这边江怀瑾他们又不是真的只有两个人来了,他们俩又不是大傻子,出发前就联系特助调派人手了。
只见张珩酷酷地走走进酒吧,身后齐刷刷跟着二十多个身穿黑色西装、戴墨镜身材高大的男子。
这些人行动迅捷,眨眼间已列成两排,如同一道移动的黑色屏障,稳稳把林暖和陈果果护着身后。
林暖想吐槽,大晚上的,还在酒吧,戴着个墨镜,恁真的看得清么?
张珩一声令下,“墨镜男团”就迅捷出手,干脆利落地将那几个闹事的光膀大汉制伏。
油腻男见情况不妙,趁机想从侧面溜走,却被不知从哪伸来的皮鞋尖勾住脚踝,迎面栽倒时已被两人架住胳膊提了起来。
墨镜男团全程几乎没发出多少杂音。
林暖竖起大拇指,太专业了!
同时又松了口气,省的自己动手,这些人太不讲卫生了真的是。
油腻男被两名墨镜保镖死死按跪在地,却仍梗着脖子含糊不清地叫骂:“里们敢动窝?知道窝似谁吗!”
江嘉言一步步走上前,眼神阴鸷得几乎要剜下他一块肉,声音却平静得骇人:“说,哪只手摸的?给我打断!”
油腻男瞳孔骤缩:“你敢!”
江嘉言唇角勾起冰冷笑,给了对面一个眼神。
旁边的保镖会意,攥住油腻男右臂反向一折。
“咔嚓!”
清脆骨裂声混着油腻男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喧闹的酒吧也异常的明显。
江嘉言的皮鞋用力地踩在油腻男的脸上,声音平静:“我敢。”
林暖在旁边第一次对“江嘉言是位霸总”有了实质感,那种将规则踩在脚下的绝对掌控。
不过她也不同情这个男的,活该,敢摸陈果果!
看不起女人,欺负女人,就该付出这样的代价!
这时,房特助也进来了,快步上前,低声汇报:“江总,查清了。此人叫张同仁,是张氏集团的远亲,张家在海市规模不大,但背后倚靠的是顾家……”
顾家和江家主业交集不多,但在海市也是有头有脸的豪门。
“顾家?”江嘉言嗤笑一声,眼底戾气未减反增,“房特助,通知下去,十分钟内,我要张家所有产业全面停摆。从海市彻底消失。”
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酒吧,补充道,“这家店,也别再开了。”
房特助: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林暖看到一旁的酒吧老板吓的都要厥过去了,没忍住劝了句:“江总,刚才要不是老板护着果果,果果就被这癞蛤蟆打了……您能不能高抬贵手……”
江嘉言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酒吧老板感激的看了林暖一眼。
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江嘉言显然怒气未消。
他拧着眉头指向陈果果,语气冷硬:“你能不能安分点!公司是没给你发工资吗?为什么要大晚上跑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兼职?”
陈果果被他这么一吼,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滚了下来,整个人吓得微微发抖。
林暖立刻揽住陈果果的肩膀,内心对江嘉言这个直男癌竖了一个中指,轻声安慰道:“果果,别听他的,我们先去收拾一下。”说着便把她带向洗手间的方向。
等陈果果收拾的间隙,林暖走到门口透透气。
看到房特助也在外面,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房特。”
房特助抬起头,镜片后的黑眼圈在路灯照射下泛着青灰,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的疲惫,气色看起来好像死了好几天一样。
林暖看到房特助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上回见到他还是活的啊。
房特助长长叹了一口气:“暖暖。”
林暖忍不住问:“房特,你这份工作挺辛苦的吧……”
毕竟全天要伺候这么一个法外狂徒的老板。老板说的话不能不听,也不能全听。
当然的心里话林暖没敢说出来。
房特助突然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混口饭吃。”
他好像难得遇到倾诉的人,忍不住又说:“暖暖,你知道……我最羡慕的人是谁吗?”
林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张特助呗。”
房特助瞬间瞪大眼睛,一脸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林暖:“还用问么,都是特助,拿一样的工资甚至还比你高,工作量却比你少多了。人家大江总哪有这么多离谱要求,我刚才还看见他让张特助先下班了……”
房特助痛苦地闭上眼:“好了好了别说了,再说就烦了。”
陈果果这时已收拾好情绪走出来,神色比方才镇定许多,只是眼神仍有些飘忽,一只手背在身后,像是藏着什么。
林暖觉得孩子该教训还是要教训的,板起脸道:“果果,你知道自己今天错在哪儿了吗?”
陈果果低下头,小声道:“我不该来酒吧这种地方打工……更不该叫你过来,害你遇到危险……”
“错!”林暖打断她,“凭自己劳动赚钱,在哪打工都不丢人!酒吧是正经营业场所,你来打工本身没有错。而且你遇到危险,身为朋友我帮助你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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