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口传来娄小娥的声音:“秦姐,老公,早饭好了,快来吃,我今天还做了糖油饼!”
“来了来了!”秦淮茹应了一声,扶着何雨柱的胳膊站起来,“先吃饭,等雨水回来再问。”
何雨柱跟着起身,走到堂屋侧的厨房,娄小娥已经把早饭摆好了,桌子上放着几个糖油饼、小米粥、还有一小碟咸菜,香气扑鼻。
何鑫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规矩的坐着。
“爸爸,妈妈,快来吃饭,我都等他们好久了,都等饿了。”看到几人进来,大声叫道。
“那我们开动吧,来吃饼。”何雨柱拿过一个糖油饼掰开,一半递给何鑫,一半递给秦淮茹,又拿起一个,分成两半,分了一半给娄小娥。
“谢谢爸爸,我开动了!”何鑫手里拿着半块糖油饼,吃得满嘴是渣。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娄小娥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嘴。
“小娥,今天做的糖油饼味道真不错,你厨艺进步很大啊!”秦淮茹笑着说。
“昨天去看我妈,她特意教我做的。”娄小娥给秦淮茹盛了碗粥,“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雨柱拿起一块糖油饼,刚咬了一口,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何雨水的声音:“哥,嫂子,我回来了!”
几人抬头一看,真是不禁念叨,来人正是何雨水,她拎着个布包,脸上带着夜班的疲惫,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她穿着一身护士装,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看着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
“哟,稀客啊。”何雨柱故意逗她,“这几天忙啥呢?把家都忘了?”
何雨水脸一红,嗔道:“哥,你咋这么说呢?这两天病人多,天天加班,我这不是刚下了夜班就回来了吗?”她把布包放在桌上,“给鑫儿买了点奶糖。”
“谢谢小姑!”何鑫眼睛一亮,放下油饼,立刻跑过去拿糖。
“回来得正好,快坐下吃饭。”秦淮茹拉着何雨水坐下,给她递了双筷子,“你小娥姐刚做的糖油饼,还热乎呢。”
何雨水坐下,拿起一块糖油饼,小口吃着,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偷偷瞟何雨柱一眼,像是有点心虚。
“雨水!”
“哥,怎么了?”
“雨水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那小子是谁?有时间把你对象带到四合院,我们一家见过面!”何雨柱突然说道。
“啊,哥,你说啥呢?我,我才没有……”何雨水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炸毛了。
“既然你说没有,那就当没有吧!”何雨柱平淡的说道但眼里全是笑意。
“哎呀,哥你怎么这样,我,我们还没……嫂子,你看哥……”何雨水一脸羞红。
“好了,雨水,有喜欢的人很正常,但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哥和你嫂子一直都是你的后盾,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知道了,哥,谢谢哥,有你们真好!”说完,埋头吃饭,耳朵都红了。
“老公,我们要不要找机会见见那人?”娄小娥随着何雨柱走出厨房,小声问道,“帮雨水把把关。”
“不急。”何雨柱对娄小娥摇摇头,“先让她们处着。雨水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当哥嫂的,别管太宽,免得她反感。等时机成熟了,她自然会带回来的。”
工业部技术科的走廊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进来,很是明亮。何雨柱手里拎着文件包,慢悠悠地走进办公室,心里突然想起贾东旭偷卖废料的事。
他前阵子在轧钢厂的支援工作已经结束,回技术科上班也有几天了。按说贾东旭那点破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可一想到贾家那一家子的德性,还有棒梗那阴狠的眼神,他就觉得不除了这隐患,心里就不通达。
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他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信纸和钢笔。犹豫了一下,他换了左手握笔,他的左手字和右手字差别很大,就算有人想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何雨柱把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以及贾东旭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作案的猜测,都写了进去。措辞很谨慎,只陈述“所见所闻”,不添油加醋,最后署了个“热心工人刘海中”的名字。
写完后,他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问题,才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
下午下班前,何雨柱借口去轧钢厂给以前的同事送点东西,骑着自行车去了趟红星轧钢厂。厂区里人来人往,机器轰鸣,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样子。他绕到了办公楼,趁着没人注意,快步走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怀德今天不在。何雨柱把信封就从窗缝里塞了进去,“啪”地一声落在了办公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没多做停留,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仿佛从未来过。
第二天一早,李怀德像往常一样提前来到办公室,刚坐下就看到桌上的举报信。他皱了皱眉,这种匿名信他见得多了,大多是捕风捉影的举报,本想随手扔到一边,可信封上“关于锻工车间贾东旭偷盗厂内物资的举报”的字样,让他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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