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见于海棠进来,笑着说:“海棠来了,快坐。来,何科长,我敬你一杯,希望这次技改能成功。”
何雨柱端起酒杯:“李厂长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老主任和技术科各位同事。”
就在许大茂头疼之时,发现李怀德并没赶他走,心里一喜,有了主意,他把小鸡炖蘑菇往自己这边挪了一下,不让别人碰到。
又赶紧给自己也倒了杯酒:“厂长,傻…柱,不,何科长,我也敬你们一杯,预祝技术革新成功!”
李怀德平时就爱让许大茂陪酒,觉得他嘴甜会来事,笑着说:“行啊大茂,今天也陪我们喝几杯。”
许大茂正想找机会灌醉何雨柱,让他出糗,立刻接话:“厂长,我觉得这喝酒,得有个规矩。您是大人物,我和何科长是小人物,您喝一杯,我们就得喝三杯;您要是喝三杯,我们就得喝九杯,这才能显出对您的敬重不是?”
这话把李怀德捧得舒舒服服的:“你这小子,就你会说。行了,我就按你说的来!何科长是客,让他随意!”
说着李怀德端起酒杯,先喝了一杯,其他主任也陪了一杯。这时许大茂立刻拿起酒瓶,给自己和何雨柱各倒了三杯:“傻柱,来,咱们喝。”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心里有点纳闷,许大茂这是唱的哪出?但李厂长在这儿,也不好不给面子,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许大茂见状,也赶紧喝了一杯,还故意喝得又快又猛,想在李怀德面前表现。
李怀德有些酒意上头,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然后咂吧咂嘴,似乎还想再来一杯。接着,他又迅速倒满了第二杯和第三杯,并将它们高高举起,大声说道:“哈哈!许大茂,我已经干完这三杯啦!接下来就看你们两个的咯!记住哦,每人要喝下整整九杯呢!可不许耍赖哦!”说完,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洪亮而爽朗。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被他的声音所感染,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有人开始鼓掌叫好,有人则跟着起哄,催促那两个人赶紧喝酒。一时间,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房间。
许大茂心里则乐开了花,他一直认为自己酒量不一般,他觉得何雨柱肯定撑不住酒杯,只要把傻柱灌醉,让他在厂长面前出丑,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李厂长放心,我肯定喝完!”许大茂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第七杯的时候,已经晕乎乎的了,说话都开始打晃。
何雨柱却面不改色,他酒量很好,九杯酒下肚,跟没事人一样。
何雨柱看着众人的状态。
“厂长,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琢磨琢磨技改方案,明天还要跟技术科的师傅们碰个头。”何雨柱放下酒杯,起身告辞。
李怀德抬起手,看了看表:“行,那今天就先到这,辛苦你了。我送你。”他又对其他几个人说道,“好了,今天先到这,咱们也散了吧。”
几人起身往外走,于海棠也跟在后面,准备送送何雨柱。
许大茂则已醉眼朦胧,还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别……别走……再喝……”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和李怀德他们出了餐厅。
于海棠送何雨柱到门口,犹豫了一下说:“柱子哥,我来的时候,看到许大茂刚才在后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啥。”
何雨柱愣了一下:“哦?他干啥了?”
“说不好,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好在鸡炖蘑菇那锅跟前,看到我就慌了。”于海棠皱着眉,“您还是小心点好。”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许大茂那小子,不会又耍啥幺蛾子吧?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海棠。”
餐厅里就剩下许大茂一个人。他晕乎乎地抬起头,觉得肚子里空得慌,酒劲上来烧心。
“妈的……这傻柱……酒量真好……好饿!”许大茂骂了一句,看到桌上除了那锅小鸡炖蘑菇还没动外,其他菜几乎都空了。
酒意上头的他已忘记他在菜里面加了“料”,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大勺鸡肉和蘑菇,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春药是有味道的,但混在肉香里,根本吃不出来。
许大茂饿坏了,没一会儿就把小半锅鸡炖蘑菇吃了个精光,才打着饱嗝,摇摇晃晃地回了家。
许大茂晕晕乎乎地回到四合院,刚进院门就觉得浑身燥热,像有团火在心里烧。他以为是喝多了酒,也没在意,边走边解开衣服,身体摇摇晃晃地往自己家走。
路过前院的时候,许大茂正好撞见三大妈在院里晾衣服。许大茂眼神迷离,盯着三大妈看了半天,突然咧嘴一笑:“三大妈……你今天……真好看……”
三大妈杨瑞华被许大茂看得浑身发毛,手里的衣服都差点掉地上:“许大茂,你喝多了吧?胡说八道啥呢!”
“我,没……没喝多……”许大茂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嘴里还嘟囔着,“我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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