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案子尘埃落定后,轧钢厂也迎来了一场不小的变动。杨厂长因在聋老太的事情上识人不明,被怀疑存在包庇行为,很快就被带走调查。消息传到厂里,工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谁会接任厂长的位置。
没几天,新厂长的任命就下来了,原后勤主任李怀德。
这个结果让不少人意外。
李怀德平时话不多,后勤部门在他手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没出过一点乱子。更重要的是,在之前的敌特案中,他积极配合调查,还提供了不少关于林栋的线索,给领导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据说他在上面有更深的背景。
李怀德上任厂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全厂职工大会。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站在主席台上,声音洪亮:“同志们,现在厂里正是困难时期,但越是困难,咱们越要拧成一股绳!我知道大家心里有顾虑,担心敌特影响生产,但我向大家保证,只要好好干活,遵守纪律,厂里绝不会亏待任何人!”
接着,他宣布了几项新政策:一是引进了三个新的生产项目,涉及军工、机床配件等领域;二是调整部分科室的负责人,把杨厂长安排的几个只会溜须拍马的给换了下来,提拔了一批有技术、有干劲的年轻人;三是组织一次技术等级考核,不管资历深浅,只要考核通过,就能晋升等级,涨工资。
这几项政策一出来,厂里的气氛顿时变了。之前因为敌特案引起的恐慌和低迷一扫而空,工人们都卯足了劲,要么忙着钻研技术准备考核,要么围着新项目的图纸讨论得热火朝天。
何雨柱虽然不在轧钢厂,但也没闲着。他不仅要优化风扇的生产流程,还在奔波于各黑市,用粮食换取各类古董,这时候的古董简直是白菜价。
相比之下,贾东旭就没那么幸运了。易中海倒台后,没人再给他偷偷透露考核重点,也没人在技术上指导他。他自己本就不是刻苦的性子,考核时一塌糊涂,自然没能晋升,还是个二级工。
更让他郁闷的是,以前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车间主任和老师傅还挺照顾他,愿意指点他几句,现在见他没了靠山,他又没什么真本事,谁都懒得搭理他。他在车间里成了边缘人物,每天只能干些杂活,心里憋屈得很,回家后动不动就对贾张氏和贾梗发脾气。
“你吼什么吼?我又没惹你!”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每次都跟他吵得鸡飞狗跳。
四合院里的另一桩大事,是一大妈的离开。
李翠萍在经历了这一切事后,对四合院彻底没了留恋。她找到街道办,坚决要和易中海离婚,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她又做主把房子卖了。
消息一传开,闫埠贵第一个找上了门,搓着手笑道:“翠萍大妹子,你这房子打算卖多少钱?都是街坊,,给个实在价,三百块怎么样?”
李翠萍瞥了他一眼,看傻子一样看着闫埠贵,没好气地说:“他三大爷,你当我傻还是你心黑了,你四周邻居打听打听,我一个东厢房,你三百块,你脸呢?不卖。”她心里清楚,闫埠贵就是想占便宜。
气的闫埠贵直翻白眼,“你,你不可理喻!古人说的对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气呼呼的走了,很不甘心。
没过两天,何雨柱找到了李翠萍,直接说:“大妈,这房子我买了,六百块,您看行吗?”
李翠萍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行,卖给你我放心。”她知道何雨柱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而且这房子能卖五六块,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她想着有五百就出手的。
转赠手续办完后,闫埠贵才知道房子被何雨柱买了,气得在家直骂:“这何雨柱太不是东西了!明知道我想买,还故意抬价!一点规矩都不懂!”
闫解成在一旁劝道:“爸,算了吧,人家愿意卖,柱子哥愿意买,咱管不着。”
“你懂屁!”闫埠贵瞪了儿子一眼,“那房子多好,便宜买下来,你结婚就有地方了,咱家几口人地方太小了!”
“那还不是你扣,不愿给价!”
“我这不是想省一点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对了,这个月房租和饭钱你还没给呢?”
“过两天,我去蹲活了”闫解成跑了出去。
不管闫埠贵怎么骂,房子终究是到了何雨柱手里。李翠萍拿着六百块钱,收拾了个小包袱,跟院里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去乡下找她侄子了,从此再也没回过四合院。
中院一下子就空了不少,只剩下何雨柱家和贾家。
后院聋老太的房子被街道办封存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空着可惜,就找了街道的王主任,以每月五块钱的价格租了下来。
“柱子哥,这还是你给我们出的主意,以后我们就有自己的地方了!”刘光天兴奋地说。
“啥都别说了,还是柱子哥对我们好!” 刘光福吃着馒头,就着猪头肉。
“你们俩好好跟着我干,啥都缺不了你们的,这是两百块钱,老物件继续收,如果需要粮食换,单独找我,注意隐蔽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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