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不哭了,都过去了。”秦淮茹拍着她的背,自己也红了眼眶,“以后有嫂子在,没人敢欺负你。”
何鑫被哭声吵醒,睁开眼睛看到妈妈抱着别人哭,自己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何雨柱连忙把儿子抱起来,哄着:“鑫儿乖,不哭,爸爸在呢。”
一时间,屋里哭声、哄劝声交织在一起,乱糟糟的,却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暖意。
等所有人都平静下来,何雨柱把秦淮茹和何雨水叫到一起,脸色严肃地说:“今天的事,咱们得统一个说法。”
“怎么说?”秦淮茹问。
“不要对任何人提,就算有人问起,也只说雨水学校放假,来小院住了两天,压根不要提雨水被绑架这回事。”何雨柱沉声道,“即使有人说起那封信,也说那封信是有人恶作剧,至于聋老太……咱们就说从警察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对派出所也这么说。”
何雨水不解:“哥,为什么不能说实话?我们不报警么,她是坏人啊!”
“傻丫头,他们是敌特,还不知有多少隐藏的,之所以你被绑,就是因为我举报了聋老太是敌特,咱们现在杀了他们,但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隐藏,我不怕,但他们对付你们怎么办?”何雨柱压低声音。
何雨水和秦淮茹脸色都是一白,不敢说话了。
秦淮茹也明白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以后谁问起来,我们都这么说。”
“嗯。”何雨柱松了口气,“雨水,你跟学校也这么说,就说家里有事请两天假,别露馅。”
“我知道了,哥。”
何雨柱看着妹妹还有些苍白的脸,又看了看妻子眼底的红血丝,心里一阵后怕。今天太惊险了。
吃完晚饭,秦淮茹抱着何鑫在炕上哄睡,何雨水靠在旁边,眼皮越来越沉。何雨柱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夜色,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白天的打斗场面,聋老太最后那难以置信的眼神,王掌柜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额头。
时间是最好的修复剂,何雨水很快恢复过来,平静的去了学校。
转眼就到了休息日,何雨柱好不容易睡个懒觉,结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披了件衣服起身开门。
“柱子哥,派出所和街道来了,召集大家开会。我爸让我通知各家。”刘光天看到何雨柱出来急忙说道。
何雨柱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还有张所长、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几个干事。
何雨柱赶紧回屋叫醒秦淮茹:“派出所的来了,估计是说聋老太的事,记住咱们说的话。”
秦淮茹点点头,赶紧穿衣收拾。
一小会,院里已经站了不少人,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二大妈、贾张氏……几乎全院的人都来了,围着民警和王主任,七嘴八舌地打听。
“王主任,这大清早的,啥事啊?”二大爷刘海中凑上前问道。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说:“各位街坊,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通报个事。经过我们和派出所的联合调查,确认院里的聋老太,还有之前被抓的林栋,都是湾湾派来的敌特!”
“啥?!”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的天!那老太太看着挺和善的,竟然是敌特?”
“林栋我知道,不是轧钢厂司机吗”
“林栋,我之前就鬼鬼祟祟的,没想到真是坏人!可是聋老太那么大岁数的人怎么也是敌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难怪前段时间警察来搜查,原来是这么回事!”
一个民警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前林栋已经被依法逮捕,案件正在审理中。但聋老太在逃,所以今天来通知大家,要是大家发现她的踪迹,立刻向派出所报告,千万不要惊动她,让她再跑了,你们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那她会不会回来啊?”有街坊害怕地问。
“不好说,所以大家要提高警惕。”民警沉声道,“接下来,我们要对院里的住户挨个进行问询,了解一下聋老太平时的活动情况,希望大家配合。”
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敌特这个词在那个年代可不是小事,谁都怕被牵连。
民警挨家挨户的了解情况。先从一大爷易中海开始问询。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的凳子上,但却像凳子上又刺,扭来扭去,表情有些不自然:“同志,我是院里的联络员,管事大爷,被大家称呼为一大爷,因那聋老太太是院里五保户,为了体现对孤寡老人的尊重,我们家承担了她的日用饮食,我媳妇每天送饭,但并不知道她啥情况……”
“她平时跟谁来往比较多?”民警问道。
“好像……跟林栋走得近些?”易中海迟疑着说,“还有就是……偶尔跟何雨柱说几句话,毕竟何雨柱小时候给她送过饭。”
轮到刘海中时,他拍着胸脯保证:“同志,我对组织绝对忠诚!那老太太平时看着就孤僻,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上次她还跟林栋在墙角嘀咕,我当时就想报告,后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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