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到那个布满俄文字母的控制面板前:“问题就出在这儿。老大哥的人故意在图纸把这个控制元件的方向标反,平时用着没大事,时间一长就会导致内部阻断,启动不了。”
“我们就算同意他们的报价,他们这次维修,还会‘按图纸换上新个元件!”
“这是想让这机床仍然变成‘定时炸弹’。”何雨柱冷笑一声,“这次修好了,过几年还会因为同样的问题罢工,到时候他们再来‘捞一笔’,简直是把我们当冤大头耍!”
王厂长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响:“太过分了!亏我们还把他们当贵宾招待,好吃好喝伺候着,他们竟然这么坑我们!”
“王厂长,先别生气了,当务之急是把机床修好。解决问题!”何雨柱安抚道,“王厂长,麻烦您让人找一套这机床的专用工具和备用件,再准备点润滑油,我们现在就动手维修和保养。”
“好!我马上安排人去办!”王厂长转身就往外跑,脚步都带着风。
很快,工具和润滑油都准备好了。
何雨柱戴上手套,拿起工具,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控制面板的外壳。里面的线路比想象的更复杂,密密麻麻的电线缠绕在一起,像一团乱麻。
“大家都让一让,保持安静。”何雨柱沉声道,“谁要是懂俄语,帮我看看旁边的标注,别碰错了其他元件。”
一个戴眼镜的技术员举手:“何同志,我大学学过一点俄语,我来吧。”
“好,你看着点,我拧这个红色的线柱时,你帮我盯着有没有其他警示。”
“没问题!”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开始操作。他的动作很稳,每拧一个螺丝,每拔一根线,都格外小心。虽然这台机床的构造和他平时接触的设备不同,但有些原理是相通的,加上他对机械结构的敏感,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被标错方向的控制元件。
“就是它了。”何雨柱指着那个和元件连接的阀门说,“你们看,它现在是顺时针旋紧的,按照实际需要,应该逆时针旋松半圈,这样才能保证油路畅通,不会出现阻断。”
技术员凑近一看,果然,阀门旁边的俄文标注写着“顺时针关闭”,但结合整个油路图来看,明显应该是“逆时针关闭”才对。
“太阴险了!这么小的地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技术员气愤地说。
“这就是他们的算计。”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用扳手轻轻拧动阀门,“这种小改动,平时不影响使用,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到时候他们再来‘维修’,换个新元件,还按错的方向装,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再赚一笔。”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阀门被拧到了正确的位置。何雨柱又检查了一遍周围的线路,换上一个备用新元件,确认没有问题,才把控制面板的外壳装回去。
“好了,试试看能不能启动。”他对旁边的操作员说。
操作员咽了口唾沫,紧张地按下了启动按钮。
“嗡——”
一声低沉的轰鸣响起,机床的主轴缓缓转动起来,仪表盘上的指示灯依次亮起,一切正常!
“动了!真的动了!”王厂长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何科长,你太厉害了!你真是我们机械厂的救星啊!”
车间里的技术员们也爆发出一阵欢呼,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激动。这几天来的压抑和憋屈,在这一刻终于烟消云散。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别高兴得太早,还得试试加工效率和精度。找个试件过来,我们跑个程序看看。”
很快,试件被装夹到工作台上。操作员按照预设的程序启动了加工指令,机床的刀具精准地落下,开始切削金属,冷却液喷出,发出“滋滋”的声响。整个过程流畅而稳定,比之前的运行状态还要好。
半小时后,试件加工完成。技术员拿着量具一测,精度竟然比之前还提高了0.01毫米!
“完美!太完美了!”技术员举着量具,兴奋地喊道。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行了,问题解决了。不过这事儿还没完,得把他们留的‘后门’彻底堵死,不然以后还会出麻烦。”
何雨柱又花了两个小时,对照着图纸,把机床里可能存在的类似“标注错误”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传感器线路上又发现了一处小问题,当场就给修正了。
等所有工作都做完,天已经蒙蒙亮了。车间外传来了动静,是列夫三人被厂里的保安“请”了过来。他们显然还没醒酒,走路摇摇晃晃的,看到机床正在正常运转,都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你们…”列夫揉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机床。
何雨柱靠在机床旁,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们:“列夫专家,看来你们的‘维修报价’用不上了。这台机床我们自己修好了,”何雨柱打断他的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包括你们故意留的‘后门’,也一并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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