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系统的摆烂升级
黑色宾利刚滑进别墅车库，沈惊鸿就解开了西装领口的纽扣 —— 傍晚去医院时沾的消毒水味还没散，混着晚风里的栀子花香，倒也不算难闻。管家早候在车库门口，手里捧着双棉拖：“沈总，您回来了，客厅的香薰机开了雪松味，您上次说这个助放松。”
沈惊鸿 “嗯” 了一声，换好拖鞋往客厅走。智能家居倒是机灵，他刚踏进玄关，客厅的顶灯就缓缓亮起暖光，茶几上还放着凌战刚发来的文件 —— 柳曼琪的助理已经查到秦峰老家的地址，连他老婆在镇上开的小超市名字都摸得清清楚楚，照片里那个扎着马尾、抱着孩子的女人，跟秦峰对外装的 “单身暖男” 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他刚拿起文件想翻，裤兜里的手机突然 “嗡” 地震动了一下，不是普通消息提示，是那种带着电流杂音的震颤，跟上次在医院时一模一样。沈惊鸿挑了挑眉，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弹窗 “嗖” 地弹出来，边缘还闪着细碎的雪花纹，像台信号不好的旧电视：
【宿主！你是不是疯了！】
【帮林砚治病就算了，你居然还让云玥给他做商业培训？还把柳氏的财务报表、项目方案都给他看？他是虐文里的冤种男主，不是爽文里的逆袭大佬！你这是彻底把剧情线薅秃了啊！】
沈惊鸿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没关弹窗，反而慢悠悠地回了句语音 —— 他早摸透这系统的脾气，越理它越能闹，不如直接怼回去：“虐文男主怎么了？现在他是我沈惊鸿罩的人，就得按我的规则来。我的规则里，没有‘好人受冤、坏人蹦跶’的说法。”
弹窗顿了两秒，颜色突然深了点，变成了靛蓝色，字体也加粗了，看得出来系统有点急：
【你的规则？宿主你搞清楚！这是虐文世界！规则是世界意志定的！你再这么搞，我都要被世界意志警告了！】
【之前你救林砚，我没拦；你查秦峰，我也忍了；现在你直接教林砚搞商业反击，这是要把反派往死里摁啊！】
沈惊鸿靠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冰镇柠檬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点笑意。他瞥了眼弹窗，手指在文件上划过秦峰老婆的照片：“往死里摁？秦峰冒领功劳、挪用资金、骗婚装单身，柳曼琪不分青红皂白把恩人扔去深山，他们自己做的事，就得承担后果。难不成还得让他们继续逍遥，再坑几个像林砚这样的人？”
弹窗又沉默了，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久到沈惊鸿都以为它没电了，才慢悠悠跳出一行字，颜色浅了不少，连特效都没了，透着点委屈：
【我…… 我也不是想让他们逍遥，就是…… 就是觉得你太折腾了。】
【别的宿主进来，都是乖乖刷剧情拿奖励，百万资金、技能点随便领，你倒好，送上门的奖励都不要，天天盯着反派搞事情，我这系统后台都快被你整崩溃了。】
沈惊鸿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系统倒像个被噎住的小孩，没了之前的嚣张。他刚想再逗逗它，手机又震了一下，凌战发来消息：“沈总，柳曼琪的助理刚把秦峰老婆的地址发给柳曼琪，柳曼琪看完直接摔了杯子，估计明天就会去找秦峰对峙。”
“知道了。” 沈惊鸿回完消息，抬头就看见弹窗又跳了新内容，这次居然带了点讨好的意味：
【宿主，算我服了你了行吧？剧情线我不催了，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但你好歹拿个奖励啊！我刚给你申请了‘格斗精通’技能，万一秦峰狗急跳墙找人打你，你也能自保不是？】
【这技能超好用的，能自动预判对手动作，比你自己练的厉害多了！】
沈惊鸿看着 “格斗精通” 四个字，突然想起 18 岁那年在拉斯维加斯的拳赛。当时他替朋友临时上场，对手是蝉联三届的国际拳王 “黑狼”，所有人都觉得他会输，结果他三分钟就用十字固把人锁认输了，赛后主办方还想请他当职业选手，被他婉拒了。
他对着弹窗，语气里带了点玩味：“格斗精通？不用了。我 18 岁那年打赢过‘黑狼’，就是那个蝉联三届 WBC 轻重量级冠军的家伙，你说的‘格斗精通’，估计还没我当时的技术一半好。”
弹窗瞬间卡了，屏幕上的字闪了好几下，才磕磕绊绊跳出一行：
【黑…… 黑狼？宿主你没吹牛吧？那可是国际拳王！你 18 岁就打赢他了？】
【不是，宿主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又是商业大佬，又能打拳，你根本不是来体验剧情的，你是来当世界警察的吧！】
“世界警察谈不上，就是看不惯坏人嚣张。” 沈惊鸿放下手机，起身往厨房走 —— 刚才管家说炖了银耳羹，现在正好喝点。路过客厅落地窗时，他瞥见外面的月亮很圆，洒在草坪上像铺了层银霜，突然想起林砚说想早点好起来，带奶奶去逛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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