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更加确信苏州来对了。我的语气变得坚定,在王杰走的那天,我梦见废墟里的花就消失了一朵。在前几天你回家后,又有一朵花即将消失。每次梦到这些,我都会醒来,然后久久不能入睡。
婓这时开口打断了我的叙述,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洞察一切的敏锐:其实那五朵花是来苏州之后认识的几个人吧?王杰,陈倩,我,张和,章晓丽。
我惊讶地看着她,随即释然地笑了。伸手在婓的头上揉了揉,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其他的三朵花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们,但有一朵确实代表了王杰,随着王杰的离开,那朵花也消失了。还有一朵代表你,只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回想起那个特别的梦境:在你回来的头天晚上,我梦中的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了样子,是你的样子。而场景也不在是那片废墟,后面的话我没有接着说下去。”
我感受到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夜风的寒意,还是因为我刚才的那番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衣角,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找到了庇护。
所以......婓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带走,你是因为梦到那个身影变成我,才确定要留在苏州的?
我点点头,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不只是梦,还有现实中的你。我轻声说,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觉特别安心,就像漂泊已久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你知道吗,婓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其实我也做过类似的梦。在来苏州之前,我总梦见自己在寻找什么,却始终找不到。直到遇见你,那种迷茫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我们相视而笑,彼此眼中都映着对方的身影。这一刻,仿佛连寒冷的夜风都变得温柔起来。远处的天际,最后一朵烟花悄然绽放,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是在为我们的相遇作证。
以后,我握紧她的手,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婓重重地点头,将脸埋在我的胸口。我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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