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之围解除的喜悦还未持续多久,辽东传来的急报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李明的头上。
崇祯十五年四月,皇太极率领清军主力,大举入关,绕过山海关,从喜峰口突入内地,兵锋直指京畿地区。清军一路烧杀抢掠,攻克了多个州县,京畿震动。
“陛下,清军已攻克永平、迁安等地,距离北京不足二百里!”兵部尚书跪倒在地,神色慌张地奏报。
太和殿内,百官哗然。清军入关劫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皇太极亲自率领主力前来,来势汹汹,显然是想给大明致命一击。
“慌什么!”李明大喝一声,语气严厉,“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也值得你们如此惊慌失措?”
百官被李明的喝声镇住,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清军虽然来势汹汹,但他们的目的是劫掠,而不是攻克北京。只要大明能够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坚守北京,同时调集援军,夹击清军,就一定能够将清军击退。
“传朕旨意,京城戒严,命京营将士加强防御,坚守城池,不得有丝毫懈怠。”李明沉声道,“同时,命各地藩王,立刻起兵勤王,驰援北京。另外,传旨孙传庭,命他率领秦军精锐,星夜驰援北京;命左良玉率领部众,从湖广北上,夹击清军。”
“陛下,孙传庭的秦军刚刚在河南与李自成的农民军激战过,将士们疲惫不堪,若是再让他们星夜驰援北京,恐怕会影响战斗力啊。”内阁大学士贺逢圣出列,担忧地说道。
“朕知道秦军疲惫,但如今京畿告急,情况危急,只能委屈他们了。”李明无奈地说道,“传旨孙传庭,赐秦军白银十万两,作为犒赏,让将士们尽快恢复体力。另外,命陕西地方官员,妥善安置秦军的家眷,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贺逢圣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随后,李明又下旨,命锦衣卫和东厂加强京城的治安,严查奸细,防止清军的细作在京城内制造混乱。同时,他还亲自前往京营,检阅将士,鼓舞士气。
京营的将士们见到陛下亲自前来检阅,都深受鼓舞,纷纷表示愿意为陛下效死力,坚守北京。
然而,各地藩王的勤王军队,却迟迟没有赶到。这些藩王大多拥兵自重,害怕与清军正面交锋,损失自己的实力。他们只是象征性地派出了一小部分军队,或者干脆找借口拖延不前。
“这些藩王,简直是废物!”李明得知消息后,怒不可遏。他没想到,在大明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些藩王竟然如此自私自利。
“陛下,如今各地藩王的勤王军队指望不上,只能依靠孙传庭和左良玉的军队了。”王承恩担忧地说道。
“朕知道。”李明点了点头,“传旨孙传庭和左良玉,命他们加快行军速度,务必在清军对北京发起进攻之前,赶到北京城外,形成夹击之势。”
就在李明焦急等待援军的时候,清军已经抵达北京城外,开始对北京发起了进攻。清军的攻势猛烈,京营的将士们虽然奋勇抵抗,但由于长期缺乏训练,战斗力有限,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
“陛下,清军攻势太猛,西直门已经快要失守了!”一个将领浑身是血,跪倒在李明面前,大声喊道。
李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西直门是北京的重要城门之一,若是西直门失守,北京就危险了。
“朕亲自去西直门督战!”李明说完,就要起身。
“陛下不可!”王承恩连忙拉住他,“战场凶险,陛下万金之躯,不能轻易涉险。”
“如今西直门危急,朕若是不去督战,将士们恐怕会失去信心。”李明坚定地说道,“朕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说完,李明拿起身边的宝剑,大步走出了皇宫,向西门赶去。
西直门城头,炮火连天,杀声震耳。京营的将士们正在与清军展开殊死搏斗,城头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陛下驾到!”王承恩大声喊道。
正在作战的将士们听到陛下驾到,都愣住了。他们转过头,看到陛下手持宝剑,站在城头,神色坚定。
“将士们!”李明大声喊道,“北京是大明的都城,是我们的家园!身后就是我们的父母妻儿,我们不能让清军攻破城门,让他们蹂躏我们的家园!朕与你们同在,誓与北京共存亡!”
“誓与北京共存亡!”将士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齐声喊道,士气大振。他们拿起武器,再次向清军发起了冲锋。
李明也拔出宝剑,亲自参与到战斗中。虽然他没有什么武功,但他的 presence 本身就是一种力量,激励着将士们奋勇杀敌。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京营的将士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终于守住了西直门。但清军并没有撤退,而是继续围攻北京的其他城门。
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孙传庭和左良玉的援军再不到来,北京迟早会被清军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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