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是我,赵安,我带沈公子来了。” 赵安道。
石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素衣的中年女子站在门后,脸上满是憔悴,正是柳氏。看到沈清辞,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道:“沈公子,快请进!”
沈清辞等人走进密室,密室不大,里面堆满了书籍和杂物,角落里放着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柳氏关上石门,叹了口气:“公子,你们可算来了,玄鸟教的人已经包围府中三天了,若再晚来一步,我恐怕就……”
“柳夫人,多谢你冒着生命危险送信给我。” 沈清辞道,“不知那本仵作的密录现在何处?太子旧案到底有何隐情?”
柳氏走到桌子旁,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沈清辞:“公子,这就是仵作的密录。当年太子被害后,负责勘验的仵作是我的叔父,他为人正直,发现太子遗体上的伤痕十分奇特,并非玄鸟教常用的兵器所致,反而像是宫廷中特有的‘透骨针’造成的。他担心此事牵连甚广,便将发现记录在密录中,藏了起来。后来,叔父就被人灭口,对外宣称是意外身亡。”
沈清辞接过密录,翻开一看,里面果然详细记录了太子遗体的伤痕特征,以及仵作的分析。透骨针是宫廷秘制的兵器,针身细小,淬有剧毒,射入人体后很难被发现,只有精通人体构造的人才能使用。玄鸟教的人大多出身草莽,根本不可能使用这种兵器。
“这么说,太子并非被玄鸟教所害,而是被宫廷中的人所杀?” 石敢惊讶地说道。
柳氏点了点头:“我叔父当年就是这么推断的。玄鸟教不过是被人利用,当了替罪羊。而真正的凶手,很可能就在太傅身边,甚至可能就是太傅本人!”
沈清辞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们之前的所有行动,都可能被人误导。太傅才是幕后真凶,他利用玄鸟教杀害太子,然后嫁祸给玄鸟教,自己则趁机掌控朝政,扶持傀儡皇帝。
“不行,我们必须将这个消息带回营地,让大家知道真相!” 沈清辞道。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鸷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长剑,眼神中带着一丝冷笑。
“沈清辞,没想到吧?你们还是中了我的计!” 男子阴笑道。
“你是谁?” 沈清辞心中一沉,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埋伏。
“我是谁不重要。” 男子道,“重要的是,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柳氏,你以为凭你那点小聪明,就能保住密录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氏脸色一变:“是你!是你杀了我叔父!”
“不错,正是我。” 男子道,“你叔父不识时务,非要多管闲事,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今天,你们所有人都要为他陪葬!”
他说着,下令道:“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黑衣人立刻冲了上来,与沈清辞等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密室空间狭小,双方展开了肉搏战。黑衣人的武功高强,招式阴狠,显然是玄鸟教的精锐。
沈清辞手中的折扇挥舞得愈发凌厉,银针不断射出,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石敢则手持玄铁匕首,奋勇杀敌,每一刀都直取要害。赵安和五名精锐也毫不畏惧,与黑衣人拼死抵抗。
柳氏则躲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她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竟然引来了这么多杀手,不仅没能为叔父报仇,反而连累了沈清辞等人。
战斗十分激烈,密室中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沈清辞等人虽然武功高强,但黑衣人人数众多,渐渐体力不支,身上都添了不少伤口。
“公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冲出去!” 石敢一边战斗,一边对沈清辞道。
沈清辞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我们合力冲出去!”
他与石敢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发力,朝着石门的方向冲去。沈清辞的银针射向为首的男子,石敢则挥舞着玄铁匕首,劈开了挡在前面的黑衣人。
为首的男子见状,冷笑一声,挥剑挡住了银针,然后朝着沈清辞冲了过来。两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男子的武功极高,与沈清辞不相上下,一时间难分胜负。
石敢则带领赵安和精锐,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密室。沈清辞见状,心中一喜,虚晃一招,想要趁机突围。然而,为首的男子却紧追不舍,一剑刺向沈清辞的后背。
沈清辞猝不及防,被一剑划伤了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他忍着疼痛,转身与男子继续厮杀,心中暗暗着急。若不能尽快摆脱此人,他们所有人都可能葬身于此。
就在这危急关头,柳氏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朝着男子的后脑勺砸去。男子被砸得眼前一黑,动作迟缓了片刻。沈清辞抓住机会,一脚踹在男子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然后趁机冲出了密室。
“快走!” 沈清辞大喊一声,带领众人朝着密道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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