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霍霆禹带着薄茧的掌心、指腹上轻轻划动,几乎刚上手,身下人的呼吸就忍不住粗重了一倍不止。
霍霆禹喉结滚动,猛地将那只作乱的小手紧紧攥住,压在身侧,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极力克制的欲念:“不想明天早上赖床,上班迟到,就别可劲招我。”
“哦!” 明溪拖长了调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听起来乖巧,实则毫无悔意。
她窝在自家霍同志温暖结实的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就在霍霆禹以为她总算消停了,刚松了口气,准备搂着她入睡时,却感觉怀里的小姑娘又暗戳戳地、像条柔软的小鱼般,往里紧贴着他挪了挪。
霍霆禹呼吸猛地一滞,肌肉瞬间绷紧。
下一秒,却听到怀里传来小姑娘软乎乎、带着点讨好意味的声音:
“我这不是……心疼你嘛。”她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你看你,白天要上班,处理那么多事,回来还要忙着做家务,烧水、洗衣、打扫……”
尤其是两人结婚后,床上用品换洗的频率明显增加——明溪是个爱干净的,受不了一丝异味,而某些运动后又难免汗湿凌乱——这自然又给霍同志增添了甜蜜的负担。
听到这里,霍霆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哼,像是气笑,又像是无奈。
感动吗?细细品来,是有点。
难得这平日里清醒又带着点疏离的小姑娘,还肯愿意说些软话哄他。
不过,信?那自然是半点不会信的。
心疼?也没见某人真的愿意搭把手,哪怕是递个洗衣粉,或者在他晾衣服时帮忙扶一下晾衣杆。
他手臂收紧,将怀里这没良心又让他爱到骨子里的小女人更深地拥住,下巴抵在她散发着淡香的发顶,闷声道:“少来这套。嘴上说得好听,让你动一下手指头比什么都难。”
话是这么说,可他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埋怨,反而带着一种“我早就看透你了”的纵容和认命。
他自己承诺过的事,跪着也要做完。
何况,能为她做这些琐事,看着她在自己营造的洁净舒适环境里,慵懒得像只晒太阳的猫,他心里其实是满足的。
明溪在他怀里偷偷弯了嘴角,知道他吃这套。她不再说话,安心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
窗外冬夜寒凉,屋内却暖意盎然。这日子,似乎就这么过着,也挺好。
婚后的生活,如同静水深流,平静却自有其丰盈。
结婚一年后,明溪便有了身孕。
她是打算早点要孩子的,毕竟《芙蓉玉叶功》已然大成,身体底子极好,壮实得像头小牛犊,丝毫不担心年轻生育可能带来的风险。
早些生孩子,等将来高考恢复,她便能更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自己的事业追求中去。
在要孩子之前,明溪便和霍霆禹开诚布公地商量好了:
若第一胎是女孩,便随她姓蒋;
若是男孩,便随父姓霍。
这想法在她心里盘桓许久,上个世界的明昭和明玥也修炼了这门唯有女子可承袭的功法,它带来的不仅是容颜的优化,更是强健的体魄与优良的基因传承。
男孩无法修炼此功,在明溪心中,分量自然略轻一些。
不过她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倘若第一胎是女儿,而霍霆禹能始终如一,言行一致。
她也不会得寸进尺,愿意在计划生育政策收紧前,再生育第二个孩子。
无论二胎是男是女,都随霍姓。
当然,这辈子最多也就生这两个。
虽有功法护体,能将怀孕生产的痛苦降至最低,但长时间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终究是件烦扰之事。
世间事,有时想的与得来的,未必一致。明溪设想得挺美满,可惜第一胎落地,是个响亮的男娃。
明溪那让女儿承袭蒋姓的念头,暂且落了空。
虽说不如期盼女儿那般心头火热,但终究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看着那皱巴巴的小团子一天天变得白胖可爱,明溪也是疼爱有加。
霍霆禹更是将当初的承诺践行到底。
明溪怀孕7个月,就找了阿姨照顾,不过在这个时代,对外都说是亲戚照顾。
有了阿姨的帮助,霍霆禹也算松快了不少。
等到大宝霍行舟长到四岁,虎头虎脑,性格也随了霍霆禹,沉稳安静。明溪终于如愿,生下了女儿。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明溪很喜欢李白这两句诗的意境与开阔,两个孩子的名字便从中撷取——哥哥叫霍行舟,妹妹叫蒋云生。
有了两个孩子,家里顿时热闹了许多。
霍行舟像个小大人,颇有长兄风范,虽然只比妹妹大四岁,却已经懂得把玩具让给妹妹,会在妹妹哭闹时,学着爸爸的样子,用小手轻轻拍她。
蒋云生则更像明溪,眉眼精致,带着一股子灵动的狡黠,是全家人的开心果。
霍霆禹每每抱着眉眼间更像妻子的女儿时,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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