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在嘟囔啥呢?”
房梁上突然掉下来一只油乎乎的鸡腿。
铁红袖倒挂在屋顶上,嘴里还塞着半块鸡肉,含混不清地问道:“外面那帮人疯了似的管那泡脚水叫圣水,咱要不要提提价?我觉得一碗水换一只鸡挺划算的。”
“吃你的吧。”苟长生白了她一眼。
“哦。”铁红袖翻身落在他身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神色难得正经了一回,“相公,虽然我不懂你搞这些弯弯绕干啥,但我觉得你这两天比那个使剑的老头帅多了。”
“哪个老头?”
“就那个冷千山啊,昨天还得让人抬着走,今天听说你教大家怎么……嗯,怎么正确擤鼻涕,他气得又吐了一碗药。”
苟长生哑然失笑。
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向了窗外。
夕阳的余晖洒在寨门口的小道上,两骑快马正慢悠悠地晃进视线。
马上的人没穿盔甲,也没带缇骑,只有一袭素雅的长衫。
走在前面的司空衍翻身下马,动作间没了往日的傲气,反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紧绷感。
而在他身后,跟着两个须发皆白、提着沉重药箱的老者。
那两个老头下马的时候,先是整了整衣冠,随后看向黑风寨那漫山遍野飘荡的黄符和口罩,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让苟长生心里发毛的……狂热研究欲。
“阿土,把门关上。”
苟长生突然感到后脊梁窜起一抹凉意。
“就说我红尘炼心到了关键时刻,今天……不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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