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刀将魏天保,一听恶头陀广惠的话后,直气得肝胆皆裂,“哇哇“暴叫。
当下,用刀头一指恶头陀,破口大骂:
“兀那头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本将面前,岂容你放肆?看刀吧!”
说着,抡开大刀就打。
“等一等。”
恶头陀冷不防这一嗓子,把魏天保吓了一跳。
正待说话时,就听那头陀叫道:
“魏天保,你自己说,你到底是英雄还是狗熊?”
“兀那头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魏天保闻言,不禁愣道。
恶头陀咧嘴嘿声道:“嘿嘿!
你魏天保乃是堂堂青州府的前营总镇,洒家乃是二龙山总督步军大将兼领罗汉关副将!
就凭咱俩这个身份,要用普通的打法,太叫人笑话了!”
“你待如何?”魏天保顺着话问道。
恶头陀笑道:“哈哈!要是单打独斗,难以显出你我的真本事!
洒家打算摆一座大阵叫你看看。
你要是英雄的话,就允许俺先摆阵;要是狗熊的话,那就拉倒……”
“摆阵?你要与本将以阵战分胜负吗?”
魏天保一想:
“我乃堂堂青州前营总镇,对阵可是大有研究!
无论什么阵法,它就没有我不懂的!
凭你区区一个丑恶头陀,你还能瞒得过我?”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道:
“哼!本将倒要看看你能摆出甚么阵法来!
那你就摆吧,本将等着!”
恶头陀听了后,把大拇指一竖:
“哈哈!魏总镇痛快,痛快!
这才是大将的风度。
要洒家说,那霹雳火秦明算什么?青州第一将,就该是你魏总镇才是!”
听得此言,魏天保只觉心里十分受用,面上的怒气也稍缓了些,口中却依旧冷声道:
“既然要摆阵,那就休要废话,快些去摆!”
恶头陀嘿声一笑,随即扭身来到花和尚鲁智深和宝光如来邓元觉身旁,压低声音说:
“二位师弟,你们都听洒家的!
待会儿俺叫你们跑,你们就快跑,千万可别留迟疑啰嗦!”
鲁智深和邓元觉皆知道眼下的形势,官军人马繁多,几方罗汉关喽啰却已经没剩多少!
几位头领也都体力匮乏!
再拖延下去,今日怕是离着全军覆没不远了!
鲁智深有心问问头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他满脸自信的模样,又兀自强忍住了!
再说恶头陀,与鲁智深和邓元觉说完后,又诈诈唬唬叫唤着那些喽啰,让他们把队型排好,摆了个圆圈形。
随即又把正与官将魏铁厮斗的醉金刚法能、铁罗汉法通叫了回来!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恶头陀这才朝着魏天保大笑道:
“哈哈!魏总镇,你且看看,洒家排的这是什么阵法?”
魏天保打眼看着那个圆圈,瞅了半天也猜不出这是一座什么阵,
因此,一时间就愣在那里,心里还在不住地琢磨。
恶头陀见状,不禁嘿声笑道:
“嘿嘿!魏总镇呀,你倒是说呀!
这么久不言语,可是猜不出来了?
不过洒家不急,你也先甭急,再好好看看吧!”
说着,恶头陀又抖擞精神,突然大喊道:
“孩儿们听着,洒家命令你们全体军兵,先往前走十步,再往后退七步,开始!”
话音刚落,众喽啰顿时“噔噔噔”往前走了十步,又往后退了七步。
恶头陀扭头看着魏天保,问道:
“魏总镇,你猜出来没有?”
魏天保还是猜不出来,恶头陀朝着鲁智深和邓元觉挤眉弄眼一下,随即又喝道:
“众军听令,再往前走二十步,往后退两步!”
众喽啰奉命后又往前走了二十步,往后退了两步。
恶头陀又把眼看着魏天保,大笑道:
“哈哈!魏总镇,看你那样子,还是猜不出来吧?
洒家再把大阵排一番,你且看好了!
众军听令,往前走三十五步!”
众喽啰没有丝毫犹豫,又齐刷刷的朝着前面走了三十五步!
此时距着魏天保所在的位置,已经有个五十步开外了!
恶头陀突然大喝一声:
“包围圈已经出来啦,孩儿们还愣着做甚?一、二、三,跑呀!……”
鲁智深和邓元觉早就看出来,恶头陀是在戏弄魏天保,二人皆憋着笑,乐得肚子疼!
恶头陀话音刚落,二人双双大叫一声:
“跑!”
众喽啰心领神会,齐撒丫子往大营外面跑去!
到了这时,魏天保这才知道上了当,气得他用手直捶脑袋。心说:
“啊呀!我怎么这样傻?
那丑恶头陀一看就是个粗凛凛的江湖草莽,虽有几分武艺,却哪里能通晓什么阵法?
摆明了就是要趁本将不注意好跑,俺竟然还相信了那厮!
真是气煞我也!”
当下,魏天保气急败坏地传令:
“来人!快追,决不能让这些泼贼跑出去我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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