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杜迁和林冲,一路兜转来到酒店后院!
一进院子里,就见里面左右各有一间小房,左边是一间灶房,右边是一间柴房。
杜迁、林冲对视一眼,随即左右分开,各往一间房走去!
杜迁去的是柴房,一推门就看见了刚才被迷翻了的胖大和尚,已经被人抬到一个剥皮凳上,剥光了衣服,横躺在那里!
杜迁忙上前查看,见他只是双目紧闭,不省人事,这才放下心来!
林冲去的是灶房,刚一进来,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住了!
只见几面墙上挂满了人的胳膊、大腿,还有七八个血淋淋的人头,满地都是鲜血,看上去甚是渗人。
随即林冲环眼圆睁,双目通红,头上青筋迸起,一跳一跳的!
他是武将,见过血,但是却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场景。
“这帮天杀的狗贼,真十恶不赦,罪该万死!”林冲气得怒骂了一声!
这时,忽听对面房间里传来一声大喝:
“尔等这些开黑店的贼人,竟敢打洒家的主意,给俺死来!”
林冲一听,急忙窜了过去!
原来是那胖大和尚刚醒来,就见到立在眼前的杜迁,不由分说举拳便打!
只见杜迁往旁边一闪,伸手架住大和尚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口中笑道:
“这位大师且勿动怒!
我兄弟俩不是贼人,与你一样,也是过路的客人!
这家店是黑店,开店的贼人都已经被我们兄弟给杀了。
你且稍作缓歇,咱们再慢慢说话!”
听得杜迁的解释,大和尚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当下抱拳道:
“阿弥陀佛,洒家却是错怪了好汉!
方才冲撞之处,望请好汉赎罪则个。”
“哈哈!不知者不怪,大师就休要客气啦!”杜迁笑道:
“刚刚某家见大师的禅杖不轻,想来也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却不知道,大师尊姓大名?”
“洒家俗家姓邓,法号元觉,江湖人称宝光如来的便是!”
大和尚说着,又看了冲进来的林冲一眼,这才朝着杜迁问道:
“不知二位好汉如何称呼?”
听到邓元觉的名字后,杜迁心里不禁说道:
“我就说这和尚,为何恁般像鲁智深,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宝光如来邓元觉!
记得原着中,他可是江南方腊麾下四大元帅之一,武艺超群,实力强悍!
这可真是的难得的人才,不能错过!……”
正想着,就听林冲抱拳笑道:
“大师客气啦!
俺们兄弟都是梁山上的好汉,这位杜迁哥哥人唤摸着天,乃是我水泊梁山的四寨主!
我姓林名冲,江湖人称豹子头的便是!”
一听这话,邓元觉不由仔细看了林冲一眼,随即笑道:
“俺就说何人能有如此气度,原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当面!
林教头的大名,洒家可是闻名久已啦,今日一见,果然是见面更胜闻名!”
言罢,又朝着杜迁抱拳笑道:
“想不到,这位好汉竟然是水泊梁山的寨主,洒家在此有礼啦!”
杜迁摇头笑道:“大师千万别客气!
我这个梁山四寨主,一不管兵,二不掌权,纯纯就是个逍遥混日子的,实在当不得大师的大礼!
对啦!据某所知,大师应该是江南人士,怎地竟来山东地界儿啦?”
听闻此言后,邓元觉心里惊讶道:
“洒家刚刚只是说了名号,又不曾报出来历,这杜迁寨主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他真的听闻过我的名号?
这不可能啊!
我刚从寺里出来不久,又没怎么在江湖上行走过,可谓名声不响,人皆不知!
杜迁寨主又如何能知道?
看他自信的样子,倒也不像是猜的,难道他还能掐会算不成?
是了!
那林教头,好像对这位杜迁寨主极是顺从恭敬!
能让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如此心甘情愿的追随,这杜迁寨主定是个有能耐的!
我此番行走江湖,正是要结交天下好汉!
不如就且再试探一番这杜迁寨主,若他果真是个好汉,那洒家倒要与他好生结交一下!”
想到这里,邓元觉不由笑道:
“杜迁寨主说的不错,洒家正是江南歙州人氏!
此番来在这山东地界,一为游历天下,增涨见识,二则顺便结识天下各地的好汉!
俺听闻近些日子,东平府中摆置了一座擂台,便打算去凑个热闹!
不曾想,却在这野店里着了道!
此番若非杜迁寨主和林教头出手相助,只怕洒家就要去见佛祖他老人家啦!
救命之恩,难以报还!
二位在上,请受洒家一拜!”
说着,就要施礼,杜迁和林冲忙摆手示意无妨!
林冲更是义愤填膺道:
“两位没有看到旁边那间屋子里的模样,满地都是血水内脏,墙上还有手脚、人头!
俺就是早没有撞见,否则早戮杀了这里的腌臜泼贼,再一把火烧了这野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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