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杜迁介绍完头陀后,随即便拉着他来在四寨主的位置上,安坐下来!
晁盖见状也没有去管,倒是智多星吴用和入云龙公孙胜,都不时把眼朝着头陀身上观瞧!
两人不时还对视一眼,显然对头陀极为感兴趣!
再说杜迁,其实在梁山泊并没有多少话语权!
因此,他自是不会怠慢了其他头领,安坐下来后便笑着依次与众人打招呼!
待到打虎将李忠和小霸王周通时,杜迁笑道:
“二位兄弟来了梁山后,可还住的习惯吗?”
李忠忙抱拳笑道:“啊呀!说起此事,还要多谢杜迁哥哥替俺们兄弟指点迷津!
若是不来梁山泊,俺们这辈子怕也结识不到晁天王这般英雄,还有在场诸多好汉!
客气话,俺们兄弟就不多说啦!
日后杜迁哥哥但凡有用得着俺们兄弟的地方,就尽管明言!
只要俺们能做到,定不推辞!”
周通也抱拳笑道:“若无杜迁哥哥指点,就断不会有俺们兄弟的今日!
哥哥在上,请受俺周通一拜!”
杜迁忙起身扶住他,笑道:
“兄弟无须恁般谢我,要谢就谢晁天王才是!
若无天王招贤纳士,就算我把嘴皮子磨破,你们也留不得梁山!”
一听这话,晁盖顿时乐呵呵的笑道:
“哈哈!杜迁兄弟就休要客气啦!
你回来的正好,今日正好还有几位好汉来山寨入伙!
晁某已经让杀猪宰羊,咱们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多谢天王!”
杜迁抱拳一礼,随即把眼朝着那边座头上的几个陌生汉子看去,同时口中犹疑道:
“不知这几位好汉是?”
话音未落,忽听旁边的豹子头林冲说道:
“杜迁寨主且莫急着结识那几位好汉,俺这里有话要问你!”
杜迁心道:“哥还以为你林冲能有多能忍呢,这就憋不住了?”
面上却抱拳笑道:“某家这里也正有几句话,要与林教头好生说道说道!
不过此处人多,不如且待散了宴席,咱们再细说如何?”
林冲把眼一瞪,喝道:“我林冲坦坦荡荡,有何事不可对人言?
这里都是咱们梁山一起聚义的豪杰,没有外人,你有话就直说便是!”
一听这话,杜迁不禁笑道:“既然教头觉得无碍,那某家可就说了!”
言罢,他清清嗓子,又接着说道:
“我此番下山后,便兵分了两路!
一路派王大狗、王二狗往东京取教头的家眷,我自己则去了青州寻找花和尚鲁智深!”
“哼!我请你寻我家娘子,你却跑去青州做甚?”林冲忍不住埋怨道。
杜迁面上一笑,随即说道:
“林教头,你要是这么说,那可就是你的不对啦!”
“哼!我林冲有何不对处?”
杜迁冷笑道:“不是你自己曾说过,在你被冤屈陷害落难后,将家眷托付给了鲁提辖照应吗?
既如此,某家去青州寻鲁提辖问个清楚,又有哪里不妥?”
此言一出,就听晁盖说道:
“晁某觉得杜迁兄弟如此做,并无不妥之处!”
林冲两眼一瞪,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杜迁又径自说道:“我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往青州去,路上既遇着过官军截杀,也撞见过强人劫道,还遇见了李忠、周通二位兄弟!
其中辛苦且不去说,最终结果,我却是寻到了鲁提辖!”
听到此处,林冲又忍不住站了起来:
“杜迁寨主快说,我家娘子现在如何了?”
“林教头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杜迁笑道:
“当日,鲁提辖在野猪林里救了你的性命时,因你说出他的来历跟脚,被押送你的公人听去!
他护送你去到沧州后,甫一回返东京,就遭了官府的围杀!
无奈之下,他只得遁走逃脱,在天下四处流浪,最后不得不在二龙山占山为王!”
“我娘子呢?她到底如何了?”林冲又问道。
杜迁看了众头领一眼,缓缓摇头道:
“某就是有些好奇!
那鲁提辖不顾自身安危,既救你林教头的性命,又不远千里护送你去沧州牢营!
如此义气之人,天下少有!
试问林教头,你在梁山落脚栖身后,为何却半句不提他?”
不等林冲搭话,杜迁又自顾说道:
“虽然鲁提辖是因你泄露他的来历后才被官府通缉的,不过他并未因为此事就对你有所怨恨!
非但如此,他还一心想着你的托咐,曾多次潜进东京,想着救出你家娘子!
只可惜,你林教头在被刺配出城那日,曾当着恁些百姓街坊的面,一纸休书罢了林娘子!
林娘子心灰意冷,再加上那高衙内屡番纠缠,她便索性用一条白绫送了自己的性命!
你岳父张老教头伤心之下一病不起,不久之后也与世长辞了!
至于你家中的丫鬟锦儿,却是没人见过,不知所踪!”
说到这里,杜迁又把眼看着林冲,不咸不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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