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亮起灯,不一会儿,张盛天推门出来,脸色难看:“傻柱,你想干什么?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
“张盛天,你也太缺德了。小当怎么了?吃你点东西怎么了?至于报警吗?”
“傻柱,她那是偷东西,你懂不懂?说你傻,你还真是傻。怪不得叫傻柱,真是蠢得没边了。”张盛天冷笑。
“你自己做错事,还敢笑话我?”傻柱气得直骂。
“柱子,别骂了。”易忠海匆匆赶来,一把拉住傻柱。
易忠海拽住傻柱时,张盛天颇感遗憾。
若傻柱敢动手,他不介意再送他一记教训。
“是小当做错了事。她屡次偷窃,该报警让她受点惩罚。”易忠海说道。
“一大爷,这话怎么说?小当还小,何必如此较真?”傻柱不满地瞪着易忠海。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偷东西成性,迟早要吃枪子儿。”易忠海语气沉重。
然而傻柱根本听不进去。一想起秦淮茹委屈可怜的模样,他就心疼不已。
无论如何,小当只是个孩子,张盛天这么做实在过分。
“易大爷,何必跟这傻子多费口舌?他蠢得连自己被利用都看不出来。”张盛天冷冷说道。
“张盛天,你说谁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吧?秦姐当初没选你,你就记恨到现在?”傻柱怒气冲冲地反驳。
易忠海只是摇头冷笑。
其实秦淮茹不过是人尽可夫。
也只有傻柱这样的蠢货,才会把她当个宝。
如今张盛天已是八级钳工,二十五岁便达到这个级别,谁曾见过?
反正易忠海从未见过。
更不用说张盛天如今生活富足,天天吃香喝辣,还有个高学历的伴侣,
妻子孩子样样齐全。
如今悔青肠子、恨不得时光倒流的,恐怕是秦淮茹才对。
第两
易忠海此刻几乎崩溃,整个人都懵了。越想心里越乱,忍不住再次惊叫起来。
他完全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走漏了风声?
为什么张盛天会带人来抓自己?
他们疯了吗?
易忠海此刻心乱如麻,眼见众人四处搜寻自己,他既惊又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他得出一个结论。
眼下只剩一条路可走。
这条路再清楚不过,也极易想到——
那就是逃!
若不逃,一切就全完了!
他绝不愿自己的事情被揭发。一旦暴露,不仅工作不保、被厂里开除,甚至还要被拉去游街、蹲大牢!
丢工作事小,可游街和坐牢绝非儿戏。
若真成了劳改犯,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牢里的日子哪是人过的?
易忠海多少也听说过监狱里的生活。
反复思量后,他只能选择逃走。
刚才匆匆跑出来,身上只带了几件随身物品。
现在回去收拾已经来不及。
对面隐约传来叫骂和嘶吼声,他心惊胆战,更不敢回头去拿东西。
“必须逃,一定得逃!”这是易忠海心里唯一的念头。
他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在小巷中穿行,像一只卑微又猥琐的老鼠。
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恐惧,本就佝偻的身子弓得更低了。
易忠海走得还算谨慎,远远见到人影,总要仔细看几眼才绕开。
可越往外逃,心里就越慌。
逃出去之后呢?
这年头,逃出去虽能暂时免去牢狱之灾,但哪有地方住?哪有东西吃?
自然是没有的!
连个身份都没有,说不定还会被通缉。
到那时,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
可问题是——不逃的话,就真的毫无生机了。
易忠海心乱如麻。
另一边,张盛天正带人四处搜寻他的踪迹。
张盛天目光冷峻,心中毫无怜悯。
这院子里没一个善类,他只能顾好自己。既然身负系统,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揭穿他们的丑恶嘴脸,自己还能得好处,何乐不为?
此时易忠海隐约听见有人喊他名字,身后似乎也传来阵阵脚步声。
他分不清是真是幻,是梦是醒。
心跳快得像擂鼓,甚至比擂鼓更急促。
他从未如此慌张,也从未如此懊悔。
易忠海心想:当初为何要做那混账事?
就为那点利益?
若能预见今日下场, ** 他也不会做!
可转念一想,就算重来一次,他恐怕还是会那么选。
实在是因为日子太没盼头,只要有一丝可能,贪婪就会驱使他不顾一切。
不知是世道悲哀,还是人心丑陋。
总之,易忠海终究落得这般田地!
他在巷弄间仓皇穿行,心乱如麻。跑着跑着,连鞋都掉了一只。他弯腰捡起鞋,继续快步逃窜。
没过多久,他逃到一片低矮的房屋前。
突然听见有人喊:“在那边!”
“看见他了!”
“快追!”
“抓住他!非抓住他不可!”
易忠海顿时慌了神:他们怎么从那边冒出来了?抄近路了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