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站在小当旁边的许大贸,一听张盛天这话,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下子蹦出去老远。秦淮茹的手也攥得更紧了,捏得小当手腕生疼。小当脸都憋紫了,这下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当然,这群嫌弃秦淮茹、槐花和小当的人里头,可不包括傻柱。在他心里,秦姐那么善良单纯,教出来的闺女肯定随她!所以,一定是张盛天有问题。
他站出来,冲着张盛天说:“张盛天,你可别记岔了,小当她年纪还小,懂个什么呀!”
张盛天也没反驳,又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小当年纪小,确实什么都不懂。”
傻柱和秦淮茹都愣了一下,有点意外地看向张盛天——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张盛天居然会帮他们说话?
可他们不知道,这事儿本来就是聋老太太设计坑小当的。张盛天要想拿到系统奖励,就得把聋老太救小当这事给捅出来。再说了,虽然他不喜欢小当,但对付一个孩子,他实在提不起那份心思去陷害。
两人正纳闷呢,只见张盛天慢慢转过头,对着大伙儿说道:“可是,年纪大的那个,可就不好说了。”
“年长的人,心思可真够深的。”
张盛天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一下子惹恼了聋老太。
毕竟全院就数她这位“老祖宗”年纪最大。
之前装聋作哑、还设计害小当那事儿,已经让她被街坊们笑话够了。
“张盛天,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吗?”
张盛天只是轻轻一笑。
“我没那个意思。不过那天我确实看见你了,就在小当离开后不久。”
“你偷偷摸摸溜进来,以为我在厨房瞧不见。”
“可我总担心孩子,时不时就往屋里看一眼,正好撞见你鬼鬼祟祟进了我家耳房。”
“我丢的钱,就是放在那间耳房里的。”
聋老太顿时瞪大了眼睛。
一颗心差点吓得跳不动。
刹那间,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
她用力拄了拄拐杖,想用发火掩饰心虚。
“你胡说!张盛天,你是不是收了秦淮茹的好处?这样诬陷我一个老太太,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越说越激动。
“你肯定跟秦淮茹那**串通好了!不然你为什么发动大家来查?要真觉得是我偷的,一开始就该指认我!”
众人一听,又觉得聋老太说得在理。
易忠海也皱起眉头。
他装模作样地对张盛天说:“盛天,你好歹也是院里的二大爷,怎么能这么做呢?”
“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碍不着你什么吧。”
他实在太想给张盛天添堵了。
所以逮着机会就开始胡说八道。
却没注意到身后秦淮茹投来幽怨的眼神。
他说张盛天胡说,不就等于承认了聋老太的话——暗示小当真是贼吗?
张盛天冷冷一笑,说道:
“我寻思着您年纪大了,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就盼着您能自己认了,说是捡到的,还给我也就完了。”
“谁成想,您一来就把事推给小当。作为院里的三大爷,我总得替孩子说句公道话。”
张盛天这番话确实在理。
当时他在大院开会,只提了钱不见了,别的什么也没多说。
要是真想栽赃给聋老太,直接说她偷钱不就行了?
反倒是聋老太,一来就指认小当。
等大家理清了来龙去脉,纷纷朝聋老太投去不满的目光。
自从她装疯卖傻被揭穿后,院里人对这位“老祖宗”早已没了往日的敬重。
更何况,在这满是算计的四合院里,谁还整天把尊老爱幼挂在嘴边?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她怎么也没想到,聋老太竟这么恶毒,一而再地陷害小当。
幸好今天张盛天不知怎的,站出来指认了聋老太。
不然小当还怎么去傻柱家?怎么做他的“好闺女”?还怎么图他家的钱财?
“你……你这老太婆!”
“太坏了!居然这样诬陷一个孩子!”
秦淮茹生得弱柳扶风,即便指着聋老太怒骂,在傻柱眼里也不显粗鲁,反倒别有一番风韵。
傻柱看在眼里,心里更疼惜她了。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本就不易,小当好容易住进他家,却遭聋老太这样诬陷。
秦姐实在太可怜了。
想到这儿,傻柱冷着脸瞪向聋老太。
要不是自己亲口立下的道德规矩,他真想直接把这老太婆轰出去。
聋老太百口莫辩,只能站在原地挨众人的指责。
秦淮茹甚至扬言要送她进局子,让她也尝尝错的滋味。
聋老太太听秦淮茹这么一说,吓得魂不附体。
什么面子也顾不上了,当场连声求饶。
还弯下腰来向小当鞠躬认错。
脸上挂满混浊的泪水和鼻涕,哑着嗓子喊:
“对不住,是我老糊涂了……我住在傻柱家,心疼他还没成家,就得养别人家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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