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炒了一盘韭菜鸡蛋,蒸了白米饭。
香味把在里屋睡觉的聋老太太都馋醒了,肚子咕噜直叫。
何大清自然也不甘落后,
拿起碗筷就摆上了桌。
饭菜刚端上桌,何大清与聋老太便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小当将自己碗里堆得满满的米饭拨给何雨柱,轻声说:“叔叔,您辛苦了,多吃点。”
“好,好,真是懂事的孩子。”
何雨柱满心欢喜,一旁的聋老太却看得脸色发沉。
匆匆吃完饭,她撂下碗筷,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不料,没过两分钟,屋里就传来聋老太尖厉的叫嚷:
“哎哟喂!是哪个没良心的,偷了我的钱!”
还在饭厅吃饭的众人皆是一愣,赶忙起身涌向聋老太的房间。
只见她手里捧着一个空荡荡的抽屉,浑浊的老眼里噙着昏黄的泪水。
“连我老太婆的钱都偷,真是天打雷劈……”
“谁干的?赶紧报警!那可是两百多块钱呐!”
何雨柱眉头紧锁,快步上前。何家人都晓得,聋老太的钱一向藏在这里。
“会不会是老鼠拖走了?您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何雨柱试着问。
聋老太哭喊道:“老鼠哪能啃得一点不剩?分明是被人偷的!”
“肯定是院里的人干的!雨柱,你快召集大家开会,揪出那个没良心的贼!”
“好好好,您先别急。”何雨柱连声应下。
“对了,大清!你快去看看家里还丢了什么没有!”
“我这就去!”何大清急忙回房查看。
不一会儿,他怒气冲冲地走出来:
“咱们院真出了大贼!不光偷了聋老太两百多块,还偷了我那条贵重手链!”
何雨柱一听,心知事情闹大了,赶紧挨家挨户喊人出来查问。
这夜,整个院子都被惊动了。
何雨柱曾因替秦淮如顶下偷鸡的罪名,被批斗了很长时间。
两百多块钱再加一条贵重手链——在这个年代,足够让人被抓去枪毙了。
漆黑的院子里,大家纷纷拿出蜡烛点上,人手一支,围坐在宽敞的院中。
易忠海第一个开口,照例是那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说辞。
见没人回应,他冷哼一声,开始连哄带吓:
“不站出来是吧?行,那咱们就一起搜!
等从谁家搜出来,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张盛天也被吵醒了,跟着众人坐在大院中。
他乐得看这场闹剧——小当和聋老太斗法,看谁技高一筹。
他悄悄望向聋老太,心里暗暗感叹:她那悲伤愤怒的神情,真不像是装的。
再看小当,一脸乖巧地坐在后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时,聋老太眼珠一转,开口道:
“说起来,最近小当住得离我近,小当,你有没有看见谁进过我屋子?
要不,你帮我找找?说不定是我老眼昏花了。”
秦淮如紧张地看了小当一眼,她知道这孩子和自己一样有主意。
小当回了个眼神,对聋老太关切地点头:
“奶奶,我试试帮您找找看。”
易忠海也对着众人说:
“不只小当,大家也都帮着聋老太找一找,这可是大事。”
“那是当然。”
“真没料到咱们院里竟出了个小偷,必须把440这个人揪出来。”
张盛天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随着人流,他也一户户地搜寻着。
由于他是最后离开的,
在队伍末尾听见秦淮茹低声对易忠海说:
“要是真在小当那儿找到,到时候你……”
“行了,我心里有数,快走别说了。”
张盛天笑着摇了摇头。
众人又折腾了好一阵,
何家方向突然传来聋老太刺耳的叫声:
“好!竟然是在小当这儿!我找着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目光齐刷刷投向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煞白,死死攥着槐树:“不可能,我们小当绝不是那样的孩子。”
那边聋老太嗓门更高了,紧接着是小当委屈的哭喊:
“我没偷!我没偷!”
这场闹剧终于进入 ** ,张盛天怀着前排看戏的心态快步赶到何家院子。
只见聋老太靠在墙边,拍着大腿哭嚎:
“雨柱,你心善,可你收留了个贼!”
“这娃才多大就学会偷钱,往后可咋办呀。”
四周邻居也对呆立原地的小当指指点点:
“这孩子怎么回事,偷这么多钱,不怕吃牢饭吗?”
“都怪她妈没教好,这么小的贼娃子,将来可咋整。”
何雨柱愣在门前。
他回头望了望站在易忠海身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的演技也是炉火纯青,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不会的,小当不是那样的孩子。”
“不是?现在人赃俱获还要狡辩!”
易忠海沉着脸喝道。
身为壹大爷,遇到这种事自然要出面主持局面。
更要好好管教小当,甚至得让秦淮茹受点教训。
然而……
易忠海尴尬地瞥了秦淮茹一眼。
场面正僵持不下时,
何雨柱突然开口:
“我觉得不可能是小当偷的。再说了老太太,您说丢了两百多块,可这儿只有几十块,怎么可能是她偷的呢?”
“说不定,就是您自己放这儿忘了。”
“什么?”
聋老太太愣住了:“只有几十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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