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吧...说复杂了你们也不明白。总归就像张盛天说的,傻柱就是好寡妇这口儿。
许大茂在一旁直咂嘴:
傻柱傻柱,真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你早点说不行吗?贾张氏男人早就没了,要是早点开口大家还能帮你撮合,现在弄成这样像什么话?”
张盛天冷着脸哼了一声,还能像什么样子?
“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许大茂和张盛天的话彻底激怒了傻柱!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会儿说他恋母,一会儿说他喜欢寡妇,现在倒好,连流氓的帽子都扣他头上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张盛天!我 ** !”
傻柱在家睡觉时只穿了秋衣秋裤,这会儿冲到贾家也没加外套。
他一站起来,裤裆上打补丁的秋裤立刻露了出来!
“砰!”
他挥拳就朝张盛天脸上招呼!
张盛天反应敏捷,一把扣住傻柱手腕,直接把他抡了个圈!
紧接着狠狠一甩——
“砰!”
傻柱重重摔在贾张氏床边,慌乱中伸手一拽,正好扯住贾张氏的胳膊!
“咚!”
两人一起栽倒在地。
“瞧瞧,这还用说?挨了打还不忘拉上贾张氏垫背~”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煽风 ** 。
贾张氏按住傻柱就是一顿捶打!
“作死的畜生!你还要不要脸!”
她心里门儿清——不管傻柱是真有歪心思还是纯属误会,今晚这事儿必须让他赔个底朝天!
“壹大爷!您可都看见了!这畜生毁了我清白!您得给我主持公道!”
刘海忠干咳两声。
事情明摆着——
从头到尾都是傻柱惹的祸。
毕竟贾张氏醒时那一脸懵的模样,大伙儿都瞧见了。
她显然没和傻柱串通。
我跟大伙儿说明下情况。
刘海忠负手而立,转向围观的住户:我们进来时就看见傻柱躺在贾张氏床上。现在贾张氏要划清界限,傻柱也说不知情......
他瞥了眼沉默的张盛天,继续道:这纯粹是傻柱这混账罔顾人伦干出的丑事!必须严肃处理!
贾张氏闻言激动得直抹眼泪——她的名声总算保住了。
就得往死里整治这畜生!她边骂边捶打傻柱,偷偷摸进来还敢不认账?今儿非要他好看!
......
院里人听见尖叫全聚过来。易忠海和聋老太挤进人群时,正听见刘海忠在训话。
慢着!聋老太急得跺拐杖。
刘海忠冷笑:老糊涂!他犯的可是流氓罪!
胡扯!易忠海盯着满脸迷茫的傻柱,柱子这是梦游症!睡着的人能知道啥?
(
“刘海忠你是一大爷,当一大爷也不能信口开河。柱子这事纯属误会,他就是睡迷糊梦游呢!可别乱扣流氓的帽子。”
易忠海琢磨过张盛天的话,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成了绝户。
既然棒梗不是他的种,他又不可能有子嗣。
眼下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
今后还指望着傻柱养老,他必须全力维护,绝不能让孩子留下污点。
“梦游?”
张盛天冷笑着扫视易忠海和贾张氏。
“傻柱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谁见过他梦游?”
“现在钻了寡妇被窝就说是梦游,这话你自己信吗?”
张盛天嗤之以鼻。
虽然确实用了梦游符让傻柱梦游,但谁信这套说辞?
杨薇薇接过话茬:
“梦游是种病症,通常从小就有征兆...傻柱要真发病,为何不去最近的易大爷家,偏往贾家跑?您还觉得是巧合?”
她瞥了眼面如土色的傻柱:
“我在西北见识过梦游症,顶多在屋里转悠,从没见过往别人被窝里钻的。”
这话臊得傻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他确实百口莫辩。
明明记得只是做了个梦:
梦见追逐秦淮茹进屋,见她躺下就扑了上去。
梦里倒确实想干点什么...
这些年,秦淮茹把他管得太老实了,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这会儿能躺一张床上,他就兴奋得不行,拼命忍住了想干点什么的冲动……
傻柱现在真是后怕。
幸好梦里没犯糊涂!
要真干了啥,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别提对方还是贾张氏!
要是在梦里昏了头,把攒了三十多年的给了她,傻柱现在恨不得直接跳护城河!
壹大爷贰大爷您几位明鉴!我真就是做了个梦,像易大爷说的那个什么梦游!
傻柱都快哭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咋就游到贾家来了。
刘海忠偷瞄张盛天,等着他拿主意。
甭管梦游不梦游,你钻人家被窝是事实,这事儿院里处理不了……
张盛天琢磨了一会儿:
我看还是报警吧。让警察判定到底是梦游还是耍流氓,该罚款还是拘留都听官方的。
要是咱们听信易忠海和傻柱的说法,当梦游处理?往后会咋样?
他这一问,众人面面相觑——是,以后会怎样?
要是傻柱梦游钻被窝没事,以后谁都能了?大伙想想,往后院里晚上得乱成啥样?你游一次我游一次?你钻别人媳妇被窝美滋滋,别人钻你媳妇被窝你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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