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你听见没?秦淮茹和易忠海……他们怎么敢!”贾张氏捶胸痛哭,恨得浑身发抖。
既恨老东西勾搭儿媳,更恨 ** 给儿子戴绿帽!
贾东旭攥紧床单—— ** 都能忍,连赔偿都不提?
这不是明摆着认亲吗!
“狗男女!不要脸的 ** !”他怒极战栗时,秦淮茹拽着棒梗进了门。
“你疯了吗?万一出事……”
话音未落,贾张氏的棍子已狠狠抽在她背上!
痛得秦淮茹猛然直起身子逃窜!
“五万五出乱子才对!这把火不够旺!怎么不把那 ** 烧成灰!”
“哐当!”
贾张氏下手狠辣,打得秦淮茹哀嚎不止,骂声越发刺耳!
“下贱坯子还有脸出门!不如一头撞死干净!”
“ ** !浪蹄子!……”
这边打得正欢,贾东旭阴笑着唤来棒梗:
“小子干得好,继续替老子出气,我就认你这个儿子。”
贾东旭暗自盘算,既然自己身子垮了,不如教唆棒梗去整易忠海。
最好再来场大火,直接送那老畜生归西!
至于后果?
让这野种去蹲大狱才解恨!
贾家闹得人仰马翻,易忠海夫妇在院里交换眼神。
易大娘漠然转身回屋。
横竖火已灭,哪儿不能睡觉。
易忠海却恶狠狠盯着张盛天家方向。
要不是这混账多嘴,他和秦淮茹的丑事怎会败露?
没人骂棒梗是野种,孩子也不会来放火!
在易忠海心里,这笔账全得算在张盛天头上!
张家夫妇洗漱完毕躺进被窝。
“盛天,你今天话里有话吧?”
杨薇薇盯着丈夫,她觉得丈夫肯定掌握了秘密。
“我说什么了?”
张盛天轻笑,还是自家媳妇机灵,暗示得那么明显,易忠海那蠢货居然没察觉。
“你说别后悔......老实交代,棒梗是不是易忠海的种?”
第
夜色渐深,杨 ** 发现张得胜对待易忠海家火灾的反应很异常,明显藏着不可告人的盘算。
特别当听到张得胜最后那句让易忠海别后悔的话,杨 ** 突然恍然大悟!
这男人肯定知道棒槌到底是不是易家的血脉!
你快告诉我嘛~杨 ** 拽着张得胜的手臂撒娇,男人顺势揽住她的细腰,将棉被往上提了提。
易忠海那个老绝户,明明自己不能生育,却死要面子天天用老封建思想折磨他媳妇,让那可怜女人以为是自己肚子不争气......
张得胜嗤之以鼻。易忠海这老畜生从没做过检查,凭什么认定是易大娘的问题?还不是旧社会那套观念作祟——夫妻没孩子,必定是女人有毛病。
最可笑这易忠海好歹读过几年书,竟然也深信不疑。要么是蠢到骨子里,要么就是做贼心虚,生怕查出自己有问题,死活不肯去医院。
他现在还真信了棒槌是他亲生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一个断子绝孙的老阉鸡,哪来的种?
杨 ** 惊得合不拢嘴:可是......张得胜你太缺德了!我记得当初是你故意引他往这方面想的吧?
说着说着她噗嗤笑出声。在她看来,张得胜这么做天经地义。就易忠海这帮人干的那些事,用她这双眼睛瞧得真真儿的,全是衣冠禽兽。
对付畜生自然要用猎人的手段!
张得胜冷哼一声,把怀里人搂得更紧:那......坏男人你也喜欢是不是?
杨 ** 眼波流转,娇嗔地掐了他一把。
《风雪夜》
烦死了,把灯关掉。
玻璃窗外蓦然飘起鹅毛雪。
易家的门窗都被烈火灼得焦黑变形。
易家妇人拖着步子走进内室,蒙头继续睡回笼觉。
老易听见贾家院子里传来的争吵声,不由得摇了摇头。
小棒梗今晚又要遭罪了。
这么想着,老易裹紧棉袄往自家走去。
此刻贾家屋内——
贾东旭正揪着棒梗的耳朵训话,说什么要孩子替他出了这口恶气,非要逼得老易家破人亡才解恨。秦淮茹听得浑身发抖。
你疯了吗?这是要孩子的命!
贾东旭看着扑过来的女人,嫌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 插什么嘴?老子管教贾家种轮得到你放屁?
他猛地揪住女人的长发!
秦淮茹差点跪倒在地。
破 ** !
清脆的耳光声炸响。
老子教儿子天经地义!你这双破鞋还有脸嚎?要不是你偷人,棒梗会被人戳脊梁骨叫野种?
贾东旭越打越癫狂,指缝间缠满了扯断的青丝。
自从他残废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听着女人的哀嚎,他浑浊的眼珠迸出血丝。
臭 ** !让你偷汉子!让你不要脸!我偏要棒梗亲手宰了那对狗男女!
松手!你这个疯子!
秦淮茹觉得整块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
可男人听到惨叫反而更兴奋,扭头对缩在墙角的孩子吼:愣着干啥?还不来帮老子揍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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