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窜到脑门,他扯着嗓子吼:“张盛天你放屁!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张盛天斜眼瞧着暴跳如雷的易忠海,冷笑道:“我可没说死……但你易忠海满嘴仁义,做事毒辣,大伙儿谁不知道?就你现在这名声,说破大天谁信?”
“贾东旭残废能没蹊跷?你拼命藏着掖着,不正说明这事见不得光?你易忠海绝对脱不了干系!”
“要不你解释解释,贾东旭个低级工,为啥偏跑到平时鬼都不去的鬼地方?”
张盛天勾起嘴角嘲讽:“你可是他师父。就贾东旭那懒样,能躺着绝不站着。要不是你指使,他能主动找活干?”
“所以,要么是他撞见你收黑钱,要么是你想灭口!易忠海,你还有啥可狡辩的!”
易忠海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事儿他确实圆不上来。
“ ** 总会大白!我没空跟你胡搅蛮缠!”
易忠海转身要走,贾张氏却突然扑上去狠狠挠了他一爪子!
“易忠海!我撕了你个黑心烂肺的!”
易忠海抱头鼠窜,心里咒骂这蠢老太婆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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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够了没有?张盛天那混账的话你也当真?先回家说清楚!”
易忠海脸色铁青,可贾张氏“呸”的一声,一口痰直接糊在他脸上。
“心虚了吧!老娘今天非替我儿子讨个公道!”贾张氏哭骂着扑上去撕打。她怎么也没想到,易忠海这老东西竟敢害贾东旭——他们可是有过那样的关系!
“畜生!”
“啪!”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易忠海缠着纱布的左耳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给脸不要脸!真当老子治不了你?”易忠海彻底爆发了,这老泼妇仗着旧情作威作福的日子该到头了!就算现在不是壹大爷,他也得让贾张氏跪着认怂!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老贾活着时都不敢动我半根指头!”她抄起扫帚劈头盖脸砸过去,“敢害东旭?今天让你偿命!”
易忠海冲进刘家抓了把苕帚就 ** 。围观人群呼啦散开,有爬游廊的,有贴墙根的,既想看热闹又怕遭殃。
张盛天叼着烟卷直咂嘴——这帮人既然闲得发慌,他给添把火正合适。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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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的扫帚重重扇在易忠海脸上,易忠海的竹帚柄抽得贾张氏直跺脚。张盛天招手唤来许大茂:带两个人去贾家,把贾东旭抬过来。
第
许大茂虽疑惑,仍贴着墙根匆匆赶往中院。张盛天冷眼瞧着扭打成一团的两人,心底嗤笑:打狠些,好戏还在后头。
今 ** 要演一出隔山打牛。贾东旭致残的 ** ,整个轧钢厂恐怕只他和易忠海知晓。系统提供的档案里,此事仅有只言片语——当初易忠海为贾东旭讨要工伤赔偿时,厂领导直言这等丑事休要再提,自作自受能让他媳妇顶岗已是开恩,易忠海只得赔笑应下。
既无详述,那便虚晃一枪。等两家人当面对质, ** 自会浮出水面。还有什么比瘫在床的贾东旭被抬到现场更**的?
贾家屋里,秦淮茹正给丈夫洗头,忽见刘光福与许大茂闯进来。
你们想干啥?贾东旭拧眉呵斥。自打残废后,他见不得任何健全男子——能站着很了不起?都滚远点!
见贾东旭一脸不耐烦,许大茂和刘光福却毫不在意。
他们今日纯属来看热闹的,贾东旭的态度无关紧要。
“东旭,你娘出事了!”
许大茂故作沉重地对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我娘咋了!她到底咋了!”
他并非对贾张氏有多深感情,而是这个家现在根本离不开她。
如今他瘫在床上,全靠秦淮茹上班挣钱。
秦淮茹之所以不敢对他使坏,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全因贾张氏尚在。
只要秦淮茹对他有半分不好,贾张氏就能闹得全院、街道办甚至轧钢厂人尽皆知。
到那时,他收回工作,再离婚,秦淮茹就得卷铺盖走人!
可要是贾张氏真出了事,他就彻底完了!
家里没人盯着,万一秦淮茹学 ** 对付武大郎那样对他下手……
那可真是死路一条。
所以许大茂这话一出,贾东旭差点吓尿裤子。
“你娘跟易忠海打起来了。”
许大茂故意等贾东旭急得抓耳挠腮,才慢悠悠把话说完。
“你特么有毛病!说话大喘气!”
贾东旭抄起枕头就砸过去。
不过,贾张氏和易忠海怎么会打起来?
“他俩打架你们不去拉架,跑来找老子干啥?”
贾东旭翻着白眼骂骂咧咧。
“看不见老子瘫了是吧!你们存心让外人看我笑话是不是!”
他心里明镜似的——秦淮茹上班还得靠易忠海照应。
所以贾张氏不能把易忠海打太狠。
至于易忠海,那老东西最要面子,绝不可能对贾张氏这个老太婆下死手。
只要人没事,其他都是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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