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用怜悯的目光望着他,言语中却充满挖苦
何师傅...哎呀现在可不能这么叫了,该喊你厕所何!您这差事多自在,天地广阔,哪像我们整天闷在厨房里。
就是味儿大了点~
那两个负责蒸面食的女工跟着帮腔
臭点怎么了?人家何师傅脑袋里装的都是那玩意儿,还怕这点味儿?
** !你们特么还有完没完?
傻柱怒不可遏,抄起菜刀狠狠剁在案板上!
干什么呢!不是让你去打扫厕所吗?怎么还在这里?
食堂主任刚进门就听见叫骂声和砍案板的动静
不想干了是吧?正好!立刻给我滚去扫厕所!
傻柱狠狠咬了咬牙,朝主任比划了个手势,在对方嫌恶的注视中摔门而出。
保卫科的人聚集在科长办公室,通报内容已经重复了三遍。
这时钱保国阴着脸回来了。
怎么样科长?上面怎么说?
钱保国能说什么?
他被厂领导叫去训斥工作不认真,没查证清楚就敢擅自搜查...
这时他才想起来厂里明明有员工档案,自己居然忘了先核实。
不然也不至于被傻柱耍得团团转。
说什么?老子被扣了半月薪水!还挨了顿狠批!
钱保国把帽子重重摔在桌上。
操 ** !何雨柱这 ** 给我等着,看我不让他扫一辈子厕所!
通报发布后,轧钢厂逐渐恢复正常运转。
各个车间都在议论傻柱这个伪君子,表面装好人,背地里竟敢诬告烈士家属的卑鄙行径!
活该,这种人根本不配掌勺!
上回厂里就怀疑他克扣饭菜分量的事,还没来得及查呢,他倒先诬陷起别人来了。
这种烂心肝的货色,自己肮脏就看不得别人好...
“真叫人无语,这家伙干了两年就这德性,结果十几年过去还是原地踏步。”
“自己不争气,还眼红人家张盛天评上六级工……”
“你们是不晓得,我原以为张盛天天生吃这碗饭!结果呐——”
王组长在高级工组忙活,手里干着活儿,嘴上念叨昨儿的事。
“结果啥?快说!”众人竖着耳朵听。
角落里的易忠海缩着脖子装鹌鹑。今儿他倒了血霉,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干脆跟人换了工位躲角落。
“哪想到保卫科从他屋里翻出个笔记本!这么——厚!”王组长比划着,“密密麻麻全记着钳工手艺! ** 了十几年,笔记还抵不上他三分之一……”
话音刚落,全场炸锅。
“老天爷!您可是七级工!”
“七级工咋了?他那本子上,我瞧着连八级工的门道都琢磨透了!”
“有文化就是牛!他跟我外甥女唠什么机械原理,我一听就懂——人家不光会干活,还啃书本哩!叫啥来着……理论与实际结合!这六级工我心服口服!”
“这小子藏得深。”
“老王你眼光毒辣!近水楼台先得月,头一遭就逮着个好女婿!”
“可不是!我闺女也十九了,悔!”
王组长咧嘴一笑,可劲儿让他们酸。
“对了,我去张盛天家还发现个事儿。”
众人忙问:“啥事儿?”
王组长瞟了眼角落,故意扯嗓门:“——”
(
“真应了那句话——名字可能起错,外号却错不了!瞧瞧某些人,嘴上挂着仁义道德,骨子里全是龌龊!”
“保卫科还没查明白呢,就有人急着跳出来。你们猜怎么着?那位——”老王头故意朝易忠海方向努嘴,大伙儿顿时哄笑起来。
“站在张家门口满嘴,结果呢?人家张盛天当场揭穿,这老东西从张治国去世就盯着人家钱袋子!”老王头拍着大腿,“撺掇人逼捐被识破,反倒举报人家乱花钱...真应了那句老话——脸皮厚吃个够!”
“你放屁!”
易忠海摔了搪瓷缸,独耳朵气得通红。
“哎呦喂,急什么呀?”有人阴阳怪气道,“该不会正说着您呢?听说您当年可是堂堂壹大爷...”特意在壹大爷三字上拖长音。
旁边人立刻接茬:“要不怎么说助纣为虐呢!难怪被撸了帽子...”
“说到这事儿,”跟易忠海有过节的老李突然发难,“傻柱那榆木脑袋能想出这么阴毒的主意?易师傅您给分析分析?”
易忠海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我不知道!你们这群人消极怠工...”
“瞧瞧!道德楷模又来说教了。”老王头掸着工作服起身,“我活儿干完了,咱就掰扯掰扯——到底哪个断子绝孙的给傻柱出的馊主意?”
王组长瞥了眼易忠海,讥讽道:动歪脑筋的人终归没好报,这不就遭天谴变成残废了么?
易忠海气得脸色铁青,这不明摆着在骂他吗?他当然明白以傻柱那榆木脑袋想不出这馊主意,八成是后院那个老太婆教唆的。可他偏不认为该怪这俩,要怪就怪张盛天——区区六级工还要专门记在本本上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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