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盛天把两个饭盒绑在自行车上——一盒盛着喷香的大盘鸡,另一盒摞着厚厚的水煮牛肉。他刚推车出院门,躲在窗后的贾张氏和棒梗就阴笑起来。
车间里热闹得像炸了锅,张盛天放下工具包问道:“出啥事了?”
**军和赵大山立马围上来:“都说许大茂家丢鸡了,傻柱和易忠海死活拦着不让报案!真的假的?”
张盛天一挑眉——坏事传得比窜天猴还快!
“你们从哪儿听来的?”
见他这反应,俩人顿时拍腿:“全厂都传遍了!说傻柱是假菩萨,易忠海那老不修更绝,大伙儿都管他叫‘道德天尊’!”
“啥玩意儿?”
张盛天挖了挖耳朵。这才上班十分钟,连江湖绰号都编排好了?
“ ** !”
他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张盛天乐得直拍大腿:“这外号起得可真够损的!”
他瞟了眼车间那头,易忠海和傻柱正绷着脸干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院里其他工人虽说都在轧钢厂上班,可谁又能证明闲话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
厂区另一边,易忠海和傻柱一整天都憋着火。打从跨进厂门就觉出不对劲,工友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手指头都快戳到他们后脑勺了。
“瞧瞧,就那个易师傅,平时装得人模狗样!院里街坊丢东西拦着不让报警,还说什么全院先进要跑了——他咋不把道德模范刻脑门儿上呢?”
“旁边那个傻大个更逗,前天还要揍人呢!嫌人家没善心,呸!这不活脱脱一对儿不要脸的......”
几个青工瞥见他们走近,故意把嗓门压低:“诶诶,人来了...”
易忠海攥住要冲过去的傻柱,腮帮子咬得发酸:“甭搭理!这群碎嘴子就等着看咱们犯错误呢!”
傻柱气得直跺脚:“他们懂个屁!秦淮茹家都揭不开锅了,孩子啃块肉怎么了?”
易忠海听得眼前发黑——这蠢货到现在还拎不清,眼下最要紧的是他俩在厂里都快成笑话了!
两人再次一同露面~我很好奇,要是他们家自己丢了东西,会不会也这么大方地选择不报警~
人至贱则无敌,换成自己的东西丢了,怕是早就闹得鸡飞狗跳了......
回家得教育孩子,千万不能学那种假慈悲的做派~
易忠海和傻柱第一次感到,从厂门口到车间食堂的这段路竟如此漫长......
沿途遇见的每个工友,都在对他们窃窃私语。
两人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刚进车间,易忠海照例想和邻座工友打招呼,对方却像没看见似的。
他伸手想拍对方肩膀,那人却猛地退开两步。
转身就躲去了其他工位。
现在看见他就反胃,装了几十年正人君子,真够恶心的~
隐约飘来的闲言碎语让易忠海浑身僵硬。
他没想到连车间里也......
第
要说这世上什么传得最快。
莫过于流言蜚语。
开工不到一小时,从扫地的老师傅,
到办公室的领导层,全厂上下都听说了两人的丑事。
连来视察的周老都知道了详情。
你们厂里这都是些什么人?
周老在厂长办公室拍桌怒吼,吓得杨厂长直擦冷汗,还担心老领导震伤手掌。
周工您消消气,这事发生在他们院里,我这...实在不好处理。
杨厂长的辩解引来周老一声冷笑:
是,院里遭贼不抓贼,反倒让失主认栽...这不正好说明?就算不是同伙,也必是同流合污!
杨厂长顿时哑口无言,这罪名未免......
我感觉易忠海就是太端着,可能把自己壹大爷的身份看得太重,这才做出错误决定,应该不是存心包庇小偷吧……
杨厂长到底还是念着易忠海是老职工。
自打他调来轧钢厂,厂里的八级钳工就始终是易忠海和另外一位老师傅顶着。
不少技术难题都是他们联手攻克的。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替易忠海说了句话。
谁知周老听了反而冷笑一声。
你管生产是把好手,看人却真是眼拙。
杨厂长心头猛跳,小心翼翼追问:您是说?
昨儿张盛天考六级工的时候,你没瞧见易忠海那副嘴脸?阴阳怪气,眼珠子都快淬出毒来!
这种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今天这事儿更证明,他和何雨柱就是两条为私利敢蛀公家的米虫!两个道德败坏的玩意儿,搁你这倒成香饽饽了。
这番话说得杨厂长直喊冤:他俩品行不端是他们的问题领导~厂里上千号人,我哪管得过来每个职工私德……
管不过来?
周老斜睨着他冷笑:以前你器重易忠海就算了,可听说你因为爱吃傻柱炒的小灶菜,对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绝对没有!
杨厂长唰地挺直腰板。
这两天他早把傻柱咒了无数遍。
哪肯再沾上关系?
区区一个厨子,配和他扯上瓜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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