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边翻白眼边继续翻炒。
谁知马华一句话惊得他连铁锹都掉进了锅里!
马华说道:
师父您还不知道吧?那个张盛天今天参加了六级钳工考核!
咣当!
傻柱手中的铁锹狠狠砸在锅沿上。他猛地转身盯着马华,又摇摇头,觉得难以置信。
他重新抄起铁锹,冷笑一声道:
“放屁!张盛天才来厂里几天?还六级?他连一级工都考不上!”
傻柱不屑地哼了一声,压根不信这事。六级工?做梦去吧。
他当了十年厨子,每月才拿三十七块五。六级工一个月能拿六十块七呢!
“马华你别整天听风就是雨,有这功夫不如多切两颗白菜!”
傻柱不信,可别人却好奇得很。尤其是他的死对头,食堂服务员刘岚。
她听出傻柱讨厌张盛天,偏要提这茬儿:“马华,跟姐说说,张盛天真要考六级工?”
马华心大,没注意师傅脸色,张嘴就来:“那还有假?全厂都在传呢!连杨厂长和周老都去了——周老知道吧?咱华夏第一位工程师!”
众人眼睛一亮。马华得意地点头:“这位大人物就在一车间盯着张盛天考六级!要是真成了,咱们厂可露大脸了!”
大伙儿却半信半疑。
“哦,张师傅的儿子?可他进厂才一个月……六级?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人莫不是傻?怎么可能?”
“我看……厂里是得出名,不过是出个不自量力的二世祖。”
傻柱听得心里直乐:瞧见没!根本不成!张盛天这次准丢人!
刘岚偏要和他唱反调。虽然她也觉得考六级是天方夜谭,但能气傻柱就行。
“话别说太满,万一真考上了呢?”
傻柱果然火了,抄起铁铲“铛”地敲响锅边——
他能考上?张盛天今天要是能过六级工考核,我何雨柱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刘岚当夜壶!
这事儿简直是痴人说梦!
傻柱心里清楚,就连易忠海那么有天赋的人,考六级工都花了五六年工夫。张盛天那个成天打架的愣头青,也想考六级工?
做他的春秋大梦!
刘岚听到这话,巴不得立刻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张盛天一定要考过!虽说真砍脑袋不现实,但往后数落傻柱可就理直气壮了。
何师傅,这话可是您亲口说的!刘岚挑起眉毛故意激他。
就是我说的!他要真考上了,我脑袋给你当夜壶!要不认账我特么就是龟孙子!
......
一车间里,考核进入最后阶段。
随着张盛天拆开故障设备,露出错综复杂的线路和齿轮,原本窃窃私语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赵大山死死攥住师父的胳膊,手心里全是汗。
别慌,老钳工强压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跳,前两项切削加工和零件修配他都完成得行云流水,这关应该也没问题。
望着张盛天娴熟的操作,老钳工忽然意识到——轧钢厂怕是要出个百年难遇的顶尖技工了!
话音未落,有人猛然回头,赫然发现一车间竟然挤得水泄不通!
不仅车间内部,门外更是人头攒动,粗略估计,轧钢厂大半职工都跑来围观了。
想到这里,众人心跳更快了。
他们一车间是要缔造传奇还是沦为笑柄,全看这一锤子买卖!
“成了。”
张盛天合上盖子,随手抓起毛巾擦了擦掌心,亲自按下启动键。
“嗡——”
伴随着机器的低鸣,先前僵死的设备竟如行云流水般运转起来!
“嗒。”
张盛天切断电源,转身望着石化般的众人。
“ ** 考核,我全过了。”
杨厂长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因着自己并非技术出身,他连忙拽过审核组的人求证。
“怎么样?”
“哐当——”
审核科科长喉结滚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张盛天,活像饿狼见了肥羊:
“张盛天!六级工考核全部达标!完美达标!”
“杨厂长,要是非要打分的话,咱们厂历年考核里,唯有张盛天配得上满分!”
杨厂长慌忙望向周老,却见老人径直走向机器。
周老重启设备凝神细听,又突然关机。接着抄起张盛天的考核工件,
猛地转向人群。
“这机器早该报废了。换作我来修,虽然也能凑合用,但绝对会有杂音。”
“可经张盛天同志的手,运转得比新机还顺滑!”
“再看这个!”
周老高举起工件,胡须都在微微发颤。
“粗看和普通合格品没两样,但张盛天改进了卡槽结构!我敢打包票,全国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达到这水准,包括我这把老骨头!”
“轰——!”
整个车间仿佛被火星引爆的 ** 库,声浪几乎掀翻屋顶!
“靠!咱们一车间这回太牛了!”
“牛掰!全国找不出第二个!谁不佩服!”
“才一个月!直接干到六级!老子考了六年都没戏~呜呜~太为他高兴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