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敢,比起坐下来当蜡像,她还是更喜欢活着,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女孩不知道克莱尔在做什么,但从他狂热的眼神里,还是能猜到,这些诡异的蜡像背后,一定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克劳德也站在一旁,像个仆人一样听从克莱尔的命令。
他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但看向黛柔时,眼神却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Rose,麻烦递一下那边的刮刀。”克莱尔头也没抬,指了指桌子角落。
黛柔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刮刀递了过去。
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台面上的人头蜡像上,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和一堆人名。
偶尔能看懂几个单词,大多是关于人体结构、蜡浆配比的记录,还有一些标注着日期和名字,像是受害者的信息。
真服了,他竟然把笔记记在人头蜡上。
黛柔已经无力吐槽,她好想下班,短短几天,这个明媚的小女孩已经变得有些死气沉沉。
“Rose小姐,你对制作蜡像感兴趣吗?”克莱尔突然开口,吓了黛柔一跳。
她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懂…,我以前没接触过。”
男人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轻漫:“这些确实不是你一个女仆能懂的,这是艺术,永恒的艺术。”
黛柔心里很不舒服。
她今年才十九岁,从小被外婆和爸爸妈妈宠爱着长大,再加上长相漂亮,走到哪里都备受关注,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如今却要像个仆人一样被人使唤,还要忍受这种诡异的氛围,心里委屈得不行。
克劳德看出了她的难过,想安慰几句,却被克莱尔一个眼神制止了。
“做好你该做的事。”克莱尔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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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柔每天都要准点起床,当好她的小女仆,虽然都是些选选衣服,递东西这种小活,有没有她都一样,但克莱尔就是一定要她呆在自己身边。
于是黛柔每天就在古堡里,等着克莱尔从创作室出来。
她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除了自己的房间、厨房、客厅以及古堡的创作室,不能去任何地方。
几天过去了,任务丝毫没有进展,13中途回来了一趟,给她扔了一个保护罩,就匆匆的走了。
这天,克莱尔从外面回来,招招手让黛柔跟着他回到了房间。
克劳德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走进房间,推开门,一股化学品的气息瞬间裹住了周身,混杂着克莱尔身上的雪松味,形成了一种奇异又让人莫名心悸的气息。
客厅陈设极简,沙发、茶几与书柜各据一角,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只是书柜里并没有书,反倒整齐码着一排排贴有标签的玻璃瓶。
瓶子里盛着红、蓝、琥珀等各种颜色的蜡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又诡异的光泽。
整个房间都透露出一种古怪的感觉,却又因克莱尔的存在,多了几分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将手里的蜡块样品扔在一旁,拿起桌上的红茶抿了一口。
指节无意识地在杯沿轻点两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抬眼看着黛柔。
黛柔心里一紧,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她强忍着着心里的害怕,走上前,伸手去解克莱尔的双排外套纽扣。
她的手指在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氤氲着,指尖在触碰到克莱尔的衣领时,浓浓的委屈和厌恶感涌上心头。
男人的身体放松的后仰着,眼睛半眯着看向黛柔,眼里带着几分复杂,嘴角却勾着笑:“动作快些,我累了。”
黛柔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的帮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了旁边的晾衣架上。
可还没等她挂完衣服,男人的双脚便故意往前又探了探,目光沉沉落在锃亮的皮鞋上,那明晃晃的暗示,分明是要她俯身帮忙脱鞋。
黛柔的小拳头攥的死死的,指节泛白,整个人气的颤抖起来,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像个真正的女仆一样,竟然给别人脱鞋,但一想到克莱尔的做派,她只能忍了。
她穿着女仆短裙的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白色丝袜包裹的脚后跟踮了起来,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颤抖着伸出手,脱下了克莱尔的皮鞋和袜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立刻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偶尔睁开眼,目光扫过黛柔时,满眼的满足与喜爱。
突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他皱了皱眉。
黛柔又站在了一旁,低着头,眼泪委屈的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悄悄地瞪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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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该怎么摆脱克莱尔的控制?
怎么完成任务?这种讨厌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再忍。
直播间里一片哀嚎,大家纷纷感慨道,现实的残酷。
过了约莫十分钟,克莱尔终于开口:“你去把客厅收拾一下,然后去准备晚餐吧,简单些就好。”
黛柔如蒙大赦,快步走出房间,直奔厨房。
厨房不大,桌面上面仔细的标注了各种注意事项,都是克劳德提前备好的。
打开冰箱,各种食材琳琅满目。
“一家都是神经病。”黛柔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从来没怎么做过饭,以前在家有外卖,自己也都是吃餐厅或者在家做预制菜。
如今却要为克莱尔这个变态做饭,还要忍受他的各种奇怪的要求。
烦死了…
黛柔不情不愿的走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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