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宅邸柱合会议进行的同时,泉绪怀着轻松了许多的心情来到了灶门炭治郎的病房。炭治郎靠在枕头上,眼眸已经重新燃起了温和而坚定的光芒。
“好久不见!泉绪小姐!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炭治郎看到泉绪进来努力想坐直一些,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说道。
“好久不见啊炭治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泉绪拉了把空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语气温柔。
这时病床旁边的灶门祢豆子有些雀跃地站起身,她在哥哥面前轻盈地转了个圈,脸上带着腼腆又开心的红晕。祢豆子身上穿的,正是义勇买回来的嫩粉色樱花纹样的和服。
“哥哥你看!我帮富冈先生缝好了他的羽织!这是富冈先生送给我的!这些衣服和首饰都是富冈先生送我的!”
炭治郎看着妹妹焕然一新的样子,眼中充满了怜爱和欣慰。
“这衣服真漂亮!不过祢豆子更漂亮!”
泉绪也微笑着点头,不过她很快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祢豆子这身和服的肩线似乎过于宽松了,腰身的比例也显得有些奇怪。
她仔细看了看,又瞥见旁边椅子上叠放着的几件义勇买回来的洋装和其他的和服,似乎都存在类似的尺寸问题。
“祢豆子,这些衣服穿着都合身吗?”
泉绪忍不住轻声问道。
“富冈先生买的衣服都很好看,不过尺寸好像都买大了。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改改!”
祢豆子眨了眨大眼睛,老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用带着一点小自豪的语气说。她说着拉起袖口,给泉绪看她用同色丝线在内侧收紧的痕迹,腰后的部分也显然被她巧妙地调整过,可惜还是能明显的看出来。
泉绪看着祢豆子展示的那些细密工整的针脚,又看着这些价格不菲却尺寸全错的华丽衣物哭笑不得。
这确实是义勇会做出来的事,他的心意是真挚的、慷慨的,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买来送给值得感谢的人。不过在这些需要细致和经验的日常琐事上,他却又如此笨拙。他的这份笨拙里带着一种可气的可爱,更透着他纯粹到极致的真诚。
“祢豆子手真巧,改得真好。”
泉绪轻轻摸了摸祢豆子的头,柔声道。
柱合会议结束,义勇和实弥回到了蝶屋。义勇推开病房门刚好看到泉绪背对着他站在窗前。阳光透过窗棂为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指间那枚璀璨的钻石戒指也闪着光。
“柱合会议结束了?怎么样呢?”
泉绪听到动静回过头,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笑意。
“这是最后一次柱合会议了,主公说鬼杀队要解散了,分别给了我和不死川一笔津贴。”
义勇低声应道,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鬼杀队解散的释然与沉重,在此刻化为她眼前具体的身影。他走到她身边一同望向窗外,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
“主公还说,希望我用那笔津贴成家立业。”
义勇转过头,深海般的眼眸里映着泉绪的倒影,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信封递给她。
“泉绪,我们来商量举办婚礼的事吧。”
喜悦如同初春的溪流,瞬间润泽了泉绪的心田。她没有丝毫犹豫,走到病床旁边的椅子坐下仰望着他,眼中光华流转,温柔而坚定。
“婚礼怎么举办都行,我听你的。”
泉绪微微倾身靠近他一些,轻声应道。
婚礼是盛大的仪式也好,简单的见证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历经生死、误解与别离后,他们终于能并肩坐在阳光下,终于能平静地规划着只属于彼此的未来。
义勇看着泉绪眼中全然的信任与满足,他伸出左手,轻轻覆上她戴着戒指的手。义勇略微思索,将他构想的蓝图清晰地向泉绪铺陈开来。
“我们的婚礼可以就在这里举行,虽然鬼杀队已经解散了,但主公和大家都还在这里。”
他的目光微微飘远,似乎已经看到了那时的场景。
泉绪看着他认真规划的模样,心中软成一片。她能想象到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在众多并肩作战的同伴见证下结为连理,会是多么温暖而意义非凡。
“嗯,我觉得可以。”
她柔声肯定,随即想到现实的问题,微笑着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点引导的意味。
“义勇,结婚不仅仅是举行仪式。我们还需要去政府部门提交婚姻届才行,只有提交了婚姻届,我们才能在法律上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观察着他的反应,继续温和地说。
“我们既然决定在鬼杀队旧址举行仪式,最好还是先向主公大人请示一下,这是应有的礼节。”
婚姻届?政府部门?这些对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他对这些世俗的规章流程一无所知。不过他在听到真正的夫妻这几个字,一种奇异的郑重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义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将泉绪的话记在心里。对他而言这些陌生的步骤虽然麻烦,但只要是通往与她成为真正夫妻这条路上的必要环节,他都会去一一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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