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浅草归来后富冈义勇的心仿佛遗落了一小块在那间飘着甜香的泉绪的点心小馆。他虽依旧沉默地执行任务,也刻苦地修炼,但那份深藏的牵挂却难以掩饰。他时常会在不经意间走神,目光投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重重山峦,看到浅草街巷中那个忙碌的穿着浅黄色洋服身影。
这种异常的情绪波动,自然没能逃过胡蝶忍敏锐的眼睛。尤其当她发现义勇竟然几次三番地用他那笨拙的方式,试图拜托蝶屋负责膳食的女孩们为他制作鲑鱼萝卜时,她几乎立刻就将这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某日,忍端着一碗刚刚炖好的鲑鱼萝卜,找到了独自坐在训练场边擦刀的义勇。
“喏,富冈先生,你要的鲑鱼萝卜。”
忍将碗递到他面前,脸上略带调侃的笑容。
“富冈先生最近似乎格外偏爱这个口味呢?是怀念某种味道了吗?”
义勇接过碗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拿起筷子。
忍在他身边坐下,语气不再玩笑,变得温和而认真。
“担心她的话,直接去看看不就好了?虽然任务繁忙,但挤出两天时间,主公大人也不会怪罪的。”
义勇沉默地吃着萝卜,半晌,才低声道:“不必,她过得很好。”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去打扰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更怕自己的出现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忍看着他这副别扭又隐忍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就只能在这里,靠着回忆的味道来想念。富冈先生,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太体贴还是太笨拙。”
义勇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明白忍的话是对的。
忍的语气又缓和下来,做出了一个承诺,
“我与珠世夫人的合作还会持续,以后难免需要再去浅草。下次我去的时候,会替你去看望她,确认她一切安好,希望这样可以让你稍微安心。”
义勇抬起头看向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接收到来自忍不带刺的、纯粹的善意。他点了点头,低声说。
“谢谢你,胡蝶。”
“所以,请放心吧富冈先生。毕竟泉绪她不仅是你重要的人,她也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啊。”
她重复道,这次的话语里注入了更深的情感。悄然拉近了三个人之间因时间与距离而产生的微妙疏离感,仿佛无形的丝线,将过去与现在温柔地缝合。
说完,她翩然离去,留下义勇独自对着那碗温暖的鲑鱼萝卜,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有种有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有被理解的慰藉,也有了一份新的期待。至少,他还能通过忍间接地知晓她的近况,这或许就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他将这份思念压入心底,转化为更加刻苦修炼的动力。
忍是泉绪离开鬼杀队后,真正走近富冈义勇那封闭内心的少女。她不像其他人那样要么畏惧他,要么误解他,要么干脆忽视他。她看穿他的沉默,理解他的笨拙,甚至能精准地戳破他的心事,却又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所需的支持和一个可以并肩前行的同伴。
泉绪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泉绪的点心小馆再次飘起了温暖的甜香,柜台玻璃擦得光亮,新出炉的点心整齐地陈列着。她穿着干净的围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迎接每一位顾客。
泉绪的点心小馆周围的商贩们见她安然无恙,甚至气色比之前似乎还更红润了些,都暗自松了口气。大家默契地不再提起那晚恐怖的经历,只是偶尔多聊几句,或是夸赞她的手艺又精进了。
然而,在这份看似平静的日常之下,只有泉绪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她的身体里跳动着一颗曾被奇迹般重启的心脏,而她的心里,则住进了一个更加清晰却也更遥远的身影。
每当夜幕降临,打烊之后,她独自坐在静谧的店内,或是回到后间小小的居所时,对义勇的思念便会悄然弥漫开来。她想起他沉默却可靠的身影,想起他笨拙的关心,想起他最后那个仓促而珍重的额吻,想起他离去时挺拔却孤寂的背影。
这份思念无处排遣,也无法轻易说与人听。于是她找到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方式,写信。她买来了漂亮的信纸和信封,就着昏黄的灯光,将那些无法诉诸于口的牵挂,都细细地写下来。
她从来不把写下的信寄出,因为她知道他肩负着重要的使命,不愿用自己的牵挂去打扰他。这些信,于她而言,更像是自我疗愈的仪式,将情感安放的方式。仿佛通过笔尖的流淌,那份遥远的思念便能得以传达,即便接收者只有她自己。
她就这样,在飘着甜香的日常与未寄出的书信中,安静地度过每一天,等待着或许会来自忍小姐的偶尔探望,也在心底默默祈愿着远方那个人的平安。
在浅草,这深刻而复杂的缘分,也映射出他们各自不同的性格与牵挂。泉绪的浅草地图是家的脉络与新生之路。义勇的浅草地图体现了他追寻与守护的路径。蝴蝶忍的浅草地图上则搭建合作与探望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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