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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落下帷幕,但东海帝王却不觉得自己的奖励已经都领取完了。
陆决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他在第二天训练结束时,看到了在门口等待他的东海帝王。
“帝王......怎么还没回家啊?”
“训练员才是,让我等了这么久!”东海帝王手里提着一杯蜂蜜特饮,走到了陆决身边。
人多口杂的街道,她也不敢靠得太近,只好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什么嘛,帝王根本就没说会等我。”陆决故作轻松地说道。
他抬头望向天边,只感觉傍晚的落日格外的烧啊。是落日吗?还是东海帝王此刻炽热跳动地心脏呢?
东海帝王等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二人都心照不宣。
“训练员,你的车车停到哪里了?现在是去吃饭,还是马上回家?”
“吃饭吧,肚子怪饿的,帝王吃了吗?”
“没有,想和训练员一起吃饭。”她将手中的蜂蜜特饮提起来,“还给训练员买了一杯饮料呢,嘻嘻~”
“给!”东海帝王还贴心地帮陆决插上了吸管。
“谢谢。”
......
拐进环境灰暗的停车场,东海帝王娇小的身躯立刻贴了上来,“训练员,我明天请假啦!”
“是...是嘛?请假干什么呢?是太累了吗?”陆决抚上东海帝王的脸颊,烫得像一袋暖手袋。
“emmmm,可能今天晚上过后就会很累了?”东海帝王抓住陆决的衣裳,踮起脚,抬起脑袋,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我就是太想念训练员了,眼睛还是一样的清澈对不对?”
陆决一看还真是,东海帝王没有任何黑化的迹象。
只是那眼中燃烧的思念让他倍感压力,比当初时隔一年,从国外回来的无声铃鹿还要旺盛许多。
可是两人基本也每天见面,你说东海帝王到底在思念什么呢?
“对......”
“嘻嘻。”东海帝王松开手,“训练员快去开车吧,我在这里等你~”
......
“哈基米~哈基米~哈基米喔南北路都~”
一路上,不管是说话还是唱歌,东海帝王的声音都甜甜的,仿佛是给耳朵专门品味的特制糖果。
其实......陆决还是蛮喜欢她的声音。
“训练员,我们去哪里吃饭?”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想吃托雷那桑!”独处的时候,每位赛马娘都不例外,可以尽情展示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在陆决眼中,她太嚣张了。
他陡然想起和无声铃鹿连续数日的疯狂,嘶......东海帝王有什么嚣张的资本呢?反倒是他一直在莫名担忧。
对啊,凭什么呢!只是一个晚上,该担忧的不应该是东海帝王么?
念此,陆决有了底气,话音都强硬了几分,“这个暂时不行,换一个。”
“就要吃,就要吃!”东海帝王挥舞着拳头,在座位上十分淘气地蹦跶起来。
“算了......我来做决定吧。”陆决微微勾起嘴角,颇为潇洒地踩下一脚油门。
......
夜,是一位高明的罪犯。
它在落日壮丽的余晖中悄然登场,不动声色地将世间万物,都浸染成自己深邃的墨色。
人们习惯于赞美月亮,称颂其光华的纯净。殊不知,那皎洁的月光,仅仅是夜在极度压抑后的宣泄与释放。
但总有一些灵魂,能读懂夜的寓言。她们就美化了夜的罪行,赞美射在万物身上的月光是夜晚凝练出的最温柔的精华。
凌晨三点的时候,手机微弱的光芒洒在被窝里的二人脸上。
陆决编辑着请假通知,东海帝王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终于搞定了。”
“训练员,可以睡觉了吗?”东海帝王略带疲惫地看着陆决,不过这是一种积极的疲惫——开心兴奋过头的疲惫。
“可以了,真的有点困了呢,东海。”
“东...东海......现在可以不要叫‘东海’了吗?还是习惯训练员叫我帝王。”东海帝王埋进了陆决的脖颈里。
“不好意思,刚刚叫习惯了。”
至于为什么忽然叫这个,答案都在第二个字的偏旁里了。
和哑巴时的“无声”,犯蠢时的“唐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陆决觉得自己就是个起外号小天才。
“还从来没有人叫过我‘东海’,真是奇怪的训练员。”东海帝王一边说话,一边亲吻着陆决的肌肤,“困......”
“那就先睡觉吧。”陆决拢过被子,盖住了东海帝王光滑的后背,一丁点春光都不留给月亮。
但他自己却是不困,甚至说有点精神。
“训练员,我拿下无败三冠的第一冠了......臯月赏,是臯月赏耶!”
“上周的事情,帝王现在才反应过来吗?”陆决紧紧地搂着她,在耳边温声道:“难道是因为刚刚......帝王的脑子短路了?”
“才、才没有!”东海帝王始终不愿意承认,就算表情和身体早就出卖了她。
“没有就没有,帝王这么激动干嘛?”陆决抬起腿,将东海帝王的一双小腿也笼盖了,“不过,帝王拿下了臯月赏,而我又拿下了拿下了臯月赏的帝王,那算不算是我拿下了臯月赏?”
他只是想逗逗东海帝王,却没曾想到东海帝王回答道:“当然算了,这个奖杯本来就有训练员的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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