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河畔,雾气氤氲。一位留着长须的老者坐在竹椅上,对围拢的茶客们神秘兮兮地说道:“要说这红军四渡赤水,那可是毛泽东一生中的‘神来之笔’。不过你们可知道,这背后还有些史书上未必记载的趣闻轶事?”
茶客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凑近倾听。老者抿了口茶,双眼微眯,开始了他的讲述。
话说1935年1月,遵义会议刚结束,毛泽东重掌军事指挥权。此时的红军可谓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活像被围堵的困兽。蒋介石调集中央军和川、黔、滇、湘四省军阀,共计四十万大军,意图将三万红军一举歼灭于黔北地区。
“诸位想想,三万对四十万,这仗怎么打?”老者拍着大腿,“寻常将领怕是早就慌了神,可咱们的毛委员却与众不同。据当时警卫员回忆,毛泽东得知敌情后,非但不急,反而悠悠地点了支烟,说了句:‘好嘛,敌人来得越多,我们转圜的余地就越大。’”
第一次渡赤水发生在1月29日。红军从土城、元厚场一带首次西渡赤水,进入川南。这一渡,实属无奈之举。原本毛泽东计划在土城歼灭追兵,打开入川通道,谁知情报有误,原本以为川军只有四个团,结果来了六个团,还是精锐的郭勋祺部。
“这一仗打得可是热闹,”老者笑道,“据当年参战的老兵说,朱德总司令居然亲自上前线指挥,周恩来也扛起了弹药箱。最有趣的是,国民党军抓到的红军俘虏个个面黄肌瘦,可打起仗来却凶猛异常,让国军将领百思不得其解。”
一渡赤水后,红军原计划北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师,但川军封锁严密,毛泽东当机立断,决定暂缓北渡,改在川滇黔边区机动作战。这时,蒋介石亲自飞抵重庆督战,认为红军已是“流窜千里,四面受制,下山猛虎,不难就擒”。
“老蒋这话说早了!”老者哈哈大笑,“他哪里知道,毛泽东最擅长的就是在死局中找出活路。”
2月18日至21日,红军出其不意,二渡赤水,回师黔北。这一招完全出乎蒋介石意料。红军五天之内攻克桐梓、娄山关,再占遵义城,歼灭国民党军两个师又八个团,取得了长征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
“据传闻,蒋介石在重庆得知遵义再度失守,气得把茶杯都摔了,”老者压低声音,“他对着手下将领怒吼:‘你们连疲惫之师都打不过,简直是废物!’而毛泽东在遵义城内,却悠闲地翻阅着缴获的报纸,对周恩来说:‘蒋介石的脾气还是这么急躁嘛。’”
遵义大捷后,蒋介石亲临贵阳督战,采取堡垒推进战术,步步为营,企图将红军压垮在黔北狭小地区。面对这一局面,毛泽东又生一计——故意在茅台镇附近徘徊,制造北渡长江的假象。
“说到茅台镇,可有段趣事,”老者眼睛一亮,“红军在茅台镇休整三日,官兵们不仅尝了闻名遐迩的茅台酒,还用它来擦脚舒筋。据说当地酒坊老板见状心疼不已,红军却笑道:‘等革命成功了,赔你十坛好酒!’”
3月16日,红军大张旗鼓地在茅台三渡赤水,进入川南古蔺地区。这一次,毛泽东故意让部队白天行军,让国民党飞机侦察到红军动向。蒋介石果然中计,认为红军已是强弩之末,急于北渡长江,急忙调集各路大军向川南压来。
“这时候,红军却突然消失了,”老者神秘地说,“整整三天,蒋介石的侦察机在川南上空盘旋,就是找不到红军主力。老蒋在贵阳急得团团转,他哪里知道,红军正隐蔽在深山老林中,等待时机。”
原来,毛泽东安排红九军团佯装主力继续诱敌北进,真正的主力则于3月21日晚至22日,从太平渡、二郎滩等地四渡赤水,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次返回黔北。
“最精彩的来了,”老者拍案叫绝,“四渡赤水后,毛泽东下一招更是让人拍案叫绝——直扑蒋介石所在的贵阳!”
红军南渡乌江,先头部队直逼贵阳。此时贵阳守军不足两个团,蒋介石惊慌失措,一面急调滇军孙渡纵队火速来援,一面准备飞机,随时打算逃跑。
“传闻蒋介石在贵阳急得夜不能寐,连厕所都不敢单独上,”老者笑道,“而毛泽东得知滇军奉命东调后,抚掌大笑:‘滇军一出,云南空虚,我军可长驱直入矣!’”
果然,当蒋介石还在贵阳加强防务时,红军主力却绕过贵阳,以每天120里的速度向云南疾进。滇军主力已被蒋介石调往贵阳,红军如入无人之境,连克惠水、长顺、紫云等县,直逼昆明。
“这一连串的调动,把国民党将领搞得晕头转向,”老者捋着胡须,“据说龙云担心昆明不保,连连向蒋介石求救,而蒋介石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又中了毛泽东的调虎离山之计。”
红军虚晃一枪,绕过昆明,直奔金沙江畔。1935年5月3日至9日,红军凭借七只小木船,经过七天七夜,全部渡过金沙江,彻底跳出了国民党军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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