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雇黄包车夫的条件也别具一格:必须能说几句英语。于是北京街头常见奇景:一个留辫子的老先生坐在车上,用英语指挥车夫“Turn left! Slow down!”路人纷纷侧目,他还洋洋自得:“这叫中西合璧交通法。”
晚年他经济拮据,却依然保持派头。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来访,见他住在破屋里,故意问:“先生何必如此清苦?”他大笑回应:“陋室铭云:斯是陋室,惟吾德馨。首相阁下难道没读过?”反倒让伊藤博文尴尬不已。
六、妙语连珠:毒舌大师的经典语录
辜鸿铭的机智妙语,在民国学界无人能及。
有人说他保守,他反驳:“我可不是保守,我是保古。古董破了值钱,新货破了只能扔。” 洋人炫耀铁路时速百里,他嗤之以鼻:“我们中国的轿子虽慢,但沿途可赏风景,岂是你们闷在黑铁罐子里能比?” 有人质疑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妙答:“我夫人一字不识,但通晓人情世故。某些才女满腹诗书,却不懂相夫教子,孰高孰低?” 最绝的是他对民国的评价:“共和国者,共和锅也。人人想从中捞食,却无人添柴加火,最后只能煮一锅夹生饭。”
七、晚年风采:最后的守夜人
晚年的辜鸿铭愈发特立独行。1924年泰戈尔访华,新派人物纷纷追捧,唯独他发出不同声音:“印度诗人来教中国文明?好比蜡烛教太阳如何发光!” 1927年他应日本邀请讲学,依然辫子长袍。日本记者问:“先生为何还留辫子?”他答:“诸君剪发易服学西方,我留辫穿衫守东方,看谁学得像?”噎得记者无言以对。 1928年4月30日,这位文化怪杰在北京逝世。临终前仍念叨着:“我的茶壶呢……”仿佛还要与世人辩论三百回合。
结语:独一无二的文化符号
辜鸿铭的一生,是一个巨大的文化悖论: 他是最西化的东方人,也是最东方的西化者; 用最流利的英语扞卫最传统的儒学; 以最叛逆的姿态坚守最保守的价值观。 正史记录他的学术成就,野史流传他的机锋趣事。 或许他最了不起的,不是在西方学了什么, 而是学成之后,依然坚信中华文明的价值。 就像他自嘲的那样: “我辜鸿铭啊,就是个中西合璧的‘文化混血儿’, 但混得很有风格,混得绝不雷同!” 这般人物,百年中国,只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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