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1882年,湖南桃源县一个叫宋教仁的小家伙呱呱坠地。这位后来被称作中国宪政第一人的宋先生,打小就显露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别的孩子玩泥巴,他研究《资治通鉴》;别的孩子打架斗殴,他组织儿童议会,非要给小伙伴们。
宋教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个算命先生,一见这小娃娃就大惊失色:此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将来必成大器!只是...算命先生欲言又止,只是命犯桃花,与二字相冲啊!
后来事实证明,算命先生只说对了一半——宋教仁确实成了大器,但命犯桃花纯属瞎扯。这位仁兄一生最爱的不是美人,而是宪法。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宪法控。
1903年,21岁的宋教仁考入武昌文普通学堂。当时正值清末新政,各种新思潮涌入。一天,宋教仁在图书馆偶然翻到一本《日本宪法》,顿时如获至宝,连夜抄录。室友半夜醒来,看见他点着油灯奋笔疾书,还以为在写情书,凑近一看,满纸都是君主立宪三权分立之类的字眼,顿时兴趣全无。
教仁啊,你这抄的是什么玩意儿?能当饭吃吗?室友打着哈欠问。
宋教仁头也不抬:这比饭重要多了!这是救国的良方!
从此,宋教仁得了个外号宪法痴。他不仅痴迷宪法理论,还付诸实践——在学堂里组织宪法研究会,硬拉着同学们讨论君主立宪好还是共和制好。可怜那些只想混文凭的同学,被迫听他从卢梭讲到孟德斯鸠,从英国《大宪章》讲到美国《独立宣言》。
有位同学实在受不了,偷偷在宋教仁的笔记本上画了只乌龟,旁边写道:宪法龟,爬得慢,不知何时到岸?宋教仁看到后不怒反笑:龟虽慢,终能到岸;宪政虽难,必有实现之日!
1904年,宋教仁因参与革命活动被通缉,不得不流亡日本。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愁眉苦脸,但这位仁兄却高兴得手舞足蹈——因为日本有更完善的宪法制度可以研究!
初到东京,宋教仁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见到警察先问:你们是怎么执法的?依据哪条法律?去餐馆吃饭要打听:你们这儿的食品安全有法律保障吗?就连上厕所都要研究日本的公共卫生法。
日本同学都被这个中国宪政发烧友逗乐了。有位日本学生开玩笑说:宋君,你这么喜欢日本法律,不如入日本籍吧!
宋教仁正色道:我研究日本法律,是为了中国将来制定更好的宪法!就像病人看医书,不是为了当医生,而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
在日期间,宋教仁如饥似渴地学习宪法知识。他有个着名的原则:不看完当天计划的法学书籍不吃饭,不整理完笔记不睡觉,不理解透一个法律概念不罢休。室友们都说:跟宋教仁住一起,连老鼠都不敢偷懒——怕被他抓去讲动物权利法
1905年,宋教仁参与创建中国同盟会,担任司法部检事长。虽然只是个虚职,但他干得极其认真,甚至起草了一部《同盟会纪律条例》,规定会员违纪要受什么处罚。有会员开玩笑说:教仁兄,咱们是革命党,又不是真政府,你这么认真干嘛?
宋教仁回答:革命就是为了建立法治政府。如果革命党自己都不讲法治,将来怎么建设法治国家?
他这番话说得那位会员哑口无言,只能嘀咕:好好好,你是哥,你说得都对。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宋教仁匆匆回国。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后,29岁的他被任命为法制局局长——这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法制办主任,堪称民国最年轻的法治少
法制局当时就宋教仁一个光杆司令,连办公室都是借用的。但他干劲十足,短短几个月就起草了《中华民国临时约法》等一系列法律文件。同事们都说:宋局长写法律比写情书还快!
尽管工作繁忙,宋教仁仍保持着读书的习惯。他的办公室堆满了法律书籍,有次袁世凯派人来找他,使者找了半天才发现被埋在书堆里的宋教仁。使者回去报告:袁公,那个宋教仁简直是个,不,是!
1912年8月,宋教仁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同盟会改组为国民党。这不是简单的改名换姓,而是要打造中国第一个现代意义的政党。
当时有人反对:革命党就是革命党,搞什么政党政治?
宋教仁耐心解释:革命是破坏旧秩序,建设新国家需要政党政治。就像拆房子用斧头,盖房子就得用瓦刀。
为了说服各路势力加入国民党,宋教仁使出了浑身解数。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老革命讲革命大义,对旧官僚讲政治前途,对商人讲稳定有利营商。朋友们都笑他是政治推销员。
最搞笑的是拉拢云南都督蔡锷入党的经历。蔡锷推辞说:我是个军人,不懂政治。
宋教仁立刻说:军人更要懂政治!你看德国军人都要学政治学。
蔡锷又推:我身体不好,怕担不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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