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剧情基于架空世界,无任何不良引导,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与现实世界无关,坚持唯物主义,杜绝封建迷信!)
众人听明格如此说,面上,都不禁攀上了些许愁容,事实条件摆在这儿,形成了客观问题,但纵使再难,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又不能打道回府,谁叫赵琳他爹,和彭飞他哥,还在沙漠里不知所踪呢。
他们俩就算不是亲属,我们也得进沙漠寻他们,毕竟,我们掌握的金轮线索还是太少了,不找不行,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我们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任何线索。
“大叔,没事的,您只要尽力就行,把我们带到你能带到的最远范围就可以,尽人事,听天命,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命里有的,说什么也有,命里没的,即使拼尽全力,也不会有半分收获。”
我们本已陷入了沉思当中,如今被这声音猛的一惊,都纷纷抬起头来,回头望去,原来说话的,正是单依信,她不知何时,已然醒了,她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随后便将目光,看向了我们的向导,明格老汉。
老爷子闻言,只抬起了浓眉下的眼皮,用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了单依信一眼,吧嗒了口手中的长柄铜烟锅,道:“诶~好的嘛!”
我们又歇了一阵,直至天上的太阳,不再那么毒辣,我们方才重新跨上了骆驼,随着明格老汉一声长长的胡哨,再度开始向南进发。
重新启程,待宽厚的驼蹄再度踩在黄沙之上,我们方才,感受到了彭飞在操纵无人机时,内心的焦虑。
我们昼伏夜出,在这荒芜的沙漠深处,直走了一个晚上,触目所见,也只剩下了起伏不定的大小沙丘,除此之外,就连沙漠中最常见的植物梭梭草,碰到,也得凭运气了。
到了中午,天上的烈日,好像也比往常,毒辣了些许,纵使我们将藏身的沙坑挖的极深,躲在棚顶的阴影之下,体内的水分,也在我们可以感知到的情况下,正快速的流失着。
我仰起脖子,将水壶举起,甩了甩,眼见再没有一滴流出来,后才递给了旁边的单依信,叫她给我,重新灌一壶。
单依信将水壶接了过去,给我重新灌满了水,递给我时,她开口道:“这还不到下午,这才两个小时不到,咱们的用水,便超过了昨天的一半,要是下午还这样的话,那咱们之后的用水,可就不能像先前那么随意了。”
直至第二天晚上,我们再度出发时,一路上的景色,还是漫天的黄沙,不见半点绿色,这里,好像真的被老天爷抛弃了一般,不仅是植物,连一点动物的踪迹都没有。
我骑在骆驼上,慢悠悠的晃着,越看越心惊,心里,也不禁盘算了起来。
挨到天明,日头升起,还像昨日那般毒辣,我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只能继续挖沙坑,支棚顶,以躲避烈日的烘烤了。
不知怎么的,好像是真被明格老汉说中了一般,越往沙漠里走,就越折磨人,皮肤稍微暴露在阳光之下,就有股灼烧的痛,它们像一根根针管般,轻易的穿透了皮肤上的毛孔,正贪婪的,汲取着我们身体中的水分。
到了半后晌,我们便发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事实,从今天早上到如今的用水,已经超过了昨天,并且如果按照这个用水量来计算的话,那我们的水,是无论如何,也撑不到绿洲的,光头强更是将我拉到一边,说再这样下去,别说找古城了,恐怕我们杀骆驼,也走不出这片沙漠。
无奈之下,众人一番商议,最终决定,实施配给制度,严格限定每一个人的用水量,只保证一天的最低用度,剩下的酒和酸奶汤子,更是被我们列为了应急物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再拿出来饮用。
可老天爷,好像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们,我们之后的一天,温度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又升高了一些,水源的不足,使我们身体乏力,纵使晚上出乏,一天走要赶的路,也比先前,要短上许多。
渐渐的,一股沮丧的气氛,在队伍中不经意的蔓延了开来,大家在担心,赵程与鹏宇的同时,也开始顾虑自己的生命,担心自己是否能活着走出去。
就连往常看起来,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明格老汉,这两天,也开始严肃了起来,烟叶一铜锅一铜锅的抽着,眼睛,也不由得眯得更细了。
从离开村庄算起,我们现在,已经走了五天,可这一路下来,我们仿佛进入了一片死地,周围除了黄沙,就是黄沙,别说绿洲了,就连枯萎的植物,也难觅几株。
我强打着精神,将眼睛奋力睁大,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明格老汉身旁。
明格老汉此时刚抽完了一斗烟,抬起脚,将烟斗在鞋底磕了磕,冲我摇了摇头,道:“诶~难办了嘛,咱们已经到了最边边上,再往前走,胡大可就真的不会管了,” 说罢,他便将望远镜,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冲着他所望的方向又看了一遭,入目所见,还是那般样子,没有一点变化,就好像是复制粘贴一般,异常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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