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聊。
秦雪薇自有自己的算计。
翻唱的歌，我不要。我就要柳山君专门给我写的歌。
开启了下个话题。
“柳山君，你真要当我演唱会的嘉宾？”
“嗯。”柳山君点了点头，“等《忌日快乐》上线后，我看一下票房成绩，就要去湖城一趟。除了给李局拍新的宣传片外，顺便帮你看看湖城体育馆的布局。”
柳山君，他真的，我哭死。
这男人狗归狗，可突如其来的温柔，总能恰好命中秦雪薇的死穴。
“我陪你一起去湖城。”秦雪薇脱口而出道。
“你新专辑上线，没有宣传活动？”
“我已经两年没开演唱会了，演唱会的选址我当然也要去看一眼。”
秦雪薇这个理由倒是无懈可击。
柳山君点了点头，暂时就这么定了下来。
“在你演唱会上，我会跟你合唱《我怀念的》和《万千花蕊》这两首歌，还有我准备再推出一首新歌。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噱头，开始预热起来了。”
柳山君要在她演唱会上演唱一首新歌？
你玩这么大？这么不遗余力地帮我？
秦雪薇着实有些受宠若惊了。
时隔二十年，柳仙再登演唱会舞台，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演唱嘉宾，就足够这场演唱会的门票翻一番了。
这一场演唱会的头排VIP票，注定是一场血流成河之战。
“说吧。你要多少分成？”秦雪薇爽快说道。
“什么意思？”柳山君皱起了眉头。
秦雪薇一脸坦荡道：“演唱会门票分成啊！你总不至于免费帮我站台吧？”
说到后面，秦雪薇都笑了。
依她对柳山君的了解，雁过拔毛，掘地三尺，我全都要，怎么可能免费。
痛快点，在商言商。
没曾想，柳山君却是面露恼羞成怒之色，“秦雪薇，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嗯？秦雪薇讷讷道：“我把你当柳山君啊！老规矩，30%？”
“我真傻，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柳山君一脸黯然道：“原来秦天后喜欢用钱来解决事情。那当初怎么就这么痛快答应出演《忌日快乐》了？”
“因为你是柳仙啊！”
你可是我喜欢了二十年的男人，我唱的所有情歌的男主角都是你。
“可你也是秦雪薇啊！”
一直到走出柳山君的家，秦雪薇的脑子还懵懵的。
从柳山君家到自己家那一段路，秦雪薇脚下都有些发飘。
脑子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就只有一句话——可你也是秦雪薇啊！
就因为她是秦雪薇，所以毫无保留地支持她的演唱会？
连那副贪婪爱财的性子都因为她而收敛？
回到家，踢掉高跟鞋，趴在沙发上，秦雪薇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
打开跟柳山君的对话框，字打了删，删了打，半天凑不出一句想说的话来。
叮！叮！
柳山君收到两笔秦天后的转账。
一笔520。一笔1314。
什么意思？跟我学？
我在pua你。秦天后你在干什么？
【就这？】
柳山君发了个傲慢表情。
秦雪薇收到消息，咯噔一下。
难道柳山君误会了？她不是拿钱侮辱他。她就是想……反正就是想给柳山君发钱。
【就发个520？连个5200都舍不得？】
秦雪薇不禁笑出声来，一枚小虎牙咬在红润唇瓣上。
贪婪的柳山君又上线了。
转账5200。
转账。
柳山君照单全收，连前面的520和1314也没放过。
【这还差不多】
收红包的还当上大爷了，挑三拣四的。
秦雪薇笑得翻了个身子。
叭叭叭，飞快打着字。
“喂！什么时候去湖城啊？”
秦雪薇都已经迫不及待……去看演唱会的选址了。
【等通知】
“哦哦”
【等会你过来一趟】
“干嘛？”
【我这里剩了几条巴黎世家，你拿回去，晚上穿一下】
回来了！一切的都回来了！柳山君还是那个柳山君！
……
12月1号，晚上八点。
《忌日快乐》准时上线。
经过七天预热，《忌日快乐》预约观众数已经突破了100W＋
等于八点一到，《忌日快乐》已经入账600W＋票房。
柳山君分70%，就是420W。
而真正的票房爆炸期还在6分钟之后。
《忌日快乐》的免费试看时间是6分钟，柳山君特地卡好了点，就在那个小丑面具杀手出现的那一刻。
跟观众玩寸止呢！
企鹅文娱的副总裁侯成东实时观察着后台数据。
开播第一秒，《忌日快乐》就涌进来了200W观众，其中提前预约的观众占比在10%左右。
剩下的90%才能看出《忌日快乐》的吸金能力。
一切就看6分钟之后的转化率在多少了。
《忌日快乐》破千万票房肯定不在话下，2000W也应该没问题，至于3000W咬一咬牙不是没可能。
再多，侯成东可就不敢奢望了。
一部网络大电影而已，真把它当院线电影啦？
柳山君，林晚星，任汐瑶，楚南霜，四人在家中，围坐在电视机前，一起看着《忌日快乐》正式上线。
还有个姑娘柳如烟，此刻又在京都走穴，这会儿正跟黄梓涵和沈佳瑜三女睡在一个被窝里，看着《忌日快乐》。
当屏幕中央出现导演柳山君的画面。
黄梓涵和沈佳瑜立马拿出手机拍照，给柳山君本人发了过去。
boss，我们在一起乖乖地看你拍的电影哟！
柳如烟看着二女那舔狗样，鄙视至极。
她就不一样，她只是在家人群发了条消息在看《忌日快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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