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书接前文,上回说到燕必胜一众在龙骨殿将镇魂核心嵌入盘龙柱,眼看金光普照,九幽邪气渐散,都以为这趟凶险总算熬出了头。
谁曾想世事难料,就跟潘家园里看走眼的古董似的,表面光鲜内里全是猫腻——镇魂坛的金光刚稳住片刻,盘龙柱上的金龙突然眼皮子一耷拉,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那镇魂核心的光芒“唰”地就暗了半截,活像被掐灭的油灯。
战无败的机械义眼“滋啦”一声弹出红光,在殿内扫了三圈,突然一锤砸在地上:“不对劲!龙脉的气息弱得跟快断气的老头似的,这镇魂坛压根没彻底激活!怕是咱中了三百年前的老圈套!”他这话刚落,整个龙骨殿突然跟筛糠似的抖起来,地面裂开一道胳膊宽的缝,黑黢黢的缝隙里“嘶嘶”作响,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无数黑蛇从裂缝里跟喷泉似的涌出来,那蛇身泛着冷幽幽的金属光泽,信子一吐就是蓝色的火苗,落在石地上“滋滋”烧出小坑。
沈青萝见状赶紧甩出藤蔓,碧绿的藤蔓刚缠住一条黑蛇,叶片瞬间就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小洞,吓得她赶紧收了法术:“这是九幽噬金蛇!当年我师父说过,苗疆蛊王用九十九具修行者的尸骸才养出一条,这里怎么跟下饺子似的冒出这么多?”她急得掏出青铜药鼎,指尖一弹,药粉撒在鼎口,化作一层白雾屏障,可蛇群一撞上来,屏障就跟纸糊的似的,眨眼间就破了。
楚千机把仅剩的几枚铜钱串在绳上,甩得“哗哗”响,一链子缠住最前头的黑蛇,刚要往回拽,就听见“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好家伙,这些畜生的牙比精钢还硬!”他低头一看,铜钱上已经被啃出一圈牙印,吓得赶紧松手。
风千影的紫电鞭“啪”地抽在半空,一道电光劈死三条黑蛇,可蛇血滴在地上,竟“咕嘟”冒出个血泡,转眼又钻出两条小蛇。“这是不死之阵!杀多少冒多少,得先找着阵眼!”苏墨白摇着折扇在人群里穿梭,扇骨里的银针跟暴雨似的射出去,可银针刚扎进蛇身就被腐蚀断了,压根不管用。
燕必胜握着龙鳞匕的手突然发烫,刀刃上的金龙虚影扭曲起来,竟映出殿内的诡异景象——祭坛底下藏着个篮球大小的黑色漩涡,正跟抽水机似的吞噬着龙脉的金光,而那漩涡中心,隐约能看见黑袍教主的残魂在里头打转。怀里的缺月珏“嗡嗡”震得胸口发疼,珏身的蓝光映出更吓人的画面:黑袍教主的残魂竟像蚂蟥似的吸在镇魂核心上,正通过那些噬金蛇往自己身上扯力量!
“不好!核心被这老东西污染了!必须把它取出来!”燕必胜大吼一声,挥刀劈开扑过来的蛇群,就往盘龙柱冲。夜无殇突然跟鬼魅似的蹿到他前头,掌心的毒影爪“唰”地展开,黑雾裹着利爪:“我开路!这些蛇邪性得很,普通地方砍不动,七寸在逆鳞上!”话音未落,他已经扑进蛇群,毒爪专挑蛇颈后的鳞片抓,每抓碎一片,黑蛇就“嘶”地一声僵在地上,转眼化作黑烟。
南宫羽举着飞星弩紧随其后,三支火箭“咻咻咻”射出去,在蛇群里炸开小火球,暂时逼退了攻势。
苏慕言握着断剑护在燕必胜身侧,剑身上的燕家图腾闪着微光,但凡有蛇毒溅过来,图腾就亮一下,把毒气挡在外面。可蛇群实在太多,前赴后继跟无穷无尽似的,眼看就要把几人围在中间。
就在燕必胜的手碰到镇魂核心的刹那,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胳膊往心口钻,冻得他牙关打颤。
眼前突然一花,三百年前的画面跟放电影似的涌出来:初代燕家主封印九幽邪神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最后竟狠心割破手腕,将一缕恶念混着精血注入核心。当时老祖宗还说了句狠话:“若邪神破印,这缕恶念便吞了核心,与其同归于尽,也算保住燕云十六州!”
可谁能想到,黑袍教主的残魂比恶念先醒,正顺着核心的缝隙往里钻,想把那股凶性引出来为己所用!
“燕家小子快松手!那恶念碰不得!”战无败的吼声从身后传来,星辰战锤“轰隆”一声砸开逼近的蛇群,玄铁战锤上的咒文亮得刺眼。可燕必胜咬着牙没松劲,他能感觉到核心里的恶念正在挣扎,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能把黑袍残魂逼出去。他运起金龙之力往核心里灌,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就看见黑袍教主的虚影在核心里狞笑:“燕家血脉果然好用,等我吞了这恶念,整个天下都是我的!”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没吭声的白若璃突然拨动了断弦的天音琴。仅剩的三根琴弦“嗡”地发出震颤,声波化作银色的锁链,“唰”地缠住核心里的黑袍残魂。“还愣着干什么!”她嘴角溢出黑血,显然是强行催动法术受了反噬,“用你的血唤醒老祖宗的恶念!让它们俩斗个两败俱伤!”
燕必胜猛地反应过来,抬手就用龙鳞匕划开手腕,金血“滴答滴答”落在核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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