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男的就把那个女的扔到了大街上,甚至那个男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尽管用水冲洗的那个女人的尸体,但是甚至不愿给他穿上他之前的衣服,对,没错,就是一丝不挂,被扔在了大街旁的一个巷子,或许是因为过于慌张而导致的慌不择路吧,但是说实话来讲,真的一点也不道德和检点。
凌晨四点的雨巷弥漫着垃圾腐烂的气味,陈默拖着小薇的尸体拐过第三个街角,将她扔进一堆纸箱里。她的头发浸在积水里,蝴蝶纹身被雨水冲淡成一团模糊的紫色。陈默蹲在旁边抽完一根烟,用鞋底碾灭烟头时,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那是他昨晚扯断的,当时她正抓着床头的栏杆,发出破碎的呻吟。
后来那个女的或许是心生怨恨吧,化煞了,变成了厉鬼,缠了那个男的七天,一直到那个女的的头七就把那个男的给玩死了,而且还是个特例,不是那种传统老套的惊吓,掐死,鬼打墙鬼压床之类的。
第一晚,陈默在浴室里看见镜子上的水雾凝结成一行字:“还给我”。他笑着用食指抹掉字迹,却发现指尖沾了暗红色的液体,凑近闻时,是浓烈的血腥味。第二晚,他在床上辗转难眠,听见衣柜里传来细碎的抓挠声,打开时却只看见自己的衣物整齐悬挂着,只是每件衬衫的领口都沾着淡紫色的粉末,像是某种腐烂的花瓣。
当时那个男的喜欢的那种方式,发泄着欲望,只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好看的女人了,而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而且那个男的还反抗不了,就这样一夜又一夜,就是第七天,那个男的死了。
第七夜,陈默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爬上床。他睁开眼,看见小薇的脸近在咫尺——确切地说,是半张脸。她的右脸颊已经腐烂剥落,露出底下青白的骨头,左眼珠挂在脸颊外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身上的皮肤呈现出灰绿色,腹部肿胀得像即将爆裂的气球,蛆虫从肚脐的黑洞里源源不断地爬出,在床单上织出蠕动的地毯。
“你喜欢这样,对吗?”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腐烂的嘴唇咧开,露出仅剩的几颗黑牙。陈默想叫,却发现喉咙里堵满了潮湿的头发,那些头发从他的鼻孔、耳朵里钻出来,带着下水道的恶臭。她的身体压下来,腐烂的 flesh 粘在他的皮肤上,每一次蠕动都带下一块皮肉。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探进他的腹腔,在脏器间游走,冰凉的指尖触到心脏时,他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巷子深处的腐肉宴
嗯,他在家里一直没出来,而且家里越来越臭,他的邻居就报警了。
第八天中午,警察撞开陈默的公寓门时,腐臭味几乎将所有人逼退半步。尸体蜷缩在卧室中央,全身皮肤呈现紫黑色,布满密密麻麻的咬痕。奇怪的是,床上没有血迹,反而铺着一层紫色的花瓣,已经开始发霉。法医戴着双层口罩进行尸检,当手术刀划开腹部时,所有人都忍不住转身呕吐——里面塞满了腐烂的蝴蝶标本,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用金线绣着“还给我”三个字。
后来法医尸检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是因为,精尽人亡,怪的是他的身上却沾染的是充斥着尸毒,时间却不对,好像是在他死之前,身上就已经,存在了。
警探林昭盯着验尸报告,指尖在“尸毒”二字上反复摩挲。他去过陈默抛尸的巷子,那里的流浪狗最近都不见了踪影,监控显示它们在第七夜集体钻进了某个下水道口,再也没有出来。巷子里的纸箱堆里残留着零星的紫色鳞片,化验结果显示是某种鱼类的鳞片,却在数据库里找不到任何匹配记录。
后来调查无果,这个案件就成为了一个未解的悬案。
三个月后,林昭在档案库里整理旧案,突然发现陈默案的卷宗里夹着一张照片。那是小薇失踪前在酒吧拍的自拍,背景里有个模糊的人影,穿着黑色连帽衫,兜帽阴影里的眼睛——竟和他上周在医院见过的那个视网膜病变患者一模一样。
至于那个被那个男的丢弃在巷子里的女尸吧,大概是被一些野狗或者是什么东西啃光了吧。
暴雨再次降临的夜晚,林昭独自来到那条巷子。积水里漂浮着碎骨和紫色鳞片,他用手电筒照亮下水道口,看见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是一团由头发和鳞片组成的球体,中间嵌着半枚银戒,戒面上刻着小小的“薇”字。当他伸手去捡时,球体突然裂开,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瞳孔里倒映着他惊恐的脸。
手电筒掉进水里,熄灭前的最后一刻,林昭看见无数湿漉漉的手从下水道里伸出,指甲缝里嵌着紫色的腐肉,每根手指上都戴着相同的银戒。那些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向黑暗深处,沿途响起骨头断裂的脆响,以及蝴蝶振翅般的轻笑。
梦境屠宰场
至于故事跟我梦里的潜意识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联想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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