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盯着她看了许久。
理智告诉他,她在胡扯,可她说得信誓旦旦,眼神清澈无辜。
而且她好像真的瘦了……眼圈也青着……是真的很难过。
最终结论:管他真假!她现在在朕怀里,这就够了!
“小骗子……”他低骂一声,却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又凶狠,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姜妩凝顺从地回应,手臂软软地环上他的脖颈,任由他索取。
过关,果然男人吃这套。
不过……陛下这吻技是不是又进步了?
……人家腰都软了。
“朕不管那日是真是假。”
君彻俯身压下来,眸色暗沉如夜,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但今日,朕要你记住——”
修长指尖挑开她细腰间丝绦,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
“你是谁的女人。”
“唔……”
姜妩凝轻吟一声,眸光水润地望着他,
“是陛下的……永远是陛下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君彻心底最后一丝理智。
“叫朕的名字……”
“说你是朕的……”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朕的……”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软软地应着:
“彻彻……是彻彻的……都是彻彻的……”
主屋外。
四人面红耳赤地躲到了廊柱后面,双手捂着耳朵。
“云、云絮姐……”红菱声音发颤,“夫人她……她没事吧?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云絮自己也羞得脖子都红了,“没、没事……陛下在呢……肯定没事……”
另一边。
惊蛰和谷雨,面无表情地抱剑立于门前阴影处。
惊蛰内心: ……动静比上次还大。陛下体力真好。
谷雨内心: 夫人这嗓子……不去唱曲可惜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算不算工伤?要不要申请耳塞补贴?
屋顶上。
南宫翎率领的暗卫小队,集体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夜风呼啸,却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
暗卫甲传音入密: 头儿,咱……要不要再退远点?
南宫翎面无表情传音: 原地待命。除非房子塌了,否则不许动。
暗卫乙憋笑传音: 头儿,您说陆大人要是这时候回来……
南宫翎冷冷瞥去一眼: 那就准备打一架。
众暗卫集体: ……是。
希望陆大人晚点回来,至少等陛下……完事?
一个多时辰后。
陆府大门开启,陆观澜一身官袍,面色沉静地步入府中。
早在一个时辰前,他就接到了眼线密报:
陛下夜行衣出宫,直奔陆府,已入清辉堂。
他快步走到清辉堂外,对砚书吩咐:
“调护卫过来,守住所有入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清辉堂。”
砚书神色复杂地点头:“是,大人。”
他明白,大人这既是为防止家丑外扬,更是为保住陛下和夫人的名声。
云絮、红菱、惊蛰、谷雨四人,看到自家大人进院里,都惊得张大嘴。
陆观澜径直走进书房。
不多时,他再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一柄出鞘的宝剑。
剑身在月光下泛着森寒冷光。
主屋门前四人,再次惊掉下巴。
陆观澜提着剑,大步走到主屋门口。
“大人!”云絮惊呼。
“大人止步。”惊蛰和谷雨挡在门前。
陆观澜目光冷冷扫过二人:
“让开。”
“奴婢奉命保护夫人,任何人不得擅入。”
陆观澜忽然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透着一股寒意:
“任何人?包括本官这个……夫君?”
话音未落,他手中长剑一振,直接朝二人攻去!
惊蛰、谷雨脸色骤变,拔剑迎上。
三人在主屋门前瞬间战成一团,剑光交错,劲风四溢。
云絮和红菱吓得抱头躲到一边。
苍天,这是什么邪乎的场景,话本子都不敢这么编!
屋内,拔步床内
姜妩凝正被帝王按在怀里,浑身酸软得不想动弹,耳边隐约传来兵刃交击之声。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娇娇糯糯问:“陛下……什么声音?”
君彻吻了吻她汗湿的红扑扑小脸,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冷光:
“没什么声音。继续。”
陆观澜,是你自己非要撞上来的。
朕今日,就打一副明牌——
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凝凝到底是谁的女人。
门外,打斗不过数十招。
惊蛰和谷雨武功虽高,但陆观澜此刻的剑,已非寻常比试。
那是浸透了屈辱、怒火与扞卫之志的剑。
每一招都携着雷霆之势,毫无保留,直取要害。
他身为文臣之首,剑术竟精妙至此,且招招搏命,在数息之间,生生压过两大高手的联手!
“砰——!”
他一脚踹在主屋门上,门栓应声而断,木屑飞溅。
就在他剑锋即将挑开内室珠帘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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