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垂下眼睫,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怯怯的委屈:“夫君……妾身不敢妄想。”
陆观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微软,竟破天荒地伸出臂膀,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入了怀中。
姜妩凝身体一僵,咬住下唇。
这狗男人,真的转性了?
上辈子我使出浑身解数,他防我跟防贼一样,现在竟然主动搂我睡觉?
陆观澜拥着怀中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清雅又带着一丝甜媚的体香,不同于任何熏香,让他心头莫名一荡。
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热,额角甚至沁出细密的汗珠。
偏生怀里的小妻子还“不安分”起来,一只小手,悄悄地、试探性地,隔着他薄薄的中衣,摸上了他的胸膛。
他身体骤然绷紧,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
听到怀里人儿似乎不满地轻轻“哼”了一声,带着鼻音,像只撒娇的猫儿。
他心头一软,竟鬼使神差地……松开了钳制。
那小手得了自由,更加大胆起来,开始在他紧实饱满的薄肌上流连,这里按按,那里捏捏。
姜妩凝仔细品鉴着:【嗯……触感紧实,线条分明,还行。和陛下的比嘛……似乎不分上下,各有千秋。】
她的思绪开始跑偏,【不知别处……如何?】
小手又开始不安分地……
陆观澜呼吸倏然不稳,实在难以自持,再这样下去,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恐怕要土崩瓦解。
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声音沙哑得厉害:“快睡,别……别摸了。”
姜妩凝意犹未尽地“哼”了一声,带着点小脾气:“哦……”总算老实闭上眼睛。
【别说,在男人怀里睡觉是真舒服,又暖和又有安全感。】
她迷迷糊糊地想,
【重活一世,我才不要再做什么一身正气、恪守妇道的女人。我不会对任何男人负责,快乐就好。我没有道德,道德就约束不了我……】
带着这般“离经叛道”的念头,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徒留陆观澜一人,对着满室馨香与体内隐隐的躁动,难以入眠。
翌日,午后,养心殿。
君彻正批阅着奏折,南宫翎入内,垂首禀报。
“陛下,昨日夫人回府后,与华阳县主在清晖堂外交手了。”
君彻笔尖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
“夫人掌掴了县主,并用陛下赏赐的墨玉佛珠震慑了县主的下人。”
君彻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似有赞许。
他的小猫,爪子倒是锋利。
“随后,夫人……爬上了自己院子的墙头,要离家出走。”
君彻终于抬眸,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笑,这是什么花样?
“陆大人回府后,在墙下将夫人拦住了。”
“然后?”
君彻放下朱笔,身体微微后靠,对这出戏码的后续产生了兴趣。
南宫翎声音小了些:
“然后……陆大人从墙头下接住掉落的夫人……两人……一同回了房中。”
他顿了顿,感受到上方骤然变得有些森寒的目光,硬着头皮补充道,
“……陆大人,给夫人按摩脚踝,涂药,还......”
“说下去。”帝王冷声。
“夫人还留宿在陆大人房中了。”
君彻脸上的闲适消失殆尽,缓缓站起身,龙袍带起一阵冷风。
“留宿?”
“是……是共枕眠……”南宫翎感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共枕?”君彻重复着这两个字,忽地轻笑一声,随即,猛地一掌拍在御案上!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笔架上的御笔都跳了跳。
【好啊,真是好得很!
朕的小猫,前脚还在朕的怀里软语温存,后脚就敢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是把朕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
陆观澜,你倒是好胆色,朕碰过的女人,你也敢沾?】
帝王眸中翻涌着暗沉的风暴。
整个大殿如同冰窟。
李福在一旁吓得心脏骤停,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劝慰:
“陛、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啊!
依老奴看,夫人此举定然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安抚陆大人,免得惹他生疑啊!夫人心中,定然只有陛下您!”
君彻语气森然:“权宜之计?需要用到同床共枕?”
“陆观澜就没看见她脚上那双牡丹鞋?”
南宫翎道:“夫人反应极快,回院后即刻更换,华阳县主指控时,夫人展示的已是芍药鞋,陆大人……并未起疑。”
君彻沉默了片刻,怒极反笑,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好,好一个姜阿凝。
跟朕玩阳奉阴违,跟陆观澜演夫妻情深?
看来是朕太纵着你了,让你忘了,谁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半晌。
君彻胸口那股无名火非但没消,反而越烧越旺,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姜妩凝被陆观澜强行搂在怀里的画面。
定是陆观澜那厮呵斥她了。
小猫胆子小,定是吓得不敢反抗……
陆观澜这个禽兽!最好只是同榻而眠……
他若敢碰朕的小猫一下……那只手,朕定要给他剁下来喂狗!
他越想越气,猛地站起身,开始动手解自己龙袍的盘扣。
李福见状,上去帮忙,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可是这身衮服穿着不适?老奴伺候您换一身?”
君彻道:“不是衮服。”
李福:“……?”
那是要换什么?
只见君王利落地将外袍扔下,又开始解中衣的系带。
李福看傻了,陛下这是……?
“中衣。”
君彻将那身明黄色的云纹绫缎中衣也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件还带着体温的中衣团了团,直接塞到李福怀里。
“把这件,给夫人送去。”
李福抱着那件柔软犹带龙涎余温的中衣,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最后化为一句充满困惑的试探:
“……陛、陛下这……
奴才……奴才明白了。”
他其实完全不明白!
君彻正由宫人伺候着穿上另一件崭新的中衣,闻言,冷飕飕地瞥他一眼:“你明白什么了?”
李福被帝王那眼神吓得一激灵,冷汗都快下来了,连忙改口:“……奴才、奴才不大明白……”
他是真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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