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凝被他圈在怀里,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剧烈心跳,脸上适时地浮现惊慌与羞怯,宛如受惊的百灵鸟。
小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微微挣扎,声音带着怯怯的哭腔:
“陛下……这、这于礼不合……臣妇是命妇,万不敢……万不敢亵渎天颜……”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子却因这“挣扎”在他怀里蹭动。
君彻手臂收得更紧,低头看着她潋滟的唇瓣,眸色深得骇人:“于礼不合?你方才丈量龙体时,怎么不想着礼数?”
“陛下,臣妇已经量好尺寸,可否回去带布料回去做?”
“就在此处缝。”君彻坐回御案,重新拿起朱笔。
姜妩凝心中暗喜,知晓鱼儿已上钩,面上却温顺称是,在离他不远的灯下坐定,拈起针线。
她特意选了稍显逼仄的位置,侧身对着他,这个角度能让她低眉顺眼的姿态和纤细的腰肢、优美的颈线,完美地落入他眼中。
她飞针走线,姿态优雅得如同舞蹈,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力求柔美无力,我见犹怜。
她知道他在看她。
那目光如有实质,灼热地掠过她雪白肌肤的后颈,流连于她捏着银针的、兰花般纤巧的玉指。
忽然,她指尖被针尖“不慎”刺到,渗出一颗鲜红血珠。
“嘶”一声,蹙起秀眉,委屈地瘪瘪嘴,然后将那微红的指尖放在娇嫩的唇间,轻轻允去血点。
“怎么了?”君彻从奏折中抬头。
姜妩凝眼尾泛红,声音含糊柔软:“无事……只是臣妇笨拙。”
帝王放下朱笔,朝她伸手:“过来。”
她磨蹭着走近,刚到他跟前就被一把拉过手腕,审视那细微伤口,嗤笑:“绣个衣裳也能伤着自己?”
说罢竟将她受伤的指尖。。。。
姜妩凝身子一缩,“陛下,这不合规矩......”
他抬眼瞥她,线条优美的薄唇仍贴着指尖:“怎么,朕帮你止血就不合礼数了?”
她脸颊绯红,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攥住。
直到他满意地松开,指腹摩挲着那不再渗血的小伤口:“还疼吗?”
“不、不疼了……”她声音绵软。
“既然不疼了,继续绣。朕倒要看看,你还能把自己扎几下。”
“哦。”
她缝几针,就会悄悄抬眼,飞快地瞟一下他的方向,一旦撞上他的视线,又立刻受惊般垂下。
几次三番后,在她又一次偷偷抬眼时,君彻没再让她躲开,
“专心点。”
姜妩凝像是偷看被抓个正着,脸颊染上霞色。
“陛下这样盯着,臣妇更紧张了……”
君彻看着她的红唇,喉结微动:“你的意思是,朕碍着你了?”
“臣妇不敢。”她慌忙低头。
夜色渐深,她缝制外袍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脑袋开始一点一点,最终,伏在绣绷上,“不慎”睡去。
手中那件玉色的袍子,滑落些许,堆叠在她膝上,更衬得她身姿纤弱。
御案后,君彻搁下了笔。
起身,步伐无声地走到她身边,凝视着她的睡颜,长睫纤长如蝶翼,唇瓣微张,仿佛在邀人采撷。
他俯身,用指背缓缓地拂过她的脸颊。
细腻得惊人。
玉段般的手指顺着柔美的下颌线,女人因趴伏而微微敞开的领口,在那一小片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细腻肌肤上方。
帝王耳根悄悄漫上粉色。
最终,将她打横抱起。
姜妩凝在他怀中“唔”了一声,仿佛被惊动,秀眉微蹙,脑袋无意识地在他坚实的胸膛蹭了蹭,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一条手臂却软软地、自然而然地搭上了他的脖颈。
君彻抱着她,走向龙榻的步伐稳健,手臂却收得极紧,昭示着克制和隐忍。
他将她轻轻放在锦被中,自己则和衣躺在外侧。
帐幔落下,
黑暗中,他强劲的手臂环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将温软身体锁进怀中,让她紧贴着自己。
怀中柔软的身躯,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困扰,随即在他强势的禁锢下,彻底放松下来,呼吸绵长。
君彻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了唇角,带着一种危险的满足。
而他怀中的女人,也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晨光熹微,养心殿后殿
姜妩凝是在温暖的龙涎香中醒来的。
她先是迷茫,随即感受到腰间紧紧箍着她的手臂,以及背后温热坚实的男性胸膛。
清醒过来,心下暗喜一息。
面上却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他怀中挣脱,连滚带爬地跌下龙榻,踉跄几步才站稳。
她揪着自己微乱的衣襟,脸颊绯红,眼圈也迅速红了,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哭腔:
“陛、陛下!这……这成何体统!臣妇……臣妇怎会在此?
若是传扬出去,臣妇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夫君……夫君他……”
她语无伦次,仿佛天塌地陷,那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演得入木三分。
君彻被她这一连串动作吵醒,支起手臂,墨发披散,俊美得像妖孽,带着初醒的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更多的是好气又好笑。
“朕若真对你做了什么,你此刻还有力气在这里大呼小叫?”
他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目光扫过自己和她的身上,
“倒是你,昨夜睡得不安分,一个劲往朕怀里钻,朕推开几次,你又缠上来。如今倒怪起朕来了?”
姜妩凝被他噎住,脸上红白交错,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咬着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陛下乃万乘之尊,何苦戏弄臣妇……臣妇告退!”
说着,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羞辱,转身便快步向外跑去,脚步慌乱,背影都透着委屈。
君彻看着她逃窜的模样,并未阻拦,只是唇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
姜妩凝出了养心殿,早已等候在外的云絮和红菱立刻迎了上来,
见她神色慌张,衣发微乱,二人不约而同想:完了完了,夫人昨夜一定舍身了。
“夫人......”
“快走,回翰林院!”
姜妩凝语气急促,她昨夜未回陆府,老谋深算的陆观澜一定会——一进宫就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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