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嘴角微扬:胆子挺肥,到哪儿了?
带了不少人手,火车刚到站。”潘子回答。
在杭城这片地界,潘子的消息向来灵通,吴越和吴邪都清楚。
去接一趟吧,免得人家说我们招待不周。”吴越轻笑道。
要摆个阵仗吗?潘子笑着问。
吴越摆摆手:你一个人去就行,别把人吓跑了。”
打算怎么处置?潘子略显迟疑。
他记得吴越提过,那双拳手的控人术会有副作用。
区区长沙地头蛇罢了。”吴越语气轻蔑。
潘子听出话外之音——这种货色还不配让吴越动用双拳手。
得嘞,保管让他感受到咱们的热情。”潘子咧嘴一笑,转身去开他那辆豪车。
其实潘子早得了信,薛五带了不下五十号人。
一辆车哪够接?指个路就成。
带这么多人,莫不是要动手?吴邪皱眉。
吴越轻笑:别小看这老狐狸,带人不过是留个后手。”
真要动手怎么办?
吴越瞥了眼院里的狗舍:再来五十个也是白给。”
正说着,潘子带着白蛇、坎肩回来了。
客人上门,总得有人招呼。
到了?吴邪问。
路上呢。”潘子道,那老东西见着我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没想到你消息这么灵通吧?吴越笑道。
可不是?我说在常沙也有路子,他还半信半疑。”潘子嗤笑。
随他怎么想,准备迎客。”吴越吩咐道。
白蛇和坎肩先去店里守着,免得这群人砸了场子。
不多时,两人引着一大帮人进来。
为首的四十来岁,一身黑布衫,留着两撇胡子,鹰目狭脸,长相猥琐。
这模样走街上,保准被警察拦下盘问。
进院时还阴着脸,一见厅口的潘子,立刻堆起笑脸——正是薛五。
哎哟!潘子兄弟太客气了。”薛五拱手笑道。
潘子皮笑肉不笑:薛老大驾到,哪敢怠慢?
潘子兄弟还是老样子啊?要不要来跟 ?待遇给你翻五倍。”薛五故意无视厅内众人,当面挖墙脚。
五倍?薛老板阔气!可惜我潘子命贱,消受不起。”
谁不知道薛五是笑面虎?前脚称兄道弟,后脚就能捅刀子。
所以说你穷啊。”薛五眯着眼。
潘子冷笑:薛老板眼瞎?门口保时捷瞧不见?不值钱,就几百万,理哥赏的。”
薛五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却仍挂着笑。
还没人敢骂他眼瞎,潘子是头一个。
不过潘子压根不怵。
江湖上谁不知道他凶名?半夜敲闷棍的主儿。
吃了个瘪,薛五脸皮倒是厚,目光转向茶桌边的吴越,又扫了眼旁边几个漂亮姑娘和俊朗青年。
一眼就能认出,那个站着的年轻人准是吴家小三爷吴邪。
薛五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毕竟混到这份上。
哟,理哥,好久不见啊。”
薛五满脸堆笑地朝吴越走去。
他带来的人想跟进大厅,却被潘子拦在门外。
薛五的手下不乐意了,仗着人多想硬闯。
吵什么?都给我在外头待着。”
薛五清楚潘子的手段,知道硬闯非见血不可。
况且人在外头站着,该起的作用已经起到了。
理哥还是这么精神,就是少了点当年的匪气。”
薛五训完手下,不等吴邪兄弟开口就自顾自坐下。
他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斟茶,俨然一副主人做派。
嗯!好茶,上等龙井,特意给我备的吧?
吴邪瞥了一眼:这是我们平日喝的最次的茶。”
这愣头青谁啊?一点规矩不懂。”薛五笑容不改。
吴越始终含笑品茶,像看戏似的瞧着薛五表演。
吴邪起初皱眉,见叔叔淡定,也放松下来。
两人就这么静静看着薛五唱独角戏。
有点三爷的影子,可惜啊...要是三爷还在...
薛五话里有话,吴邪立刻警觉地闭口不言。
怎么成哑巴了?薛五大笑着看向纹丝不动的吴越。
这位笑面虎突然发现,真正的狠角色怕是眼前这位。
喂,那个丫头,没见我茶盏空了吗?
薛五突然指向角落的侍女。
小姑娘迟疑地看向吴越,见他默许才上前斟茶。
茶壶刚抬起,薛五猛地抓住姑娘手腕。
小模样挺水灵,就是欠 ,跟我回去学规矩。”
他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姑娘细嫩的手背,吓得她浑身发抖。
放肆!当这是你家炕头吗?吴邪拍案而起。
薛五这才松手,侍女强忍疼痛给他续满茶盏。
理哥,你这手下忒没规矩,主人家还没发话呢。”
他故意把吴邪说成跟班,话里藏着挑拨。
他是吴家小三爷,他的话就是规矩。”吴越笑吟吟道。
薛五故作惊讶:哎哟喂,原来是小三爷!失礼失礼。”
不过我就纳闷了,三爷怎么没把家主之位传给亲侄子,反倒给了外人?
这话明显是在挑拨离间,估计吴邪心里肯定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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