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众人踏上石阶,望着蜿蜒向上的山路,大家都面露苦色。
他们实在受够了没完没了的台阶,个个像霜打的茄子。
走吧,不算太难爬。”吴邪拍拍王胖子的肩膀鼓励道。
王胖子嘟囔道:“不往下走还能咋整?
这条道儿还算给面子,没想象中那么陡峭。
石阶修得马马虎虎,坑坑洼洼的,估摸着当年赶工期。
陈皮阿四早先探过这条路,就算有啥幺蛾子也早被他们拾掇干净了。
大伙儿走得顺顺当当,没碰上半点意外。
闷头走了约莫两三钟头,前头忽然刮来刺骨寒风。
前头分岔口有条道通外头。”陈皮阿四叼着烟说。
另一条道不用说,准是奔着天宫去的。
谁还乐意继续爬啊?都巴不得赶紧回去歇着。
众人调转方向,迎着寒风拐进了岔道。
这岔道也是斜斜向下,又摸黑走了一个多时辰。
风声越来越响,刮得人耳朵生疼。
等钻出洞口时,眼前豁然是个巨型溶洞,满地碎石头,像是古时候的采石场。
咦!这儿像是咱们进来的地方。”阿宁转着圈打量。
众人长舒口气——总算不用再爬那要命的台阶了。
跟着阿宁七拐八绕,终于从山洞里钻了出来。
外头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大伙儿都不适应地眯起眼睛。
江湖路远,后会有期。”陈皮阿四拱拱手,独个儿转身就走。
吴邪望着他背影嘀咕:老爷子单枪匹马的能行吗?
吴越叼着烟:甭操心,老狐狸命硬着呢。”
其他人跟着阿宁来到营地,只见无线电设备、卫星定位仪一应俱全,还有巡逻队员在周边警戒。
三叔!快带我去看三叔!吴邪急吼吼地喊。
潘子一拍大腿:赶紧的,带路找三爷!
阿宁没法子,只好派人领他们过去。
要跟我们一起撤吗?阿宁转头问吴越。
吴越盘算着他们走 航线更稳妥,便点头:成,搭你们的顺风车。”
阿宁眼睛一亮,立刻吩咐手下收拾行装,看样子当天就要启程。
果然没过多久,营地就响起拆卸帐篷的动静。
他们备着雪橇,装备物资都能拖着走。
巡逻放哨对阿宁团队来说小菜一碟,跨国公司的路子野着呢。
王胖子满肚子牢 ,本想找个地儿蒙头大睡,见阿宁雷厉风行地拔营,只得骂骂咧咧跟上队伍。
跟着阿宁团队省心不少。
傍晚有人搭帐篷,专人做饭,连医生都随时待命。
只是吴三省毒性未清,虽然临时处理过,这会儿还虚弱得说不出话。
潘子和吴邪寸步不离守着,阿宁的医生也只能暂时控制毒性。
返程照样费工夫,途中歇了两晚才到边境。
阿宁的车队早已候着,众人直奔码头登船。
原以为会遭遇伏击,结果一路平安抵达杭城,赶忙把吴三省送医院。
阿宁要回去复命,安顿好众人就匆匆离去。
来接应的是吴邪那两个徒弟。
病房里,输液瓶滴答作响。
吴三省虽然解了毒,整个人还是蔫蔫的。
三叔,该摊牌了吧?吴邪憋不住了。
吴三省当然知道侄子想问什么,却闭着眼睛装糊涂: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吴邪炸毛了:您把我拽进这滩浑水,现在又打哑谜?
罢了...吴三省长叹一声,终于松口。
吴邪赶紧搬来凳子,竖起耳朵等着听下文。
但在此之前,你得先给二叔捎个信,就说我已经回杭城了。”吴三省吩咐道。
吴邪二话不说就去给吴二白报信了。
该告诉他吗?等吴邪走后,吴三省转向吴越问道。
瞒不住的,吴越说,与其让他自己去查更危险,不如现在坦白。”
这我知道,但我要问的不是这个。”吴三省摇头。
吴越会意:你的身份?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尤其在潘子面前。”
原来这个吴三省其实是解连环假扮的。
三叔去哪了?吴越问。
他去查一个地方。”解连环答道。
塔木陀?吴越一语道破。
解连环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很多事我都清楚,你们不知道的可以问我。”吴越说。
解连环立即追问:大姐头在哪?
等去塔木陀就能见到她。”吴越回答。
她还活着?解连环喜出望外。
不,伤亡惨重。”吴越的话让解连环瞬间黯然。
她还在找办法,塔木陀可能有答案。”吴越补充道。
解连环刚要细问,吴邪已经回来了。
他立刻噤声,在吴邪面前继续扮演吴三省。
见吴邪满腹疑问,吴越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
留下二人在病房里。
不过吴越也没闲着。
自从吴三省回来,潘子比从前更勤快了,正忙着教吴邪的两个徒弟基础知识。
理哥!见吴越回到吴山居,三人连忙打招呼。
吴越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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