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蛇眉铜鱼?还是汪臧海的实验报告?吴越啜饮着苦涩的咖啡,更怀念茶的清香。
裘德考眉头一皱:吴当家知道得不少啊。”
比你多。”
能说说吗?裘德考眼中闪过兴奋。
不想说。”吴越懒洋洋地回应。
缇娜怒道:老板让你说你就得说!
不说又如何?吴越冷眼相对。
阿宁急忙打圆场:都是熟人,有话好说。”她见识过吴越的手段,不愿冲突。
六太冷哼:那要看他有没有资格好好说话!话音未落便已出手,凌空飞踢直取吴越。
吴越纹丝不动,一掌拍出。
咔嚓!
六太如遭雷击,腿骨断裂砸碎木椅,疼得满地打滚。
泰拳高手的刚猛在吴越掌下不堪一击。
放肆!缇娜欲上前,被阿宁死死拦住:别找死!
住手!裘德考喝止,终于相信阿宁所言非虚——能一掌碎骨绝非等闲。
他沉下脸:吴先生擅闯伤人,究竟意欲何为?
讨债。”吴越声音冰冷。
我欠你钱?
你欠吴家的债。”
裘德考大笑:可有凭据?听说只为钱财,他顿时松了口气。
倘若花些银两就能与吴越攀上交情,那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裘德考话音未落,吴越便眯起双眼,这老家伙竟对当年之事矢口否认。
1952年你撤离常沙前,从我们吴家当家手中骗走大批文物。”
其中便有一张战国帛书,你靠这些物件在海外起家。”
与声名狼藉的普艾伦仪器合伙创立大都会古艺术公司。”
待普艾伦死后,你将公司改名为亨得烈博物馆。”
靠着打捞沉船积累资本,才有今日规模——这事你认不认?
吴越一字不差地道出裘德考的发家史。
呵呵!没想到吴先生对我这般了解,想必是做足了功课?裘德考又挂上那副虚伪的笑脸,活脱脱一个笑面虎。
自然上心,毕竟这笔财富不小,我们吴家向来重视。”见对方嬉皮笑脸,吴越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行,这些我都认。
开个价吧,就当孝敬吴当家了。”裘德考依旧皮笑肉不笑。
这话说得巧妙,明摆着是给吴越面子,实则是想搭上这条人脉。
在他眼里,吴越不过是个找借口要钱的贪财之徒。
这么说,你承认是靠吴家的古董起家的?吴越笑意更浓。
不错,直接说数目吧。”裘德考不耐烦道。
我要你这家公司改姓吴。”吴越轻描淡写地说道。
四人闻言色变,这分明是要夺权!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裘德考脸色骤沉。
连阿宁都神色凝重——这玩笑开得太过了。
当然清楚。”吴越从容不迫。
裘德考冷声道:别以为有点本事就能拿捏我。”
是吗?现在我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就是在拿捏你。”吴越轻笑。
裘德考突然重重拄了下拐杖。
咔嚓!
轰——
头顶骤然落下铁笼,将吴越困在其中,原来这老狐狸早有准备。
吴先生,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裘德考阴冷地盯着笼中人。
吴越环顾四周:你觉得这玩意困得住我?
那加上这个呢?缇娜已举起 对准吴越。
阿宁急道:别冲动!有事好商量!
阿宁!你帮外人?莫非看上这小白脸了?缇娜厉声质问。
阿宁哑然——若不心动,她怎会将自己献给吴越?可一边是心上人,一边是效忠多年的老板,她进退两难。
看来你们对我的能耐一无所知。”吴越摇头轻笑。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的身影倏然消失。
等他们回过神,竟发现自己被困在铁笼里!
裘德考等人惊恐万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明明该在笼中的吴越,此刻竟站在外面!
瘫坐在地的六太同样骇然,他亲眼目睹这诡谲手段。
见老板被困,这忠仆忍着断腿剧痛掏枪欲射。
吴越随手掷出桌上钢笔,瞬间将六太持枪的手钉在地上!
受伤就老实待着,下次这支笔会钉进你脑袋。”吴越冷眼警告。
六太彻底吓破胆,终于明白阿宁所言非虚——自己竟妄想与这等人物较量,简直可笑至极。
只怕对方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
警告完六太,吴越笑吟吟地看向裘德考。
“现在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吴越问道。
裘德考脸色惨白,这机关是他最后的底牌。
原本是为了应对今日的局面,可如今不仅毫无用处,反而把自己困死其中。
“你到底想怎样?”
裘德考沉声问。
吴越淡淡道:“我说过,从今天起,这家公司改姓吴。”
“换一个条件,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裘德考神色凝重。
吴越轻笑:“看来你不情愿?杀了你,我也拿不到公司吧?”
“没错!公司在美利坚注册,我死了你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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