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办事效率,比林渊想的还要快。
这才过去一天半。
第二天傍晚,他又一次敲响了林渊家的院门。
这次,他脸上没有了前一晚的紧张和忐忑,反而带着一股子掩不住的兴奋,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急着来邀功。
“林顾问,查清楚了!”
一进屋,何雨柱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把声音压得极低,凑了过来。
他身上的那股子厨房油烟味,混杂着一股汗味,让林渊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
“源头不在厂里,就在咱们院!”
林渊挑了下眉毛,示意他继续说。
“是刘海中家的那个婆娘!”
何雨柱的语气,笃定无比。
“自从刘海中那个二大爷被撸了以后,他家就一直憋着一肚子坏水。”
“他家那婆娘,看您跟苏家姑娘走得近,眼红苏家靠着您翻了身,心里就不平衡。”
“她就在外面跟那些长舌妇瞎咧咧,添油加醋,说苏家以前就有问题,是特务底子,还说苏姑娘是靠着不正当男女关系才攀上您这高枝的。”
何雨柱说得有鼻子有眼,显然是下了大功夫。
“话就是从她那张破嘴里,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才传到厂里去的!”
他不仅查出了谁是源头。
甚至连刘海中老婆最先是跟院里哪几个碎嘴的婆娘说的,那几个婆娘又添了什么料传给了谁,这条黑色的传播链,他都给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把事情办扎实,他还特意找了两个当初被刘海中老婆当枪使,后来又没得到半点好处的女人。
何雨柱也没用什么威逼的手段,就拎了两条鱼过去,又许诺了食堂里的一些边角料,那两个女人立马就把刘海中老婆卖了个底朝天,还拍着胸脯保证,随时愿意站出来当面对质。
这一整套操作下来,利索,漂亮,还带了点不露痕迹的攻心算计。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厨子的能力范畴。
这个傻柱,一点也不傻。
“干得不错。”
林渊终于开口,那双平静的眼睛里,第一次对何雨柱流露出一丝明确的赞许。
就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比给何雨柱一百块钱还让他高兴。
他心里那块大石头,“咚”的一声就落了地,整个人都舒坦了。
成了!
自己这个“投名状”,算是递到正主心坎里去了!
他腰杆挺得更直了,恭恭敬敬地请示道:
“林顾问,接下来您打算怎么收拾她?”
“要不要我晚上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趁着天黑,给她套个麻袋,结结实实揍一顿?”
何雨柱比划了一个往下砸的动作,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
在他看来,对付这种嘴碎的婆娘,打一顿,让她长长记性,就是最好的办法。
“不用。”
林渊摇了摇头。
他看向窗外,刘海中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对付这种人,打一顿,太便宜她了。”
打人?
那是最低级的手段。
身体上的疼痛,过几天就好了。
他要的,是诛心。
是要让那个人,尝到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何雨柱愣住了,没明白林渊的意思。
“那……那您的意思是?”
林渊转回头,看着何雨柱,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不是最喜欢嚼舌根,说别人是‘破鞋’吗?”
“那我就让她自己,当一次全院里最响亮的那只‘破鞋’。”
林渊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子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何雨柱听得一哆嗦,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这怎么让她当?
这种事,还能强按头不成?
林渊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
“造谣,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一张嘴,和一群爱听故事的耳朵。”
“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靠的就是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长舌妇。”
“她能用那些人当枪,我们为什么不能?”
林渊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何雨柱脑子里的那扇门。
他懂了!
用魔法打败魔法!
用谣言,去击溃谣言!
“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林渊的眼神,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你之前不是说,后院住着一个叫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吗?”
“对!那孙子坏得流脓,一肚子花花肠子!”何雨柱立刻应道。
“很好。”
林渊点了点头。
“刘海中老婆那种人,最在乎的就是名声,最怕的就是被人戳脊梁骨。”
“我要你去找你之前收买的那两个女人,还有院里其他几个嘴巴不严实的,给她们送点好处。”
“然后,不经意地,跟她们聊起许大茂。”
林渊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将一个阴狠的计划,清晰地布置了下去。
“你就说,最近好像总看见许大茂跟刘海中老婆眉来眼去的。”
“就说,上次院里开大会批斗贾家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台上,就许大茂的眼睛,总往刘海中老婆身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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