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城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
一队玄甲骑兵正朝着军营疾驰而来,旗帜上“林”字在风中猎猎作响。林冲勒住马缰,看着远处登州的城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率领的援军,比预计时间提前了一天抵达。
“将军,前面就是登州军营了!”身边的副将指着前方,语气带着几分兴奋。
林冲点头,策马向前。刚到军营门口,就见卢俊义、阮小二、李忠三人早已等候在此,脸上满是期待。
“林将军,一路辛苦!”卢俊义快步上前,双手握住林冲的手,“你来得太及时了,咱们正等着援军,好去野狼谷设伏。”
林冲笑着说:“路上接到你们的密信,知道情况紧急,就特意加快了行程。完颜烈和西夏残余的动向,你们都摸清了?”
“摸清了!”阮小二上前一步,把截获的密信和野狼谷地图递过去,“完颜烈约了西夏残余十日后在野狼谷汇合,咱们打算在谷中设伏,前后夹击他们。”
林冲接过地图,仔细看了一遍,指着野狼谷的隘口说:“这里地势险要,是设伏的好地方。我的骑兵可以埋伏在隘口左侧,等敌人进入谷中,就从侧面冲锋,截断他们的退路。”
卢俊义点头:“我和李将军带步兵和连珠铳手埋伏在隘口右侧,用连珠铳和滚木压制敌人。阮统领则带水师从海路绕到野狼谷后方,防止敌人从海上逃跑。”
四人围在地图旁,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敲定了详细的伏击计划。
当天下午,林冲带来的援军就融入了登州军营。玄甲骑兵的加入,让原本就士气高涨的士兵们更加兴奋,军营里到处都是欢呼声。
“听说林将军以前在西北打败过西夏的铁浮屠,这次有他在,肯定能打赢!”
“咱们不仅有骑兵,还有连珠铳和震天炮,完颜烈和西夏人这次死定了!”
士兵们的议论声传到卢俊义耳中,他笑着对林冲说:“有你的援军在,兄弟们的信心更足了。”
林冲摆手:“这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对了,汴梁助军会送来的补给还够吗?要是不够,我让人从后方再调些过来。”
“够了够了!”卢俊义连忙说,“汴梁助军会送了不少布鞋和粮食,济州的粮草和医官也快到了,物资方面不用操心。”
正说着,一个士兵匆匆跑过来:“将军!济州的粮草船队到了,就在登州港,柳知府还派了人来送信。”
“太好了!”李忠高兴地说,“我这就去接应,把粮草和医官接到军营。”
李忠走后,卢俊义带着林冲和阮小二去查看连珠铳和震天炮。仓库里,新补充的连珠铳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震天炮的炮弹也堆得像小山一样,都是墨离天工坊新打造的,比之前的威力更大。
“这些火器都是墨离大人特意为登州之战准备的。”卢俊义拿起一支连珠铳,递给林冲,“你试试,比以前的更轻便,射程也更远。”
林冲接过连珠铳,瞄准远处的稻草人,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地命中稻草人的心口,他满意地点头:“好东西!有这些火器,就算完颜烈和西夏人兵力再多,也讨不到好。”
阮小二笑着说:“还有水底龙王炮,我已经让人提前运到野狼谷附近的海域,就等敌人来了。”
三人正说着,李忠带着济州的医官和押运粮草的士兵回来了。医官们刚到军营,就忙着去救治受伤的士兵;粮草则被搬进仓库,很快就堆满了半间屋子。
“柳知府还让小人带话,说济州的百姓都在等着将军们胜利的消息,要是需要其他支援,随时可以派人去济州调。”押运粮草的士官对卢俊义说。
卢俊义点头:“替我们谢谢柳知府和济州的百姓。等打赢了这场仗,我们一定亲自去济州道谢。”
接下来的几天,登州军营里一片忙碌。士兵们一边操练,一边熟悉伏击计划;工匠们则忙着检修连珠铳和震天炮,确保战时能正常使用;医官们也没闲着,不仅救治伤员,还教士兵们简单的急救知识,以防战时受伤无法及时就医。
林冲和卢俊义每天都会去野狼谷勘察地形,调整伏击位置。野狼谷的隘口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崖,正好适合埋伏;谷中路面狭窄,金军和西夏人一旦进入,根本无法展开兵力,只能被动挨打。
“这里再堆些滚木和石头,等敌人来了,咱们就推下去,先打乱他们的阵型。”林冲指着隘口上方的山崖,对身边的士兵说。
士兵们齐声应下,很快就扛着滚木和石头,在山崖上堆了起来。
阮小二也没闲着,每天都带着水师去野狼谷附近的海域熟悉航线,还特意测试了水底龙王炮的射程和威力,确保战时能精准命中敌人的船只。
第八天清晨,探马来报,说完颜烈已经率领两万金军从辽东出发,朝着野狼谷的方向赶来;西夏残余的两万兵力也从西北出发,预计两日后就能抵达野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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