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那无边的羞耻与恐惧之感再次将她淹没。
“不……不行,那件事太……,我说不出口,说出去,我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她死死地攥着那枚箭头,心里波涛汹涌,一夜无眠。
半个月后,萧峰的武功碎片稳稳来到了40。这日,他在自己的院子里,遇到了鬼鬼祟祟前来寻他的薛蟠。
“宝兄弟!”
薛蟠将他拉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几分邀功,但更多的却是混杂着羡慕、鄙夷和一丝后怕的复杂神情。
“我可打听到了!那贾珍,在咱们这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会玩!”
薛蟠挤眉弄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意味。
“我听那些和他喝过酒的兄弟说,宁国府的宴席,那叫一个奢靡!请的戏班子,唱的都是外面听不着的‘秘戏’!还有啊,他府里养着好几个比女人还俊俏的小戏子,听说……连他儿子贾蓉都时常跟着一块胡闹!”
他凑得更近,用一种发现惊天秘密的语气,压着嗓子说:“最邪乎的是,圈子里都在传一个笑话,说宁国府里啊,‘只有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还说贾珍那人,眼光毒得很,就爱那有了嫁的、刚过门的小媳妇,说那才有味儿!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薛蟠说到这里,脸上那点羡慕之色渐渐褪去,转而变成了一丝厌恶和恐惧:“兄弟,说真的,跟他吃喝玩乐还行,这人……感觉骨子里有点邪性,不像是好人。咱们以后还是离他远点,跟他不是一路人。”
“嗯。”
萧峰静静站立,点头示意。这些消息虽然听起来荒唐,但贾珍是贾族的族长、宁府的掌管者,其实际权力非常大,这些完全是可能的,也是成立的。
薛蟠见他不以为意,有些捉急,接着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忌惮的神色:“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前儿在酒楼,碰见理国公府的柳芳了。他说,那姓牛的孙子,最近跟入了魔似的!他爹找了几个老兵天天练他,打得他浑身没一块好肉,眼睛都杀红了!柳芳说,他那掌法,比上次在衙门里,狠了不止一倍!他……他这是憋着劲儿要找你报仇呢!兄弟,你可得小心啊!”
萧峰闻言,只是平静地拍了拍薛蟠的肩膀,淡然一笑道:“多谢蟠大哥提醒。他要练,便让他练去。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他心中暗道:“知耻而后勇,竟能下这等苦功,倒也不算全无是处。只可惜,他练的是筋骨,是蛮力。而我,练的是神,是意。”
“我如今的神魂,洞察秋毫,他掌法中任何一丝一毫的劲力变化、气息流转,在我眼中都将无所遁形。他越是用力,破绽只会越大。下一次,我甚至无需再等他十招,三招之内,便可让他败得心服口服!”
送走了薛蟠,萧峰来到了后院那处僻静的练武场。
王熙凤前几日已经来解释过,说秦老者之前本来是一位颇有名望的教头,但最近家中无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这件事只得等后面在做计较。
于是他不再多想,沉下心来,开始演练已经烂熟于胸的前十四式站桩之法。动作开阖之间,内息运转自如,竟比往日更加流畅了几分。
一套功法练完,他并未停歇,而是盘膝坐下,开始练习那套秦老者传授的、看似平平无奇的呼吸吐纳之法。
自从幻境归来,灵魂力量大增后,他便敏锐地察觉到,这套吐纳法,似乎另有玄机。
随着他一呼一吸,气息绵长,他能清晰地“看”到,天地间一丝丝微不可见的、淡金色的气息,正随着他的呼吸,被吸入体内,缓慢而坚定地淬炼着他的经脉和骨骼。虽然量极其微弱,但日积月累,必定存在某种效用!
“这绝非凡俗武功!倒像是……某种道家的炼气之术?秦师傅毫不在意的传授,加上据周通所说,这本来便是江湖上寻常呼吸吐纳之法……”
萧峰心中疑云更重。
又过了数日,萧峰的生活规律而充实,文武并进,每日的签到更是从未间断,如今他的武功碎片,已悄然积累到了45块。
与此同时,萧峰知道,对秦可卿的攻心之战,还远远不够。但他没有再主动接触,因为太主动,必然会暴露很多把柄出去,他权衡之下选择了一种更稳妥、更不露痕迹的方式。
他私下里,寻了个由头,将自己院里一个最机灵、最不起眼的小丫鬟,借给了王熙凤使唤。明面上是说凤姐管家事忙,人手不够,他这个做弟弟的理应分忧。
暗地里,却只交代了那小丫鬟一个任务——但凡东府蓉大奶奶过来,无论何时,立刻想法子来报。
他算准了,整个贾府,秦可卿唯一还愿意走动、也能找到一丝慰藉的地方,只有王熙凤的院子。
果然,没过几天,那小丫鬟便气喘吁吁地跑来回报:“爷!东府的蓉大奶奶来了,这会儿正在咱们二奶奶屋里坐着呢!”
萧峰精神一振,知道时机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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