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尘是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跟皇家扯上了关系,从那处宅子出来后,她就停住脚步怔立当场。
余人和馨儿也是惊到无以复加。出来后余人就又惊诧又讶然道:“国舅爷?到底是哪个国舅爷?”
馨儿接话道:“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一个国舅爷居然做出这种事来。有个四字成语怎么说来着?鸠占鹊巢?还是张冠李戴?”
余人嗔她:“这时候你还管什么四字成语。”
可馨儿继续在发表她的见地:“但我知道这个肯定不是‘视如己出’或‘爱之若子’。”
余人说:“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先搞清楚到底是哪个国舅爷?”
这下换馨儿嗔他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国舅爷?国舅爷何其多,皇帝的母族妻族的男性兄弟,还有太子的母族妻族的男性兄弟都可以称为国舅,不下十个,谁知道是谁?”
余人说不出来话了,馨儿也是一副憋闷的神情。一会后都在看着叶清尘,叶清尘回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更不知道。”
余人说:“那怎么办?”
叶清尘想了想后说了两个字:“回去。”
“回去?”余人不想就这么白跑一趟,“就这么回去了?”
叶清尘回他道:“不然呢?你就是现在去杀了那桌山双雄也无济于事,更别说还没把握杀不杀得成。”
余人听她这一说,瞬间就泄气了,耷拉着脑袋,嘟囔道:“那回吧。”
叶清尘见他这样,只得解释道:“回去并不是说不再继续了,而是回去问清楚皇宫里的人际关系,总比在这里盲目调查要省事。”
馨儿说道:“我也觉得回去好一点。”
拿定主意后,叶清尘刚要表态,果小飞在一旁道:“姐姐,我能跟着你吗?”
叶清尘转身看着果小飞,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说道:“小飞,你爹娘尚还健在,你应该在你爹娘身边多尽孝道才是。”
可是果小飞似是已下定了决心,语气无比庄重的说道:“姐姐有所不知,我还有一个弟弟,之前娘生病时无人照顾他,便被送到了外祖家里。昨日夜里,我已与爹娘促膝长谈过,他们也都支持我出门闯荡一番,此次出来前,我就下定决心跟随姐姐,此生此世定为姐姐马首是瞻。”
叶清尘看着他说的甚是中肯坚定,但心中还是有点担心,说道:“跟着我,也不一定会出人头地,甚至可以说是前途危险重重,我不想耽误你。”
果小飞却突然跪下了,把头磕在了地上,用上了几乎恳求的语气说话道:“姐姐,你就带上我吧。什么危险我也不惧,即使明日就身死,小飞也此生无憾!”
叶清尘又是万万没想到果小飞竟如此执着,扶起他并说道:“可是我并没有能力保你一定会出人头地,更没有能力许你什么,跟着我后半辈子大概率是碌碌无为苟且一生。”
果小飞都流着泪了,说道:“能跟在姐姐身边鞍前马后,小飞已知足!”
叶清尘还想说什么,馨儿在一旁说道:“小飞,你当真跟你爹娘谈过了?”
果小飞说:“嗯,昨日夜里,我们一家已商议好了,待我娘的病情稳定了,就变卖这里的屋产,搬到临水城我外祖那里去。姐姐不用为我考虑那么多,我们都已商议好了。”
馨儿拍了拍果小飞肩头,说道:“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果小飞回得斩钉截铁。
馨儿这就又替果小飞向叶清尘求情了,“姐姐,你就带上他呗,如果他后面还遇上他的那些同门,那后果,我是不敢想。”
其实这个设想叶清尘也想到了,临水城跟广固城相距不远,万一以后遇上,那也是够他受的。
想了想后道:“那…好吧。不过,以后可不能再动不动就跪。”
听得此话,果小飞立时转忧为喜,脸上立马泛上笑容,抑制不住高兴,还板正了身躯说话道:“是,姐姐,往后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飞定不敢不从。”
这表现让馨儿笑出了声,拍了拍果小飞肩头嗔道:“我看你比我还会来事呢,我在姐姐身边十多年了,都没有说过你的这些话。”
这一言又让余人抓住了机会,揶揄她道:“你俩,这就开始争宠了啊?!”
馨儿白了余人一眼,说道:“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余人没想到馨儿会怼自己,回敬她一个白眼,撇嘴学着馨儿语气说了同样的话:“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馨儿不忿:“你还敢学我说话,看我不打你。”
一脚踢了过去,却是踢了个空,还想再踢,余人本能地也抬起一只脚来,结果两只脚勾在了一起,结果就是像两个在跳『编花篮』的孩子。
果小飞笑到前俯后仰,笑说道:“你们在跳编花篮吗?”
本来这场景还没触到叶清尘的笑点,果小飞的这一句话一下就让叶清尘差点笑岔气,捂着肚子蹲下都止不住笑。
笑了好一会才止住,起身后叶清尘仍然是憋着笑意,匆忙说了句:“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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