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般的雪肤映入眼帘。
整齐排列的复肌随着身下人的呼吸浮动,衣服堪堪在停在桃花之上。
白江月纤白指尖一点点描绘着复肌(谐音字哈,不是打错了。)的轮廓,感受到指下紧绷的肌理,指甲稍稍用力。
一条醒目红指痕刻在白玉肌肤上,两种不同配色下的画面刺激着白江月的视觉。
白江月喉咙滚动。
象牙白指尖如小蛇般顺着丘陵游走,直到小蛇碰到桃花,坚硬的鳞片反复扫过盛开的桃花。
“5……”
裴修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好比烧开的沸水一样,每一根神经在这种刺激下达到顶峰。
白江月眉眼染上不怀好意的坏笑,像一个胜券在握的猎人,掌控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莹白的指尖反复摩挲着,直到眼前的人儿呼吸急促浑身颤抖。
终于,白江月玩够了,她俯下身,红唇碾过这朵四月芬芳绽放的桃花。
瞳孔倒映着男狐狸精咬着衣摆之处颜色变深,宝石般的红眸染上水汽,眼尾像是被涂上胭脂般绯红。
感受到闵敢处传来的希力及诗热,裴修手背青筋爆起,整个人如同身处云端又似被浪潮裹挟。
越来越强的过电般酥麻,让他反应更加强烈,他双手死死揪着皱巴巴的床单,忍耐性在最低阈值横跳。
偏偏,白江月今天穿的吊带领口偏低,她一俯身,大片风景落入红眸中,裴修甚至看到群山最高处若隐若现的美景。
感观与视觉双重刺激下,聚着一团散不去的邪火,邪火最旺处耸立冲天。
这几个小时裴修过得尤为艰难,一切结束后,他整个人就像从河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反观白江月,一脸餍足,光彩照人。
“辛苦阿修了,快回去睡觉吧~”
白江月挥了挥手,头已经挨着枕头落下。
站在床尾整理好衣服的裴修眸色一暗。
“小白,我不想睡觉。”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暗哑之色。
眼皮在打架的白江月下意识接话:“那你想干什么?”
裴修感受到胸口的刺麻,余光扫向颜色大片变暗的衣摆,欲色翻滚不停。
“你。”
白江月听到这话,昏昏欲睡的脑子顿时清明,也就是这时候,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离枕头。
灼热的手掌顺着光滑笔直的腿摩挲而上,墨绿色裙摆被迫卷起。
“早睡早起身体好……啊!”
白江月声音弱弱的,试图说服看不清神色的裴修,结果下一秒,一阵颤粟直冲天灵盖。
这一晚,白江月房间的灯就没暗下去。
暧昧之声在这片空间不断回响,情人撩拨低语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直到屋外的夕阳染红天边云彩,白江月这才起身。
她随意披了件衣服,吃完裴修送上来的晚餐,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去补身份手环。
那就明天吧,反正不急。
然而,深夜时分,白江月洗完澡出来,一抬眼就看到自己床上那道熟悉的红色身影。
白江月本能扶着腰退了两步。
虽然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肉渣吃太多容易消化不良。
“小白。”
“明天有正事要办,不玩了不玩了。”
白江月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可没忘,昨天自己只快乐三、四个小时,而裴修足足缠了自己七个小时!
天亮才放过自己,她感觉自己要被狐狸精吸干阳气了。
“明天我唤你起床,今晚不会很过分。”裴修的声音像引诱人步入深渊的海妖。
真的不会过分了?不然……就试试?
白江月的神智就这样一点一点被勾走。
她有什么错,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入夜,白江月细碎的颤音与瓷肤上欢愉成为今晚最动人的旋律。
她一只手抱着前面毛茸茸的脑袋,一只手抚摸着红白色的兽耳,感受着令她头皮发麻的酥感。
身体沉沦在这无尽的潮水中,想要打破最后的底线,又想到未举行结契仪式,硬生生忍住了。
裴修说话算话,晚上并不没折腾到很晚。
次日早上八,裴修准时叫白江月起床。
见白江月还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没动,裴修找出一套衣服,放到她旁边。
“小白先去洗漱,我去准备早餐。”
裴修帮白江月把散乱的头发扎起来,交待一句就下楼去。
白江月伸了一个懒腰,摸了摸松松垮垮的低马尾,拆掉重扎,起床穿好衣服。
等她洗漱完,给自己收拾好,楼下的裴修已经准备好丰富的早餐。
为了早点补上身份手环,白江月干脆利落吃完早餐。
之后,两个人坐上能源车,朝着政务中心去。
政务中心大楼在警卫局旁边,上一次她的身份手环是警卫局的警员跑政务中心大楼帮她办理的。
这一次死而复生,白江月要与之前留下的信息资料做对比,还要去医院做一个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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