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亭知道吴春阳放生了一头五年生的家猪后,心里就开始痒痒了,
毕竟男人对狩猎有着天生的向往,于是也来不及跟女儿商量,独自带着一个仆人,就出发了。
首先他要去找王大胆,这可是与他臭味相同的伙计,他俩在一起,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也只有王大胆有抓住野猪的经验,还会使用各种武器,那么抓一头放生的家猪,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去市场里找过王大胆,但是听隔壁的商户反应,对方已经两天没有开张了,更没有见过人影出现,很可能待在家里鬼混,
因为王大胆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女人,他老婆早就去世了,再加上没有孩子,也许只有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才能让他得到暂时的安慰。
柳寒亭不想耽误时间,立刻按照记忆,在汉阳一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总算是找到一个熟悉的大门,原来这里就是王大胆家。
此时已经将近中午了,按照常理,应该在做午饭,于是柳寒亭也不事先敲门了,指挥随从就直接推开大门,也顾不得对方方便不方便,夺门而入。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嗯嗯丫丫”的声音,还有女人娇羞带喘的呼喊声,于是随从笑了笑,不敢再往里面走了。
柳寒亭是过来人,已经五十有余,将近六十岁了,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也不觉得难为情,直接推开正屋客厅门,也不客气,随意地坐在一处椅子上,
然后对院子里的随从挥挥手,指了指自己的身边,让随从进来喝口水。
那随从虽然三十有余,但是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啊。
只见卧室里并没有挂门帘,抬头就看到里屋的床上躺着两团白肉
两团白肉仿佛在打架,每一次冲突都是有原因的,或缓或急,时快时慢,偶尔还能发出流水居高而下,撞击岩石的声音。
最后,两团白肉似乎都疲惫了,慢慢变得松散。
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似乎是对故人的崇拜,来了一个新招式,这突然的变化让王大胆很慌张,
因为他看到柳寒亭坐在客厅里,跟一位随从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表演呢。
王大胆哈哈大笑,那笑声很是爽朗,竟然没有一点儿羞涩和难为情,于是轻轻地推开身边的那团白肉,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笑呵呵地下床了。
“柳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难道是有好事想着我了?”
“还真有好事想着你呢!说句局外话,你都将近五十岁了,难道还有这么大的瘾头吗?适可而止吧,小心弄坏了身体,得前列腺炎症呀!”
王大胆挥挥手,示意那团白肉穿好衣服,然后把门帘拉上,自己则倒了一杯茶,喝上一口,滋润一下喉咙,
继续说:“我算是想明白了,这辈子也没有任何牵挂了,自从那苗女走后,我也彻底地放开了,人生就这几十年,现在不折腾,还什么时候折腾呀!”
“有道理,你让我一下子就把这段时间的愁苦消了大半呀!”
柳寒亭忍不住感慨万分,似乎瞬间明白了很多人生的无奈,于是凑过脸去,
嬉皮笑脸地说道:“还是年轻好呀,你看刚才那些武功切磋,还是很快活的,也很解腻呀!我年轻那会儿,也喜这些,看来男人都一样,至死是少年呀!我现在老了,想什么都是白想呀!”
“这就对了,老哥哥!”
王大胆刚要说着其他的,里屋马上传来一阵娇羞的咳嗽声,似乎在警告什么,那位随从则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大胆则很惬意,似乎还有些骄傲,大声说到:“小蹄子,今天就到这吧”
柳寒亭趁机问道:“你说我这个年纪了,吃些什么能补一补呢?”
“看你补什么了?有一句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你觉得自己缺什么,放心大胆地去吃东西,吃东西总比吃药强百倍,不是吗?看我生龙活虎的样子,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嘛!”
“有道理!那吃猪腰、猪肾和猪鞭,可以吗?”
“没问题呀!但是不能是小猪仔,一定是那种大公猪,或是上了年纪的老猪,那才大补呢!”
借着这个话题,柳寒亭就把此行的目的跟王大胆说明白了,而且还承诺得手后,只要是能大补的东西都给自己,剩下的猪肉则让对方卖了,用来贴补家用。
王大胆很爽快的答应了,在得知那只家猪已经养了有五年的时间后,他根据经验推断,那头猪一定有将近五百斤的重量。
面对五百斤猪肉,即便是在今天,这也是很可观的一笔财富,更何况是在民国后期呢!
对王大胆来说,这就是一笔巨款呀!
说干就干,王大胆打发了那个娘们,然后便开始准备了,由于很有经验,他首先准备了麻醉吹管,就是用细竹杆做吹筒,然后可以发射麻醉镖的一种武器。
而且他还加大了药剂的含量,势必要一次就把那头猪拿下。
另外,他还准备了几个绳索,说白了就是用铁丝做一个活扣,把一头用绳子绑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然后把绳索的另外一头尽可能得放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只要猎物踩上锁扣,那锁扣只能紧,不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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