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三天,哥俩的一个发小实在是忍不住,他太好奇了,早早地就等在六子的家门口,看着哥俩带着一身的泥土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上好的烧鸡和猪头肉,那透出瓶子的酒香更是把他馋得几乎走不动路了。
“你们哥俩发财了,每天都吃肉,还喝酒,太馋人了,能给我一点儿猪头肉吗?”
六子没说话,随手撕下一块猪耳朵,直接给了发小,虽然他很得意,但是出于谨慎,张大了嘴刚要说话,欲言又止,然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拉着哥哥就回家了,接着继续把窗户捂上,开始喝酒划拳,接着就是呼呼大睡。
这一反常的景象可把胡同里的老老少少震惊了,毕竟大家都在外面讨生活,也没听说成都城里有什么样的发财机会呀!
这时,胡同里有位中年人开始怀疑这两人了,他已经观察这哥俩有两天的时间了。最后他跟胡同里的几个人开始聊天。
“你们说六子这哥俩是不是发财了,每天都喝酒吃肉,可我们在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吃上肉呀!”
“可不是吗。一连好几天都是关着门,捂着窗户,在家里喝酒吃肉,我们都听到这哥俩划拳的声音了!”
“人无横财不富呀,说不定他哥俩发了一笔横财呢!”
中年人很是严肃地说:“你可别说,这哥俩还真是发了横财了。你看他俩夜晚出门,天亮就回家买肉喝酒,而且全身都是泥土。我还看到六子手里闪亮的银元上都是泥土,但是一点儿也挡住不住小头表面上发出的银光呀!”
“是呀,你说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要不咱们晚上跟着这哥俩去一看究竟吧?”
“好呀,发财的机会谁想错过呀!”
众人议论完后,纷纷回家睡觉,准备夜晚随着哥俩外出,一探究竟。
六子哥俩不知道有人跟踪他们,于是还是按照计划夜晚溜出城,开始在麻坡那块林地里挖坑。
毕竟这些跟踪他的乡亲们不是专业跟踪人的,难免有些唐突,也有露马脚的时候,无意间的响动还是把这哥俩吓到了。
于是他俩也不挖坑了,立刻躲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在一处山洞里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甩开跟踪的人,两人按照嘱咐,来到医馆。程旭还是拿出三块大洋,让六子按照上次的样子,再待三天。
这可把哥俩乐坏了,两人拿着银元,再次到钱庄兑换,然后兴高采烈地去集市上买酒买肉。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整个集市的人都能感觉到。
无意中,小五看到一些站街的女子,只见她们搔首弄姿,忸怩作态,这可把他那颗早就蠢蠢欲动的心拨乱了。
于是他拉住弟弟,笑声的说道:“六弟,你们东家给你这么多钱,说让你干什么吗?”
“没说呀,只让我喝酒吃肉,没说干别的!”
“说不让你找窑姐了吗?”
“这不好吧,我们东家还是个孩子呢,才十六岁,能让咱们干这些缺德事情吗?”
“什么叫缺德事情呀?她们在那里,就是有道理的,只是咱们哥俩从来没有享受过罢了!”
“要不,咱俩试试!”
“那还用说,试试就试试吧!”
于是两人开始在窑姐间转悠,看了一个又一个,哪一个都感觉很满意,就在他俩举棋不定的时候,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发现他们了,于是上来搭话。
“呦,我说两位小哥哥,是不是要找女人消遣呀!”
两人不好意思了,立刻脸红脖子粗,低下头不说话,这时这位女子看出门道了,于是笑着说道:“两位爷,不会是雏吧?”
“雏?”’
“就是这辈子还没有碰过女人呢,是吧?”
“哎——,呦——,这——!”
两人开始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女子立刻明白了,于是说道:“你们想怎么玩呀,在我们这里,还是跟你回家?但是我们不出城的!”
“去我们家吧!一会儿,我要去买酒买肉,你也跟着我们吃点儿吧!”
“还有这等好事,睡窑姐还管饭,对吗?”
“是的,一点儿不假。但是我们哥俩只能找一个,毕竟没有那么多的钱了!”
“你有多少钱,最少一个小头呀!”
“这样可以吗,我们哥俩找一个,一个大头,可以吗?”
“那太好了,没问题呀!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是伍先生医馆的伙计,你大概认识我的,这是我哥哥。”
女子仔细看了看,笑着说:“你还真是伍先生医馆的伙计,我在那里抓过药,还是你给我包裹好的。那我就相信你了。”
于是女子转身,扭头叫过来一个相对年轻的女子,低声说:“两位客官,这女子三十出头,男人刚死了,等着下葬呢。你的一块大洋正好能帮助她,就让她来伺候你们二位吧!”
哥俩看了一眼女子,很是满意,于是立刻掏出一块大洋,给了女子。
那女子看到大洋,掩面而泣,不相信这是真的。六子则笑了笑,大方地把银元塞到她的手里,拉着她就往外走。
就这样,六子哥俩买酒买肉,还把窑姐带回家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们真的相信这哥俩发大财了,听跟踪的人添枝加叶地叙说,还是林地里挖到的。
有好事者,为了以求真假,跳进院墙,趴在门缝上往屋里看,只见六子和小五大口吃肉,还不忘记搂着几乎全裸的窑姐大碗的喝酒,情到浓处,哥俩每人抓住一只玉女峰,左右摇晃着,连啃带舔,真是羡煞旁人呀!
门外偷看的人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头干舌燥,也想加入其中,就在他要离开的一瞬间,无意间看到了女子白花花的身姿,即便是隐匿处的机关也清晰可见,这让他忍不住大叫几声,然后喘了口粗气,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接着又有几个人跳进院子里偷看,都是大呼惭愧地离开了。而六子和小五才不管这些呢,这是他们哥俩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呀,他们可不想错过眼下最美好的时刻。
毕竟是苦出身,这哥俩前三天的钱没有都花完,还攒下三个小头。
如今有了那个女子,他俩也不想就这样放弃美好的生活,连续三天把该女子留在屋里,边喝酒,边干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如此下来,所有的人都以为,六子哥俩发财了,而且还是发横财,钱都是在林地里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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