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逐渐平静下来,孟月居然又怀上了,一检查肚子里已经两个月了。
游方本来是想等明年部分物资恢复供应再生二胎的,没想到居然意外怀上了。
还好空间里还剩不少物资,这几年配合着提前储存的的粮食,几家倒也没怎么挨饿。
冬冬现在是能跑了,天天和平平安安还有孟广粮的二闺女静姝,许大茂的闺女许卫红,跟在孟靖远屁股后面玩。
游方下班回来,常常被这阵势搞得脑仁疼。
特别是当孩子们呼啦啦围上来,七嘴八舌喊着“姑父”,“叔叔”,“大爷”的时候,他看着那一张张汗津津的小脸,时常会卡壳,对不上号。
他真想按照年龄大小给取名字,从孟靖远开始叫孟大,到他儿子游为国可以排老六,就叫游六。
这想法要是说出来,估计能被孟月打死。
这天上午游方刚巡视完回来,刚到总场门口,突然见一个女人在喊着什么,何雨柱正在那说着什么。
游方不由好奇,招人喊来一个保卫科干事询问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保卫科干事回道,“游书记,这女的一直说她是我们农场后厨南师傅的未婚妻,叫冯春柳,我们让她拿出证据好喊人,她又拿不出证据。”
游方不由无语,这女的好像还真是南易未婚妻,不过南易估计不知情。
“你去后厨把南易喊过来,再安排一间空的房间,让他们俩见面聊,在门口吵是怎么回事?!”
干事领命而去,对着冯春柳说了些什么,冯春柳立马跑了过来,“领导,我想找南易!”
游方摆了摆手,“这样吧,你也别吵,待会把南易喊出来,你们面对面解决!”
冯春柳连忙点头应下。
不一会儿,南易系着围裙,一脸茫然地跟着干事小跑过来,嘴里还嘀咕:“谁啊?谁找我?我正备菜呢……”
当他看到站在游方身边,那个扎着两条粗辫子,穿着碎花棉袄的陌生女人时,更是满眼疑惑。
冯春柳一见到南易,眼睛顿时亮了,激动地就要上前,“南易哥!我可找到你了!”
南易吓得往后一缩,躲到游方身后,探出头来,“不是……同志,你谁啊?我…我不认识你啊!”
“我是春柳啊!冯春柳!”女人急切地说,“我爹是冯老栓!当年他就把我许配给你了!你那时候同意过的!”
“我同意过?!”南易的声音陡然拔高,“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他急忙转向游方,赌咒发誓,“游书记,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
游方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你们两个人也别在门口吵了,先进会议室详细说说。”
众人簇拥着游方进了会议室。
游方看向冯春柳,“冯春柳同志,你听到了,南易师傅对这门亲事并不知情,而且,他现在已经有正在交往的对象了。”
“有对象了?”冯春柳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喃喃道,“那……那我咋办?我爹没了,家里房子也被叔伯占了,我一路打听才找到这儿来的……我没地方去了……”
说着,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看着确实可怜。
游方开口说,“你们俩把知道的事都说一遍,看看是哪里搞错了。”
两个人这才对起账来,对完账才发现是冯老栓当初搞错了,冯春柳闻言又抹起了眼泪。
南易看她这样,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让他因此承认这门荒唐的亲事,那是绝无可能。
游方沉吟片刻,这姑娘身世也确实可怜,盲目驱赶也不是办法。他目光扫过旁边看热闹的何雨柱,心里有了主意。
“柱子哥,你过来。”游方把何雨柱叫到一边,低声问,“你们保卫科里,有没有那种为人老实本分,还没成家的?看的上农村姑娘的人?”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游方的意思,眼睛一转,压低声音,“你这一说,还真有几个!就我们科的王大奎,山东人,三十五六了,老兵转业,人是绝对的老实可靠,就是嘴笨家里穷,一直没说上媳妇。
前段时间家里给相亲了一个,好像还挺顺利,正准备打报告结婚呢。”
游方一听,这不行,人家都快成了。
他正要再问,何雨柱却嘿嘿一笑,话锋一转,“不过方子,咱们科还有个刘建军,也是三十出头的老兵,北河人,成分好,身体壮实,就是前些年媳妇难产死了,就一直没有再娶,你看……”
游方觉得这人选不错,便对何雨柱吩咐道,“你去跟刘建军透个气,再把冯春柳的情况简单说说。
要是他愿意,就安排他们见个面,认识一下,记住,前提是双方自愿,我们只是提供个机会,绝不包办。”
“得令!您就瞧好吧!”何雨柱领了任务,立刻颠颠儿地跑去安排了。
游方这才转身,对还在抹眼泪的冯春柳温和地说,“冯春柳同志,你的困难我们知道了。
这样,你先在场里宿舍住下,吃饭的事南易你负责起来,这是你的故人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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