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楚家提供的药材和资金支持,秦风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
他深知,要想快速积累起各方面资源,强到能与苏家、李家抗衡的资本及影响力,当务之急,必须将手中的药方转化为一个真正有影响力的品牌。
他首先用一笔资金,在距离城中村不远、但环境相对好一些的老城区,租下了一个临街的、带后院的小铺面。
铺面不算很大,但足够整洁规整。
他请陈刚帮忙,先去相关单位把需要的各种证件办理了下来,又亲自设计了招牌——一块古朴的深色木匾,上面是他亲手书写的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济世堂。
名字内容暗含“悬壶济世”,这,既是他的志向,也暗含着他欲以医术搅动风云的野心。
铺面后面带的小院,被他改造成了专门的制药间,购置了更专业的熬制、过滤和封装设备。
刘婶被正式聘用为店长,负责日常的销售和接待,秦风又招聘了两名手脚麻利、背景干净的年轻学徒,负责一些基础的药材处理和熬制辅助工作。
“清肺灵”依然是主打产品,但包装换成了统一定制的青花瓷纹样小瓷瓶,显得古色古香,更具档次,价格也略微上调至五十元一瓶,依旧供不应求。而新推出的“温中散”,针对胃寒胃痛,效果同样显着,很快也赢得了口碑。
细节决定成败!
重活一世的秦风,当然知道各个细节,尤其是外包装以及口碑宣传的重要性了。
“济世堂”开业那天,没有大肆宣扬,店里甚至连个祝福的花篮都没有。
但楚老和魏老却派人悄悄送来了贺礼,陈刚更是亲自到场帮忙照应。
这一举动,落在某些有心人眼里,分量可就重了。
消息灵通的底层民众,知道是那位“神医”开了正式店铺,纷纷前来捧场。
而一些通过楚家、魏老关系网隐约听到风声、身体有些小毛病的“体面人。”
也开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低调地前来问诊购药。
“济世堂”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悄然在京都的多个阶层中打开了局面。
秦风坐镇堂内,并不轻易出手诊治,只对一些症状特殊或刘婶无法判断的顾客进行“望诊”,往往三言两语便能点出病根,令人信服。
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后院指导学徒熬药,或者潜心研究新的药方和自身修炼。
他利用“血竭藤”和“玉髓芝”成功配置出了“锻体汤”,其药性霸道,每次药浴都如同脱胎换骨,带来极大的痛苦,但也让他的身体素质和内息以惊人的速度提升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力量、速度、反应都在不断增强,对“灵枢九针”的运用也越发得心应手。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铭泽在病房里如同困兽,刀疤生不如死的惨状,和“七日断魂散”的阴影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
他找来的各路“名医”对刀疤的怪症都束手无策,只能使用大剂量的镇静剂,以及应用一些维生素类,试图让他暂时处于昏睡状态。
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恐惧和愤怒灼烧着李铭泽的理智。
考虑到秦风已成为楚家等权贵的座上宾,加上秦风自己的实力修为,他更不敢再轻易动用暴力手段,转而开始利用商业手段施压。
他先是动用关系,让卫生、消防等稽查部门频繁“光顾”“济世堂”,各种挑剔检查,试图找出问题勒令其停业。
但陈刚提前打了招呼,并且还证照齐全,这些检查最终都雷声大雨点小,稽查人员无功而返。
此计不成,李铭泽又生一计。他找到几家与李氏集团有合作关系的药材供应商,威逼利诱,让他们停止向“济世堂”供应优质药材,或者大幅提高价格。
这一招确实给秦风带来了一些麻烦。几家主要的供应商迫于压力,中断了合作。
“秦医生,李铭泽那边放话了,谁要是敢卖药材给我们,就是跟他李家过不去。”刘婶忧心忡忡地汇报,“现在只剩下两家小供应商还敢偷偷给我们送货,但品质和数量都跟不上。”
秦风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李铭泽,你也就这点伎俩了。
“不用担心。”秦风平静地说道,“药材的事情,我来解决。”
他直接联系了陈刚。
第二天,一家隶属于楚家控股集团的、在北方拥有大型药材种植基地的医药公司负责人,便亲自登门,与“济世堂”签订了长期、稳定、优质的药材供应合同,价格甚至比市场价还低了一成。
李铭泽的封锁,在楚家这棵大树面前,成了一个笑话。
反而让秦风因祸得福,获得了疗效更稳定、更高品质的药材渠道。
得知消息的李铭泽,气得又在病房里砸了一套茶具。
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是打在了钢板上,反而震伤了自己!
“秦风!我一定要你死!”
李铭泽面目狰狞,苦想半天,他决定兵行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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